“火舞沒有內息是絕對的,而她身體深處也的確會吸取外來施加的內息,被吸進的內息也的確在她的體內停留了,可是怎麼可能會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簡直是太奇怪了。”
百里曌邪鬆了一口氣,只要她沒事便好。
“會不會是封印起的作用?”
他的話像當頭棒般叫二長老眼前一亮,“有可能,的確有可能是這樣。”
“所以鳳姑娘長期以來一直都無法修煉內息,肯定也是這個封印的關係。”無痕補充道。
二長老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事,“看來解這個封印的確十分有必要了。”
等鳳火舞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沒有意外的,剛一睜開眼就看見邪寶那張稚嫩而又帶着成熟的精緻小臉。
“你醒了。”他朝着她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白皙而粉嫩的小手捋了捋她額前的細發,低頭在那上面印上一個脣印,溫溫熱熱的觸感立即從額上傳到了心裡。
火舞有些不自在的坐了起來,看着夕陽餘輝的天際,蹙起了眉頭。
“二長老研究出我身上的封印是怎麼一回事了嗎?能不能解?”
此時,屋外傳來了敲門聲,百里曌邪應了一聲之後,無痕將飯放下之後又識相的關門離去。
鳳姑娘昏睡了有多久,主子就在旁邊守護了多久,他還是頭一次看見主子對女人這樣上心,看來主子對鳳姑娘可不僅僅只是興趣而已,根本就是將人直接放到心口去了。
百里曌邪跳下牀鋪,端起桌上熱呼呼的湯回來,“先把湯喝了我再告訴你。”
他說道。
火舞挑了挑眉,“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
他突然露出邪惡的笑容,“我其實不介意使用內息,如果你不想被一個五歲大的男孩子強吻就乖乖聽話。”
這是在威脅她了。
火舞瞪了他一眼,伸手接過那碗湯,臉上卻十分的神氣。
“邪寶,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壓在身下的。”
他輕輕一笑,邪氣的調侃到,“你隨時都可以,小鳳兒要是想的話,只需一句話,就算讓邪寶先脫光了再壓都沒有任何問題……”
火舞眼角抽搐了兩下,“你能不能不要用那麼孩子氣的聲音說出這樣十八禁的話,嚴重不協調。”
她慢慢的喝光湯之後,理所當然的遞給他。
而他,堂堂的戰神邪王,在她面前卻甘願成爲一個小僕人,伺候她吃喝。
“現在可以說了吧。”
百里曌邪收起臉上的笑容,說起如今火舞的性子,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於她,根本不需要刻意隱瞞什麼,她並不是那種讓男人養在深閨裡的柔弱女子。
“很棘手,你體內的封印對二長老的探知產生牴觸,吸走了他的力量,最終又在你的體內消逝。”他言簡易賅的將整個過程道出。
火舞沉下了面色,臉上有着聰睿,“也並非完全沒有線索,起碼我們知道了這個封印的特點,可以根本這些特性查它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