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外,良緣一見顧俊熙出來,就走上前,詢問道:“她沒事吧?”
顧俊熙見他臉色蒼白,額頭上依然掛着汗液。
餘光,不小心瞥見他胸口裡面的白襯衣,似乎有些血跡。
抿了抿脣,朝花園那邊走去。
良緣看了看錦玉的房間,偏過頭跟着顧俊熙離開。
來到花園那邊的草地上,顧俊熙和良緣相互對立的站着。
兩人都是英俊不凡的外貌,挺拔修長的身材。
雖然如此,但,兩人的表情都很嚴肅,全身上下都泛着冷意。
這是一場眼神與眼神、氣勢和氣勢的較量。
行人見了紛紛繞道。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顧俊熙的表情放鬆了起來,自嘲的說:“我怎麼每一次都比你晚一步呢?這個就是命麼?”
良緣抿着脣,沒說什麼。
顧俊熙見此,走近一步,湊過臉龐,一字一句道:“你還對她有情是吧?也許你有什麼苦衷,但是,我不會幫你說情的。你贏了。”
說完,笑着轉身,大步離開。
良緣的眼神有些熾熱,朝着顧俊熙的背影喊了句:“謝謝你。”
“不謝,我不是爲了你。”顧俊熙頭也沒回,背對着良緣搖了搖手,說:“希望你不要在讓她傷心,否則,我真的不會放過你!”
良緣輕笑了笑,垂着眼,低語:“不會了,永遠不會了……” —
錦玉在房間等了很久,都沒看見顧俊熙的身影,皺了皺眉,心想:難道這傢伙出事了?
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她便搖了搖頭
那傢伙那麼強硬,應該不會出事的。
錦玉打算下牀出去走走,雙腳剛沾到地面,就看見一道黑影快速的來到了她的身前。
擡頭一看,竟然是良緣。
錦玉抿着脣,盯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快速偏移過視線。
她本想繞過他朝門口那邊走去,哪料到良緣突然抱住了她。
手指很用力的摟住她的後背。
錦玉吸了吸鼻子,冷着聲說:“放開我。”
“不放。”良緣把頭埋在她的肩頭,用腦袋不停的蹭着,語氣裡滿滿的醋意:“放開,你就喝別的男人走了。”
呃……
錦玉一聽這話,覺得有些不對,這這這……失憶後的他應該不會對她說這種話吧?
趕忙推開他,探究式的目光細細的打量着他。
良緣被她看得渾身發麻,再次把她摟入懷中,沙啞着說:“我記起來了。”
錦玉有一瞬間懵了。
他記起來了?
只是,爲什麼心底沒有很開心呢……
錦玉不再掙扎,任由他緊緊抱着她。
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悶悶的說:“什麼時候的事。”
良緣眼底閃過一抹暗光,過了好半響,纔回:“你被夜老頭抓走之後,我就記起來了。”
錦玉聽後,身體頓時僵硬住了。
緩緩擡起頭,眸光溼潤的看着他:“所以,我被抓走之後,你來找我的時候,已經記得我了,對不對?”
“對。”良緣點頭。
錦玉偏了偏頭,仰起頭逼退眼底的水意,擡手就朝良緣那張俊美的臉打了一巴掌。
“放開我!”
錦一不停的掙扎,可是男人溫熱的大手一直緊緊的攬住他的後背,不放她走。
即使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也沒說什麼話。
“你真行的!騙了我這麼久!”錦玉哼哼笑了笑,眼底滿是自嘲。
虧她成天憂慮着該如何讓他恢復記憶,如何把他再次追到手,可是他呢?
竟然瞞了她這麼久,還跟着那個女人一起傷害她,讓她傷心難過。
過了好一會,錦玉不在掙扎的時候,良緣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沉聲道:“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我們現在玩完了。”
這句話一出口,錦玉就感覺到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指不停的加大力度,擡頭一看,他的臉色無比的陰沉,半邊白皙的臉頰上面印着五個紅紅的手指印。
錦玉偏過頭,繼續掙扎,甚至捏着拳頭不停的垂着他的胸口。
良緣緊了緊拳頭,命令的語氣說:“不準離開我。”
“呵,我又不是你的誰,憑什麼不讓我離開?”錦玉揚起小腦袋問。
良緣的眼色一暗,見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放低姿態,說:“你是我老婆,你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永遠不許離開我。”
“呸!誰是你老婆,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美嬌妻在家裡等着你呢,我好像沒記錯吧,再過五天,就是你們兩的婚禮了。說真的,你們很般配呢,男的俊,女的美,女的不僅有錢有才還是個博士生呢,我這個大學都沒讀過的小嘍嘍怎麼可能是你老婆!”
錦玉偏過頭,說着氣話。
“不準這麼貶低自己。”良緣再次把錦玉拉入自己的懷抱中,下巴搭在她柔軟的髮絲間,鼻息裡全都是她身上的清香味。
“我們現在沒關係了好吧……”錦玉還沒說完,就見他突然拉開和她的距離,低着頭就攫住了她的嘴脣。
用力的啃/噬、允/吸和掠/奪。
“唔……你……放……放……”好不容易空出一條縫隙,又被他深深堵住。
錦玉不滿的反抗着。
他卻熟悉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點,不停的引/誘着她,手指也趁着她無力抵抗的時候,來到她的腰間,慢慢朝上方爬去,輕輕的撫着,引得錦玉身上酥酥麻麻的,渾身戰/慄……
一場長長的法式香吻後,錦玉渾身無力的軟/倒在他的胸膛上。
“聽我解釋。”良緣等到自己的呼吸平靜後,手指輕輕撫着她的頭髮,湊過嘴脣在她耳邊說着。
錦玉此刻渾身無力,哪還有什麼心思推開身上的男人……
“爲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只能這麼做。”
“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傷心了。可不可以讓我以後補回來,或者你在扇我幾巴掌,把你所受的委屈、所流的眼淚通通都補回來,好嗎?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絕對不會反抗,只要不離開我。”
良緣把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輕輕的蹭着嗎,聲音溫柔的就像羽毛在身上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