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張狂

澶州王?

徐若瑾身子一緊,臉上的喜色褪去,樑霄站在她身旁也隨着聲音望向殿外。

太后還未召見,他便直接進了“慈安宮”?

這着實是給太后和皇上的心裡添堵了!

看來澶州王還真是夠心急的了……

澶州王闊步進了“慈安宮”的正殿,目視着端坐在正位的太后,連夜微言都沒有多看一眼。

“給皇嫂賀壽了!”澶州王象徵性的拱了拱手,“祝皇嫂身體康健,福壽綿長,其實千歲百歲的說辭說的都膩了,還是說點兒實際的,希望皇嫂明年便能抱得龍孫,爲皇族延續國業家業!”

雖是賀壽之詞,但從澶州王的口中說出來,無疑是最大的諷刺!

因爲夜微言至今仍未坐穩皇位的一大原因便是他沒有兒子!

太后似早已做好了準備,對澶州王的話並沒有反感的皺眉亦或大怒,反而是笑着點了點頭,“託你吉言,就期望明年能如願了。”

澶州王看向夜微言,“能否如願,都要看皇上的了,皇上日理萬機實在辛勞,可也要好好的注意身體纔是,以免……”

“皇叔父所言極是,朕一定好生養護身體,對得起列祖列宗,也會孝養叔父,這乃是父皇臨終遺願,朕絕不敢忘。”

夜微言提到先帝,澶州王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餘光睹見樑霄在一旁,轉身欲與他說上幾句之時,突然看到樑霄身旁坐着的女人!

澶州王的臉色一驚,瞪大眼睛仔細探去,卻發現這並不是他所想之人,乃是另外一個女人。

“怎麼此地還有外人?見到本王,難道不知自報姓名的請安行禮麼?皇上對臣子過於寵溺,小心某些人不記恩典,恃才傲物,跋扈張狂啊!”

澶州王一句話既是刺了樑霄的心,又不忘給夜微言難堪,偌大的宮殿,幾十個人,卻讓這氣氛壓抑的鴉雀無聲,似乎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生怕鬧出事端來。

夜微言沒有回答,只看向了樑霄。

樑霄斟酌了下,徐若瑾徑自的站起身,準備與他一同向澶州王行禮。

只是樑霄未動,而是開了口,“王爺說的沒錯,皇上的確是寵溺下臣,讓朝堂不分尊卑規矩,先帝在位最重朝綱,皇族中人若有違規,罪加一等。”

“只是先帝仙去,便有人不尊祖訓,不顧朝綱,倚老賣老,肆意胡鬧,的確該死!”

樑霄說完,澶州王當即氣的瞪了眼,“樑霄,你父親都不敢與本王如此對話,你又算什麼東西?”

“我?”樑霄揹着手,“我是來爲太后賀壽的,只要太后高興,說我是什麼東西我就是什麼東西,總比不是東西要強,您說呢王爺?”

“哼!”

澶州王冷哼一聲,沒有理睬他,“今日皇嫂過壽,本王不與你這小輩計較,改日定要與你好生算算!”

樑霄仍一派篤定,“樂意奉陪。”

“即是知道是哀家過壽之日,卻還在這裡板着一張臉?快給澶州王賜坐,陸陸續續還有很多拜壽的人,有你陪着哀家沾喜氣,哀家也高興。”

太后出面做圓場人,隨後吩咐董公公,“下一個該是誰了?宣。”

董公公立即笑着道:“喳,奴才這就去。”

“還宣什麼?本王的親家就在外等着呢,忠勇侯更是樑霄的親舅舅,就讓他先進來給太后拜壽吧,也順便教教他的親外甥!”

澶州王滿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越了規矩,目光卻盯着樑霄在看,“本王剛剛還忘記問了,你的父親身體可還硬朗?他怎麼不來給太后拜壽啊?”

“勞王爺費心,家父身體安好,只是此次太后壽宴並未傳召,家父便不入京都。”

樑霄回答的很痛快,澶州王聳了聳肩,“聖意也沒召你入京都,只傳召了你的女人,你怎麼還來?”

樑霄反問:“太后也未傳召王爺拜壽,王爺爲何還進了慈安宮?”

“你敢質疑本王?”澶州王怒惱,他正想借樑霄之勢來發一次火,因爲昨晚澶州王府的大門被釘上了靈牌,定是樑霄所爲,這口氣他不出,難以泄憤!

樑霄沒有再回話,太后的面色難堪,夜微言已料到澶州王有意在此掀起風波攪局,便給皇后使了個眼色。

皇后看在眼中,也是一臉焦慮,這個時候出面解局能怎麼說?該怎麼說?

總得容她想一想才行啊!

徐若瑾坐了半晌早已經累了!

這會兒又見澶州王與樑霄針鋒相對,她的心也不由得揪了起來。

在“慈安宮”中鬧出這麼荒誕的事情,澶州王畢竟是皇族的王爺,衆臣不能怪,更不敢怪,那這一系列的罪名豈不是又潑了樑霄的身上?

樑家此時剛剛復起,可經不起這麼大的風浪了!

心裡想着,徐若瑾朝着一旁發呆,不知道該不該去傳忠勇侯進來拜壽的董公公使了眼色。

董公公本在一直觀望着殿內的局勢,突然看到樑四奶奶使眼色,他腦中靈光一閃,立即朝一旁的宮女做了個飲茶的動作。

宮女見董公公有了吩咐,又見董公公剛剛是與樑四奶奶私下有了小動作,匆匆下去,端上了一甕徐若瑾送去的酒來。

動作繁瑣,但事情辦的格外迅速,不等樑霄與澶州王之間的火勢着的更兇猛,宮女已經跪地稟道:

“啓稟太后,啓稟皇上……酒來了。”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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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微言一怔,太后也沒什麼過壽的好心思,此時聽到這個字,臉上沒有半分的喜色。

董公公嚇了一跳,他本是讓宮女下去送上茶點,可誰知怎麼端來了酒?

可是酒已經送上來,董公公還不得不圓好說辭,“太后,您剛剛不是說想嘗一嘗樑少夫人親手勾兌的酒嗎?”

太后看了一眼徐若瑾,也知董公公這是想把事情徹底的解圍,“哀家是有這份心思,只是後續還有那麼多拜壽的,唉,如今時間是不容自個兒做主了!”

澶州王聽太后提及剛剛讓他驚訝的那個女人,追問道:“這是樑霄的女人?”

“你是那個徐若瑾?”澶州王豁然想到前些時日楚嫣兒散播在各地的謠言,再想今日見她時的第一印象。

澶州王頗有些發懵。

哪裡是什麼狗屁謠傳?

她根本就是皇姐的女兒,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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