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妝怔怔地看着他,她竟忘記了掙扎。
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那雙眸子,紅紅的,竟有些可怕。
半晌,她才吐字:“爲什麼這樣做?”
她這一句話,彷彿讓他用盡了力氣,身子倒在背後的軟墊上。尚妝吃了一驚,卻見他側臉看着自己,輕聲道:“那日母妃對你做的,我事先並不知。”若不是靈闕無意間說起,他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尚妝依舊是驚呆了。
他,算在解釋麼?
這樣的元聿燁,卻讓她覺得慌不擇路。
她還是習慣那個不講理的他,還是習慣他對她自稱“本王”時的樣子。
他卻閉了眼睛,鬆開了纏住她的手,指指被褥,開口道:“叫人換了,溼了。”
尚妝這才反應過來,忙將翻了的碗擱在一旁,一手掀起了被褥,回身看了看,用掛在一邊架子上的披風蓋住他的身子,低聲開口:“奴婢讓人取了乾淨的被褥來。”說着,慌慌張張地抱了被子就跑出去。
門外的丫鬟見尚妝抱了被子跑出來,吃了一驚,忙上前欲幫她,卻聽她道:“不必了,只是髒了,你進去給王爺找了乾淨的蓋上。”
丫鬟遲疑了下,終是點頭進屋。
尚妝彷彿覺得自己有些混沌,她不知道元聿燁爲何要與自己說那些話。她不知道原來他也幫自己做過一些事情。
對,只是一些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
往前跑去的時候,差一點撞到一人的身上。家丁本來想責罵,定睛看的時候,發現居然是御前尚義。原本帶怒的臉忙換上笑,開口:“雩尚義怎的如此慌張,這些事,叫丫鬟做就是了。”
尚妝欲開口,擡眸的時候,居然瞧見家丁身後的慕容雲楚。
她略微吃了一驚,慕容雲楚也是皺眉,她怎麼在這裡?
家丁似一下子反應過來,忙道:“小的該死,忘了丞相大人了!您請,王爺在房內歇着。”說罷,忙側身讓他先過。
尚妝抱着被褥推至一旁。
他瞧了她一眼,擡步朝前而去。
朝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尚妝無奈地搖頭,這次元聿燁受傷一事朝中知道的人該是不多的,只說是染了風寒。故此,那些藉故來探病的大人們,都只被打發回去了。沒想到,慕容相卻是進來了。
家丁帶着慕容雲楚進去的時候,丫鬟剛巧幫元聿燁換了被褥蓋上。
“王爺。”慕容雲楚朝他略一施禮。
屋子裡的人都識趣地退下了,牀上之人笑道:“丞相難得有空來探本王。”他伸手賜座。
慕容雲楚坐了,開口道:“那也得王爺賞臉。”多少人吃了閉門羹他不是不知道。
元聿燁咳嗽幾聲:“咳咳,這場風寒可把本王折騰得夠嗆。對了,不知丞相今日來,所爲何事?”
慕容雲楚道:“臣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賢妃娘娘與臣提及舍妹的婚事,臣想問問王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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