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傑一走,李惠玲輕鬆了一下,司徒蘭再怎麼鬧,少了一個幫手,還是有利於她的。她喊了一下丁香,丁香趕緊走了過來,李惠玲問丁香:“晚上的安排是什麼?”
丁香趕緊說:“文化局的徐主任剛打電話說省局領導來了,希望總經理可以出席他們的接待晚宴。”
“你怎麼不早點說。”李惠玲訓了秘書丁香一句,就想走。可是司徒蘭卻說:“李總經理,煩請你帶我去見識一下冉大記者,今天的事情,你還得親自給她講清楚。”說着,讓小汪把兩份檢查報告單拿了過來,小菊抱着孩子跟在了司徒蘭身後。
“對不起,蘭夫人,我有公事要忙,不能賠同了。”李惠玲冷着臉說了一句,又訓丁香:“還愣着幹什麼,走啊。”武院長和王主任同時說了一句:“總經理,慢走。”
可司徒蘭卻說:“李惠玲,你要是不帶我去冉大記者病房說清楚的話,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你看着辦吧。”
李惠玲手機上還有她和路鑫波激情大戰的裸照,而且孩子的把柄也沒有找到,她還是很有些害怕司徒蘭的,只得說了一句:“丁香,帶蘭夫人去見見冉記者。”
“李惠玲,我要的是你帶路,你聽見沒有?”司徒蘭根本就不再給李惠玲半點面子。李惠玲如果再這麼堅持下去的話,面子肯定會被司徒蘭繼續掃得很尷尬,只得說:“蘭夫人,走吧。”
武院長和王主任準備跟着一起去,司徒蘭說了一句:“醫院很閒嗎?”說得武院長和王主任都很尷尬,他們便停了腳步,武院長說了一句:“蘭夫人,慢走。”
“謝謝武院長。”司徒蘭這一回倒是很客氣地對武院長說了一句,武院長這才臉色笑容堆起來說:“蘭夫人,應該的,應該的。”
“再見。”司徒蘭衝武院長揮了一手,看也沒看王主任一眼,離開了檢查室。
丁香在前面帶走,李惠玲走在丁香後面,她現在是惱怒和難堪到了極點,可她卻不敢發火,也不敢再看司徒蘭,被打了一個耳光,卻就這樣白打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有怪冉冰冰,信息沒弄準,讓她丟這麼大的人。
冉冰冰的病房到了,她正和顧雁凌要說欒小雪的事情,她還在認定孩子就是欒小雪的,顧雁凌不想聽,可冉冰冰卻固質地從頭到尾地給顧雁凌分析,分析來分析去,顧雁凌都就些動搖,是不是欒小雪真的就是羅天運的女人,而欒小雪騙了她呢?因爲冉冰冰說的很多事情,顧雁凌早有懷疑,特別是欒小雪和馬英傑總是分房而臥,這是很不正常的,就算是懷孕,也不至如夫妻長期分房而臥的,何況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呢?
顧雁凌正比冉冰冰洗着腦,見一大羣人走了進來,其中李惠玲是顧雁凌認識,而司徒蘭不僅是她,冉冰冰也不認識。冉冰冰以爲李惠玲專程來看她,不由得激動無比地說:“李總經理親自來看我,太讓我感動了。謝謝李總經理,太謝謝李總經理。”
“哼,你得謝我,是我押着李總經理來看你的。”司徒蘭在後面冷冷地說了一句。
“這位是-----”冉冰冰望着李惠玲問了一句。
李惠玲一見冉冰冰這麼問自己,頓時火氣一下子忍不住發了出來,“冰冰,你不是口口聲聲說羅董事長和你同學有一腿的嗎?說孩子一定是你同學的嗎?證據呢?請你拿出證據來。”
冉冰冰不明白地望着李惠玲,司徒蘭示意小汪把檢查報告單遞給了冉冰冰,又示意小菊把孩子抱到了冉冰冰面前,冉冰冰看看孩子,又看看檢查報告單,顧雁凌也看着孩子,孩子看不出象誰,但是檢查報告單很明顯與欒小雪沒關係,於是顧雁凌說了一句:“冰冰,你別再疑神疑鬼的,真與欒小雪沒關係,你看這孩子不象欒小雪的。”
司徒蘭一直盯着冉冰冰看,冉冰冰卻望着李惠玲說:“可是,我親耳聽到過,他,他們很曖昧的。”冉冰冰不甘心地說了一句。
“我還親眼看到你不乾淨呢,要不要給你瞧瞧,你的不乾淨?”司徒蘭嘲笑地望着冉冰冰,損了她一句。“當然了,你不會在乎自己乾淨與否。”
“你,你是誰啊?”冉冰冰氣惱地問了一句。
“讓你們總經理告訴你吧。”司徒蘭說了一句,然後對小汪說:“你帶小菊和孩子出去,這裡的空氣不好。”
小汪趕緊說:“小菊,我們走吧。”
小菊抱着孩子跟在小汪身後,出了冉冰冰的病房。司徒蘭又看了一眼丁香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該換個空氣吸一下呢?”
李惠玲接過話說:“蘭夫人,我帶你來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該走了。”說着,就想走,可冉冰冰卻說:“李總經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事情全部是實事。”
“你這樣的女人會有幾句實事求是的話呢?你連你最好的朋友和同學都要出賣,這樣的人,實事求是對她來說有意義嗎?”司徒蘭一點情面也不再給冉冰冰,冉冰冰被司徒蘭說得極爲尷尬,而且是在李惠玲和顧雁凌面前被如此掃顏面,也惱火了,嘲弄地望着司徒蘭說:“原來是董事長新娶的夫人啊,久仰,久仰。只是董事長早有了意中人,難道新夫人不知道嗎?”
司徒蘭發現這個冉冰冰不是省油的燈,不過越是這樣的人,司徒蘭越有興趣教訓着,便問了冉冰冰一句:“你是黨報的記者還是娛樂八卦的記者?”
李惠玲不想再攪和這兩人的鬥嘴遊戲,想走。於是接話說:“她是日報社的記者,蘭夫人如果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問她吧,我也是聽了她的話,才發生了下午的誤解,現在由冉記者給你解釋,我真的還有公務在身,對不起,我得先走一步。”
“聽見沒有?冉大記者,你的主人就是如此待你的,你還想繼續被她利用下去嗎?”司徒蘭的這話說得冉冰冰和李惠玲同時尷尬起來,特別是李惠玲,她實在沒想到司徒蘭嘴裡,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什麼話都說得這麼狠毒。
“隨你怎麼說,遇到你,算我倒黴。”李惠玲一分種也呆不下去,一轉身,在冉冰冰驚異的目光,揚長而去。只是這一次司徒蘭沒再阻止她,丁香一見李惠玲走了,趕緊跟了出去。
病房裡只剩下司徒蘭、顧雁凌和冉冰冰了。司徒蘭望着顧雁凌問了一句:“你也是欒小雪的同學吧?”
“是的。”顧雁凌淡然地應了一句。
“你介意你同學在這裡聽我們今天的談話嗎?”司徒蘭問了冉冰冰一句。
“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不介意。有話,請直接說吧。”冉冰冰倒是回答得很乾脆,她這麼說的時候,顧雁凌倒是感動了一下,雖然她不喜歡冉冰冰的一些行事方式,至少冉冰冰一直是真拿她當朋友的,她需要朋友,也喜歡朋友。再說了,她和冉冰冰這麼多年的關係,她不想輕易就結束掉,哪怕冉冰冰有錯誤,她會願意去幫助她改正。顧雁凌認爲,朋友與朋友之間就應該是這樣的。
“好吧。”司徒蘭說了一句後,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丟在了冉冰冰面前,冉冰冰掃了一眼司徒蘭,這女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態度,讓冉冰冰極爲不舒服,就算是李惠玲,也沒這樣對過她呢。不過,她沒想到司徒蘭抱回來的孩子不是欒小雪的,這一點,她確實失誤了。當然了,她給李惠玲建議堵豪華包間的計劃,也因爲信息不準而失誤,怎麼接二連三地失誤呢?難道上帝都在幫羅天運和欒小雪嗎?冉冰冰不甘心,可她不甘心又能如何?她已經知道在強大的司徒蘭面前,她再不甘心,都無濟於事的。
冉冰冰拿起了信封,抽了一張照片看,一看,臉色頓時蒼白起來,顧雁凌問了一句:“冰冰,怎麼啦?是什麼?”
冉冰冰說了一句:“雁凌,你出去一下好嗎?我和蘭夫人談談。”
顧雁凌看了看冉冰冰,又看了一眼司徒蘭,司徒蘭的樣子好高傲啊,好象她,還有冉冰冰都是僕人一般,那神態,那模樣,顧雁凌很是不舒服,冉冰冰再讓她走,她馬上站了起來,不過還是很關心地說了一句:“冰冰,有事喊我。”
“嗯。”冉冰冰無力地應了一句,可司徒蘭卻說:“你對待欒小雪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會有因果報應一說呢?”
顧雁凌停止了腳步,想說話,冉冰冰趕緊說:“雁凌,你走吧,我沒事的。”
“怎麼了?欒小雪不是你朋友嗎?你難道也是隻想幫冉大記者,而踩一個從山裡的小人物?”司徒蘭望着顧雁凌損了一句,顧雁凌實在忍不住了,也盯住司徒蘭說:“我不管你是什麼夫人,但是欒小雪和冰冰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同學,我不允許別人如此說她們。再說了,不要以爲自己是個夫人就了不起,窮人怎麼啦?窮人難道就該被你這樣的夫人輕蔑的嗎?你自己是這樣的人,才以爲我也是這樣的人,我顧雁凌雖然身價不高,也有小几千萬的,所以,請你收起夫人的架式,看着招人煩。”說完,顧雁凌不等司徒蘭說話,氣沖沖地離開了冉冰冰的病房。
第184章
司徒蘭看了一眼顧雁凌的背影,不過她沒有去喊顧雁凌,她不想樹敵太多,再說了這女孩肯定和欒小雪關係很近,真的鬧起來的,馬英傑和她的天運哥哥會護着欒小雪和顧雁凌,這一點不是冉冰冰可以比擬的,這點眼力司徒蘭還是有的。
司徒蘭對顧雁凌的態度倒讓冉冰冰意外了一下,她以爲這個高傲無比的夫人,不會如此輕易放過顧雁凌,沒想到,她竟然忍住了,而且沒對顧雁凌說一句重話。於是,她很有些虛地望着司徒蘭說:“你要幹什麼?”
“你想我要幹什麼?”司徒蘭冷冷地反回了一句。
“我,我,我錯了,你放過我好嗎?我以爲不會再欺負欒小雪,也不會再聽李惠玲的話,更不會再如此八卦地亂猜測。蘭夫人,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因爲病房沒人了,冉冰冰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了李惠玲的態度讓她很心冷,真的心冷了,雖然她出的主意沒遇到好的時機,但她不認爲自己的主意有什麼錯,錯的是時機,這是命。而李惠玲卻認定冉冰冰說了假話,到目前爲止,她都認定羅天運和欒小雪肯定有關係,而且關於孩子的事情肯定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司徒蘭敢這麼大明大白地做什麼檢查嗎?越是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孩子沒問題,越是有問題。可惜這個李惠玲,自己沒腦子不說,竟然把一切怪罪到她頭上,既然她不仁,就不能怪自己不義了。對於一個不仁的領導,她何苦要用自己的名譽去爲她買命嗎?值得嗎?她冉冰冰做任何事,都會衡量一下,值不值得,有沒有利益和價值可言。她已經被孟成林睡過了,睡一個人是睡,睡兩個人不一樣是睡嗎?又有什麼區別呢?只是,她無論被多少男人睡過,可她不希望這些豔照流傳出來,這,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轉得真快啊!不過,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告訴我吧,看看我的心情如何,如果被你說得開心,這事,就算了,這照片歸你,如果說得讓我不滿意的話,我就要對不住了,把這照片往你們單位發了,看你還有臉沒臉在單位呆着。”司徒蘭笑着看着冉冰冰,可她的話卻讓人笑不起來,而且讓冉冰冰後背都是汗,她不怕和男人睡覺,更不怕去傍一個又一個官員,可她怕這樣的豔照被同事,被朋友,被家人看到。這種事做了可以,讓人在背後指點也行,可是有這樣的豔照就等於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地放到同事面前,她今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呢?
“蘭,蘭夫人,我錯了,只要你放過我,你說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冉冰冰已經沒脾氣了,不僅僅是司徒蘭的手段讓她害怕,而且司徒蘭的能量更讓她害怕,她終於明白了,錢光耀部長爲什麼突要改變了主意,而且突然不理她,不見她的原因了,能拿到部長的豔照,可見這樣
的人手法是何等通天之術啊。
“是誰在背後盯住我和我的孩子?”司徒蘭老着臉問冉冰冰。
“是,是李總經理,她讓省公安廳的人守在機場看到你和孩子回吳都的。”冉冰冰趕緊迴應着司徒蘭,生怕說慢了,她會把照片搶走一般。
“欒小雪的那個死孩子是誰在背後調查?”司徒蘭又問了一句。
“這,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我猜肯定是路總經理的人吧,但是我從來沒見過路總經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冉冰冰確實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司徒蘭看了一眼冉冰冰,突然很厭惡這個女人,這種沒骨氣的女人或者是男人,她最瞧不起,相對而言,她倒是喜歡顧雁凌,一點軟骨相都沒有,而且對朋友是真心的。而冉冰冰除了欺負欒小雪外,對自己的主子半點忠心都沒有,可是她身上有一股營蕩氣,這大約也是錢光耀以及孟成林這些男人喜歡的吧,再說了,她是女記者,而且還是一位喜歡傍官的女記者,長得頗有姿色,這樣的女人,敢脫光自己,也善於脫光自己,很多男人都會往上沾的。當然了,需要找機會,機會才能讓這種女人放出光彩。
司徒蘭打量着冉冰冰,冉冰冰被她看得心裡越來越虛,一邊說:“蘭夫人,你放過我吧,讓我怎麼做都行。”一邊起身,準備下跪求司徒蘭放過她。
司徒蘭卻一把拉住了冉冰冰,這倒讓冉冰冰很意外,一臉上欣喜望着司徒蘭說:“蘭夫人是不是原諒我了?我太年輕了,所以纔會被人利用,我下次不敢再欺負欒小雪,更不敢再說羅董事長一個不字了。”
“你和欒小雪之間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有一條,你再給天運哥哥找堵的話,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現在,我突然想看戲,這戲你得配合我演,怎麼樣,答不答應?”司徒蘭的話氣不再那麼兇狠,而且很和氣地望着冉冰冰問。
“只有是蘭夫人吩咐的事,我一定會努力去做。”冉冰冰堅定地說着,現在,無論讓她做什麼,她都要去答應着,再說了,李惠玲不會再重視她,如果司徒蘭肯用她,她何不靠近司徒蘭呢?這年頭,有奶纔是娘。聽她的口氣,她一樣不喜歡欒小雪,只要順着司徒蘭,挑挑欒小雪的不是,一定會討這位夫人的歡心。
司徒蘭又掃了一下冉冰冰,而且從上到下,很尖銳地掃着,掃得冉冰冰渾身都極爲不自在,可她不敢再說半句話,任由司徒蘭掃視着。司徒蘭掃完之後,說了一句:“想和李惠玲比一比嗎?比比誰更有魅力。”
“什麼?”冉冰冰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也不大明白地看着司徒蘭問了一句。
司徒蘭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小汪和小菊在花壇裡玩得很開心,她看着他們笑了笑,大約玩調包的遊戲是她最拿手的吧,她又成功地玩了一回,讓李惠玲,還有冉冰冰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天運哥哥相信了這個孩子與欒小雪毫無關係,她明天就得帶着小菊乘飛機回北京,換回屬於她應該要的孩子,這曲戲落幕的時候,她成功恐嚇了冉冰冰,她會讓冉冰冰進入路鑫波的視野,會讓李惠玲嚐到被略奪以及養虎爲串的真正力量和痛苦,她和自己玩,恐怕還得練上一百年吧。
司徒蘭冷笑着。當然司徒蘭要感謝馬英傑,沒有馬英傑的提醒,沒有馬英傑說欒小雪的感受,她還不會意識到孩子回吳都的危險,現在戲也落幕,相信李惠玲不敢再懷疑什麼了。不過,孩子回吳都後,還得加倍小心,這一點,司徒蘭越來越清楚。
小汪一見司徒蘭一臉笑容地下來了,心裡輕鬆了一大截,不過,司徒蘭一上車,就撥通了馬英傑的電話,電話一通,司徒蘭問:“帶我去你家看看好嗎?據說欒小雪做的菜很好吃,這可是冉冰冰說的喲,我今晚想去你家吃飯。”
又是冉冰冰,她到底和司徒蘭說了一些什麼?馬英傑一聽,頭都大了。
“我晚上要陪傑克先生。”馬英傑想掛電話,和司徒蘭扯這些,吃虧的肯定是他。
“正好,我給傑克先生打電話,去你家吃飯吧,就這麼定了,這是你騙我的代價。”司徒蘭說完,徑直掛了電話。
馬英傑實在拿司徒蘭沒辦法,可是欒小雪願意做飯嗎?馬英傑也不好意思給欒小雪開這個口啊,馬英傑想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撥到了羅天運哪裡,羅天運在看文件,高發利說傑克先生還在休息,晚上安排簡單一點,不能再喝酒,他正準備讓馬英傑一個人去陪一下算了,他得趕回家去陪陪司徒蘭,還有那個沒見面的孩子,或許再過一年,這孩子還得算自己叫爸,唉,想到這一點,羅天運內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過,他希望欒小雪能夠再幫他懷一個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會喜歡的。
馬英傑倒是先打來電話,馬英傑在電話中說:“董事長,蘭姐說要讓傑克先生去我家吃飯,要吃欒小雪做的菜,因爲我,我騙了她,這是騙她的代價。董事長,您說呢?”馬英傑小心翼翼地說着,因爲看不見老闆的臉,不知道他此時是高興還是憤怒。兩個女人,都是馬英傑不敢去得罪的女人,可兩個女人都只有他羅天運搞得定。
電話中沉默了,馬英傑更是不敢說話,他在等,等老闆的意思。如果司徒蘭和傑克先生去他家,老闆肯定得去,如果不去,司徒蘭又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再說了,司徒蘭沒計較馬英傑騙她的事情,就已經是萬幸了。
羅天運是有些爲難,他拿不定司徒蘭又在玩什麼花樣,司徒蘭的點子多,他不得不承認,而司徒蘭捉弄起欒小雪來,簡直是小兒科。越是這樣,他越害怕傷着欒小雪,越害怕欒小雪再受委屈,可司徒蘭是言出必行的人,羅天運突然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我給欒小雪解釋一下,你去買菜吧,儘管簡單一點,特色一點就行了。對了,你買完菜去接小蘭時,把我家裡的紅酒帶幾瓶去。”說着,羅天運便掛了電話,馬英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由他告訴欒小雪,他就好辦多了。
第185章
羅天運撥通了欒小雪的電話,欒小雪剛剛和顧雁凌通完話,顧雁凌說她見到了司徒蘭,沒想到司徒蘭這麼霸道,問欒小雪是不是吃過司徒蘭的虧,欒小雪沒敢說她一直住在司徒蘭家裡,只是淡然地說了一下,她對自己不錯,談了明天去秦縣的事情,欒小雪目前最憧憬而且是最拿手的事情就是這個了,她實在不喜歡再鬥來鬥去,只要冉冰冰不找馬英傑的麻煩,不再翻她和羅天運之間的舊帳,她就覺得日子很幸福了。她實在不明白這些算計來算計去,到底又是爲了什麼呢?有意思嗎?可是冉冰冰好象樂此不疲一樣,關於這一點,她始終沒明白冉冰冰到底要什麼,爲什麼還不滿足呢?她可是那麼羨慕冉冰冰啊,一份記者的工作,女記者啊,多麼值得豔羨的事情,可冉冰冰卻絲毫沒有滿足的心。如果讓女記者的職業和官夫人對換,欒小雪願意選擇女記者,那事業是自己的,那人生也是自己的。官夫人是別人的,官夫人也是爲別人而存在的。
欒小雪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只要有一份實實在在的工作,一個實實在在的家就很滿足了。可是有的人偏偏不放過,先是冉冰冰,接着司徒蘭,她招誰惹誰了?好在,她還有顧雁凌,她理解自己,她幫自己。她正這麼想的時候,羅天運的電話打進來了,她的心又是激烈地跳了起來,問了一句:“你工作不忙嗎?”
“忙,很忙。不過,晚上傑克先生想吃中國的家庭菜,你能不能在家裡招待一下他呢?”羅天運儘量說得很委婉,怕又嚇着了欒小雪了。
“只要你覺得我不會丟人,做的菜還可以拿出手的話,我這裡沒問題的。”欒小雪沒想到是這件事,做個菜對於她來說,沒什麼困難的,只是擔心自己做得不好。
“沒事,你做你拿手的就行了。我已經讓馬英傑去買菜去了,不過,我和小蘭一起參加,所以,提前和你講一下,你好有個心理準備好嗎?”羅天運還是把這件事說出來了,當然他不敢說這是司徒蘭要求的,欒小雪已經很委屈了,如果再說司徒蘭要求她做飯,她就得做飯的話,又會讓欒小雪委屈的。
“嗯,我知道了。我會忍的。”欒小雪說了一句,她很怕司徒蘭,但是他都如此說了,而且他顯然還是爲難的,因爲他說的話都是小心翼翼地問她,不像平時那麼霸道,只要他理解她的苦和委屈,司徒蘭再怎麼損她,她都可以忍下去,至少她有他的愛,而司徒蘭有什麼呢?相比司徒蘭來說,她纔是最幸福的,如此想的時候,欒小雪纔有心理上的安慰和平衡。
“丫頭,對不起啊。”羅天運突然說了一句,說得欒小雪又想哭,不過她忍住了,馬上接了一句:“你不要這麼說好嗎?我只要你的心,就很滿足,很滿足了。我會好好做菜的,放心吧。”欒小雪說完,羅天運“嗯”了一下,就掛了電話。
羅天運掛掉電話後,還是挺內疚的,他還是在騙這個善良的小丫頭,爲了司徒蘭的折騰,他不得不妥協,可這丫頭竟然沒任何的抱怨,這讓羅天運很有些難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啦,越覺得虧久這丫頭很多,很多。
馬英傑開着車獨自去了菜場,沒想到他在菜場門口遇到了安琪一家子,可是兒子見了他卻沒有以往的熱情,似乎是象徵性地喊了他一聲:“爸爸,”,倒是他和吳海坤顯得很親近一樣,牽着他的手,儼然如一對父子,馬英傑看着他們的樣子,很有些難過,安琪走到他身邊說:“老吳,對孩子是真的很好,很盡心。你不要怪兒子好不好?今天是老吳的生日,是兒子非要到菜場來挑菜,讓我親自下廚的。不過,你也老大不了,還是早點生個孩子吧。”
“我知道。”馬英傑想走,因爲吳海坤回頭看了他和安琪一眼,儘管吳海坤有意識地給了他和安琪空間,可這樣的空間對於他和安琪又有什麼用呢?他們沒有形同陌生已經就是很了不起的,安琪現在能讓孩子再喊他一聲“爸”,他就應該感謝她了。
“安琪,你去吧。我也要回家了。”馬英傑示意安琪回到吳海坤身邊去,可安琪說:“你不是要買菜嗎?對了,欒小雪呢?怎麼要你這麼大領導買菜呢?”
“晚上家裡有客人,她在家裡忙,我順便帶些菜回去。”馬英傑回了一句。
“那你去吧,反正買菜,你比我熟悉。”安琪笑着說了一句,就離開了馬英傑。
馬英傑被安琪說得很有些難爲情,不過他故意磨蹭了一下,儘量和安琪一家子拉開距離,儘管這樣,他的眼睛總是忍不住往這一家子身影上掃,特別是他的兒子,此時那麼親熱地被另一個男人牽着,就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兒子很好,很好,作爲爸爸的馬英傑,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沒見到這一幕時,他還不知,真實面對這一幕時,他怎麼就是一個地道的多餘人呢?
自己從來就是一個多餘人。以前,安琪老罵他是軟蛋,他在安琪眼裡就是一個多餘的人,現在他在安琪眼裡成了大領導,可在兒子眼裡,似乎又成了多餘的人,現在的宴請,他無論是在欒小雪和老闆之間,還是司徒蘭和老闆之間,全是多餘人,這麼想的時候,馬英傑真的心情悶到了極點,可是不管他有多悶,多沉重,他還得買菜,還得儘快回家,幫着欒小雪準備晚宴,而且還得處處留心,讓司徒蘭不要做得太過,不要去傷欒小雪,不要去損欒小雪,否則,老闆內心又會怪罪於他的。他這個官當得也太他媽的艱難了,自己的兒子他養不了,家裡的女人也不屬於他,而屬於他的女人呢?葉小青嗎?有一段時日沒見到葉小青了,她似乎也在躲着他一樣。
馬英傑是雜七雜八地想了一路,才把車開進了小區,回家後,見欒小雪把家裡收拾得格外整潔,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欒小雪居然很重視晚上的宴請,難道她不知道司徒蘭要來?而且是來查崗的嗎?或者還會爲難她嗎?冉冰冰爲了討好司徒蘭,
還不知道對司徒蘭說了一些什麼呢。只是這些,馬英傑顯然不能告訴欒小雪。
“馬英傑,你可回來了。讓我看看,買了一些什麼菜?”欒小雪一邊笑着迎了上來,一邊去接馬英傑手上的菜。
“欒小雪,又要讓你受累了。”馬英傑一邊給欒小雪塑料包包,一邊客氣了一句。
“你說什麼話呢?做這些話,對我來說很拿手的,只要不讓我參與你們的鬥鬥爭爭,讓我做一輩子飯,我都覺得很好啊。”欒小雪突然說了一句,說得馬英傑又是一陣緊張,不由得問了一句:“冉冰冰又找了你嗎?”
“沒有啊。雁凌說明天去秦縣,不過冰冰情緒好象很高昂,因爲蘭姐和冰冰關着門談了好半天,我猜,她們肯定談到了我。只要不再找我的麻煩,我寧然呆在秦縣不見她們的。”欒小雪說了一句,這也是她的真實想法,離這些女人越遠,越清靜。
“欒小雪,別怕,你還有老闆,還有我。”馬英傑安慰了欒小雪一句,話雖然這麼說,可馬英傑一點底都沒有,這個冉冰冰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又不知道她和司徒蘭在搞什麼明堂。
“馬英傑,別擔心我,我不是紙人,只是不喜歡爭來鬥去的而已,我做菜去了。”說着,欒小雪已經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廚房傳來欒小雪忙碌的聲音,馬英傑想進去幫忙,又怕那麼小的地方,轉來轉去,容易撞到了一起,而欒小雪那麼容易紅臉啊,她要是紅着臉被老闆撞見了,又是他的不對。
馬英傑在客廳問:“欒小雪,有什麼需要我洗的沒有?”
“沒有。我忙得過來,你做自己的事去吧。”欒小雪在裡面應了一句,廚房本來就是女人的地方,一個大男人在廚房裡進來進去的,欒小雪也不自在,還不如自己一個人辛苦一點呢,再說了,這種事算什麼辛苦的呢?
馬英傑心安了一下,欒小雪對這些事,很拿手。正想着,手機響了,馬英傑拿出來一看是司徒蘭,突然想起司徒蘭讓自己去接她,他被安琪一家子和欒小雪一攪和,忘得一乾二淨。他趕緊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外走,不過又想起什麼的折回來說:“欒小雪,我要去接蘭姐,先走了。”
馬英傑的這些話,司徒蘭全聽到了,她不等馬英傑說話,劈頭蓋臉地問馬英傑:“我不是讓你來接我的嗎?你怎麼跑到欒小雪身邊去歪嘰什麼呢?難道她不會做菜嗎?連菜都做不好,你們要她幹什麼呢?冉冰冰說欒小雪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你可得當心。”
馬英傑已經進了電梯,說了一句:“我在電梯裡,信號不好,有事見面說。”說着,徑直掛了。女人從來就是喜歡八卦,喜歡在背後說些是非,而且樂此不疲。再是冉冰冰和司徒蘭攪和到了一起,欒小雪就有得受的。不過,司徒蘭目前抱回來的孩子不是欒小雪,這倒讓馬英傑鬆了一大口氣,至如她和冉冰冰說些是非話,相比這件事而言,還真算不了什麼。
第186章
馬英傑出小區後,進了車內,發動車就往十三陵趕,在路上,他還是給羅天運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句:“董事長,您和傑克先生是我來接?還是讓司機送你們來?”
“我給傑克先生打過電話,讓他等着你去接,你來接吧,我的司機也不知道你家在哪裡。”羅天運回應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馬英傑把車開得有點快,希望司徒蘭是一個人,不會把小菊和孩子帶上,要是她把孩子帶上,雖然不是欒小雪的孩子,可也總會讓欒小雪勾起對自己孩子的想象吧。
馬英傑這麼想時,車子已經到了羅天運家的小二樓,司徒蘭竟然等在門口,而且是一個人,馬英傑心裡一喜,趕緊停車走了下來,一邊打開後座的門,一邊說:“蘭姐這一身衣服真漂亮。”他其實也沒怎麼看司徒蘭的衣服,不過誇誇她,讓她開心,少給欒小雪找麻煩而已。
“你小子就知道哄我開心,怕被我糾出你騙我的事?”司徒蘭一邊坐了進去,一邊說。
馬英傑“呵呵”地乾笑着,不想接司徒蘭的話,他也沒辦法接啊。說什麼呢?司徒蘭太精明,很容易從他的話裡找到破綻。
“冉冰冰被我搞定了,她保證以前不再找你和天運哥哥的麻煩。哈,我今天下午真是開心啊,扇了李惠玲的耳光,還要搶她的男人,太爽了。”司徒蘭在後座自顧自地開心着,好象她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一樣。只是馬英傑卻聽得一頭霧水,問了一句:“你收容了冉冰冰?”
“對啊,年輕人就是聰明。我收容了她,她以後就要聽我的話,敢不聽我的,我就廢了她。”司徒蘭一邊笑一邊扒住了馬英傑的座位椅,嚇得馬英傑驚了一下,問:“你要幹什麼?”
“你緊張什麼,我不過離你近一點,讓你和我一起分享快樂的成果而已。我司徒蘭就是聰明,人孤兒院抱了一個孩子回來,濛濛她們,果然全上當了。不過,孩子今晚不能讓天運哥哥看到,所以,你得想辦法讓他多喝點酒,明天一大早,你送我和小菊還有孩子飛北京,下次我就要帶真正的羅家孩子回來了。”司徒蘭鬆開了扒住座位的手,不過還是在馬英傑身邊說着這些話。
馬英傑沒想到司徒蘭想得這麼周到,她提到酒,馬英傑纔想來,老闆讓他帶酒的事,又把車往回開,司徒蘭驚異地問了一句:“你不接天運哥哥和傑克先生嗎?又往回開幹什麼?”
“老闆讓我帶酒,我,我忘了。”馬英傑有點結巴,他今天都不在狀態之中,做事老出錯。
“馬英傑,你有事瞞着我是不是?你今天犯了好幾次錯,說,又發生什麼事了?”司徒蘭恢復了冷靜的神態,一本正經地問着馬英傑。
“我在寫老闆佈置的社區文化,滿腦子全是社區內容,所以,就忘了酒的事。”馬英傑一邊解釋,一邊下車往院子裡走。司徒蘭沒有下車,她也懶得下車,只是她感覺馬英傑還是有事瞞着她。冉冰冰說欒小雪在吳都,而馬英傑爲什麼說欒小雪去了秦縣呢?
司徒蘭這麼想的時候,心還是沉了一下,欒小雪和天運哥哥中午在一起?馬英傑安排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馬英傑今天丟三落四的狀態才能解釋得通。
不知道爲什麼,司徒蘭想到這一層,內心卻被人捅了一刀一般,她還是很難過,很難過。天運哥哥心裡真的半點也沒她,她到了吳都,她滿以爲他不回家是因爲在陪客,可是,他卻有時間見這個野丫頭。
馬英傑拿了兩瓶酒,放到了後車箱,再上車的時候,他發現司徒蘭有些不對勁,不由得把目光落到了她臉上,她卻一臉憤怒地看着他,馬英傑一驚,開車的手都有些顫抖,不過他還是儘量讓自己好好開車。
“馬英傑,天運哥哥是不是見了欒小雪?”司徒蘭還是忍不住問馬英傑,她很不想問,很不想去證實這一點。
“沒有啊,欒小雪在家裡收拾東西,哪裡也沒有去。”馬英傑不想承認,這種事最好的方式是不承認,反正司徒蘭也沒有證據,只是懷疑罷了。
“馬英傑,你是真不說還是假不說?”司徒蘭又開始威協馬英傑。
“蘭姐,你不要再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好嗎?而且我告訴你,冉冰冰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你收容她,還是小心一點吧,別引火上身。欒小雪是真在家裡,不信你等會去家裡看,她把家裡收拾得很乾淨。上午是我司機不小心推倒了冉冰冰,讓她的頭部受傷,欒小雪一直在醫院陪她,我以爲她和顧雁凌去了秦縣,因爲我沒回家去了,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騙你有什麼意義呢?她在吳都和去秦縣都不是什麼原則問題,我爲什麼要騙你呢?”馬英傑儘量讓自己的理由理直氣壯一些,只有這樣,才能讓司徒蘭相信,當然了,她要是繼續不相信的話,馬英傑就打算直接說,“明明知道老闆在意欒小雪,你管不了老闆,還問這些事幹什麼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司徒蘭沒再問,卻在後座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一口氣嘆得讓馬英傑內心又是沉重一片,估計司徒蘭已經猜到了什麼吧。只要她不繼續追問,馬英傑就不打算說,猜到與證實是兩碼事。
馬英傑把車先開到了政府大樓,到了後纔給羅天運打電話,而這個時候,司徒蘭卻在後座問了馬英傑一句:“我這一身衣服是真的很漂亮嗎?”
馬英傑回過頭,內心卻還是酸了一下,這女人都是怎麼啦?明明無望的一段愛情,卻還是要如此眼巴巴地守着,盼着。
“很漂亮的。再說了,蘭姐穿什麼都漂亮。”馬英傑裝作很認真地看着司徒蘭的衣服說。
“那就好。”司徒蘭還是不自然地摸了一下頭髮,又說了一句:“喜歡天運哥哥會喜歡。”
馬英傑徹底無語了,就算司徒蘭身邊開滿了鮮花,對於老闆來說,那也只是鮮花而已,他只是欣賞,而不會心動。這一點,如此精明的司徒蘭爲什麼就不明白呢?
羅天運出來了,馬英傑趕緊去開另一扇門,結果羅天運發現了司徒蘭坐在後座上,便說了一句:“小蘭,你去前面坐吧,等會讓傑克先生坐後面,我和他說說話。”
司徒蘭臉上的表情頓時沉了一下,這個樣子,馬英傑看在眼裡,他趕緊去開副座的門,司徒蘭愣了一下,還是從後座走了出來,坐到了前座上。自始至終,羅天運都沒有認真看一眼司徒蘭精心準備的衣服,這可是她在法國定做的衣服,第一次穿到吳都來。結果,羅天運似乎熟視無睹一樣,司徒蘭說不出此時的心境是什麼滋味,甚至又涌起了對欒小雪的百般惱怒,一切全因爲這個野丫頭的原因,她居然還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去見她的天運哥哥,她還是受不了,她還是沒辦法忍受這個野丫頭的存在。儘管她一直努力地壓着自己的火氣,儘管她一直告訴自己,天運哥哥心裡沒有自己,可是她似乎中邪了一樣,還是渴望他關心自己,愛護自己,尊重自己甚至是沒有別的女人,是啊,她還是接受不了別的女人存在於天運哥哥的生活之中。
眼不見心不煩,司徒蘭不到吳都來,一切都似乎遠離了她,現在,她就在吳都,可那個野丫頭就在她的天運哥哥身邊,她的心如刀絞一般地痛着,酸着,甚至是流血着------
怒火中燒。司徒蘭此時此刻的心理。
司徒蘭的模樣讓馬英傑很是緊張,可他不敢說話,開動車子往吳都大酒店去,他只希望傑克先生能讓司徒蘭的火氣降一點,這樣,欒小雪才很有可能不受到司徒蘭的挑釁。唉,真要當着面挑釁起來,老闆一定很尷尬。
車子到了吳都大酒店,馬英傑去房間接傑克先生,車子裡只有司徒蘭和羅天運,空氣頓時變得很沉重,特別是司徒蘭,她覺得無比壓抑,忍不住問了羅天運一句:“你中午怎麼不回家呢?”
“我什麼時候中午回家過?”羅天運反問了一句,這一句嗆得司徒蘭的好痛啊,他顯然在護着欒小雪。
“現在有保姆在家做飯,你不喜歡應酬,就回家吃飯吧。”司徒蘭刻意把回家說得重了一點,她要提醒這個男人,他有家了,還有孩子了。可羅天運卻淡然地說了一句:“看情況吧。”他顯然不想談這個問題,顯然也在迴避這個問題,每次談到家,談到家裡的事,他都在逃避,他難道除了那個野丫頭,什麼女人都不瞧一眼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羅天運是一個很恐怖的男人,這類男人比花心的男人還可怕,認定一個女人,其他女人沒機會了。想想,羅天運還真是這樣的,以前姐姐在的時候,司徒蘭沒機會,現在姐姐不在的時候,又來了一個野丫頭,她同樣沒機會,他怎麼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呢?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是幸福還是不幸呢?
司徒蘭不想說話,因爲她不知道再說什麼。好在馬英傑領着傑克先生來了,他一上車,就盯住了司徒蘭的衣服,很誇張地笑着說:“蘭小姐這衣服太美了,太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