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9.第1699章 好漂亮的人!

第1699章 好漂亮的人!

“是個小姑娘,自稱姓許,說是皇后的內侄女兒。”

“皇后的內侄女兒?”

一聽到這個,顧亭秋和司慕雲,還有劉越澤對視了一眼,都驚得睜大了眼睛。

自從皇帝離京之後,皇城中就沒什麼大事,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許家的長房,皇后的兄長許世宗這一支遷到了京城,是大將軍許世風親自去陪伴,挑選的府邸。

雖然他們不算是大張旗鼓,但畢竟是皇后家的事,也在坊間熱鬧了一陣。

尤其,皇后娘娘還親自回家省親。

這些大事小情,顧亭秋就算不過問,也自然有人會報上來給他聽。

事實上,他們也奇怪。

作爲本朝開國功臣,大將軍許遠的家族,其女許妙音爲皇后,其幼子許世風一直跟隨在皇帝的身邊,可是,身爲許家長房,他們的大哥許世宗,卻反倒在遠離皇城,遠離權力中心的老家。

後來,也多少聽過一些風言風語,似乎許世宗並不支持祝烽奪位,他原本是當初太子的好友,雖然之後也沒有在朝爲官,更沒有爲文帝所用,但心中的好惡,在這些年來始終不肯入仕的堅持中,也可見一斑了。

來的這個人,就是許世宗的女兒。

皇后的內侄女,許瀟瀟。

幾個人都安靜了一下,司慕雲立刻就說道:“她來我們府上做什麼?”

“是啊……老師,她可是皇后家的人。”

雖然在後宮,皇后和貴妃沒有過什麼衝突,相反,兩個人的相處還算不錯,而在內閣中,顧亭秋他們和許世風之間,也有政見合的時候,也有政見不合的時候,但出了那扇門,大家倒也沒有什麼牽扯。

今天,這位許小姐突然登門造訪……

顧亭秋不由得深思。

這,算是什麼呢?

可不管他怎麼想,也想不通,這位許小姐怎麼會突然來這裡,但把人晾在外面也是不能夠的。

於是說道:“請進來。”

那管家立刻便出去了。

顧亭秋又讓劉越澤先去書房等着,自己帶着司慕雲坐在大堂上。

不一會兒,外面就走進來一個嬌俏的身影,正是許瀟瀟,她穿着一身水紅色的夾襖,顯得青春俏麗,格外動人。

一走進來,便規規矩矩的對着顧亭秋道:“拜見世伯。”

顧亭秋急忙道:“許小姐快請起。”

許瀟瀟行了禮,大大方方的坐到了一邊,僕人立刻奉上了熱茶。

顧亭秋看着她,微笑着說道:“許小姐今天怎麼會想到來到鄙府。”

許瀟瀟笑着說道:“侄女兒久慕世伯的大名,如今搬到京城,總算離得近些,今天特來拜會。”

“哦……”

顧亭秋看了身邊的司慕雲一眼。

雖然,他身爲名士,的確會有不少的人仰慕拜會,但許瀟瀟身爲皇后的侄女兒,若真的要來拜會,也應該是由家人帶着,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孤身一人前來。

不過,人已經來了,顧亭秋自然也不會怠慢。

於是微笑道:“老夫也聽說過,許家小姐端莊大方,活潑可愛,是名門閨秀的典範。”

“世伯說笑了,”

許瀟瀟笑眯眯的說:“說起來,世伯家的千金,纔是京城人人誇讚的名門閨秀呢。”

“哦?期青?你——認識她?”

“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哦……”

“如果今天能跟令千金見一面,交個朋友,侄女兒感激不盡。”

聽到她突然提起顧期青,顧亭秋有些遲疑。

畢竟,現在自己的女兒還被關在閣樓上。

見他遲疑,許瀟瀟又露出了一絲落寞的神情,說道:“不瞞世伯,侄女兒剛剛搬到京城來不久,人生地不熟,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打聽來打聽去,聽說顧家小姐跟侄女兒差不多大,侄女兒只是想要跟她叫個朋友,不那麼寂寞罷了。”

“……”

“再說,世伯和叔父同在朝爲官,我們就跟家人一樣,親近親近也是應該的呀。”

顧亭秋有些詫異。

這姑娘,雖然年紀跟期青差不多,但態度大方坦然,說話滴水不漏,倒是讓人側目。

而且,別人已經上門這樣說了,他也不好拒絕。

況且關了期青那麼久了,如今又有貴妃懷孕的喜事,也是該放她出來一下了。

於是他說道:“既然許小姐這麼說,那好吧。”

說着,轉頭對着身後的婢女道:“去把小姐——請出來。”

那婢女原本也心疼自家小姐,一聽老爺要把小姐放出來了,高興得眉開眼笑,急忙應道:“是!”

轉身便往內院跑去。

大堂裡的幾個人一邊喝着茶,一邊閒話了幾句,顧亭秋對這個小姑娘倒是頗有好感,只想着自己的女兒能有這麼懂事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那婢女扶着一個纖纖麗影走了出來。

顧期青身上穿着一件青磁的長衣,有些單薄,但顯然是新換上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人也比之前瘦了一圈,下巴頦都減了,憔悴中又顯出了幾分我見猶憐的神韻。

對着顧亭秋拜倒:“女兒拜見父親。”

看着她有些憔悴的樣子,做父親的,也不由得心疼。

但,感情又不能外露。

顧亭秋只一擡手:“起來吧。”

顧期青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謝父親。”

顧亭秋又看了她一下,才說道:“這一位是許家小姐許瀟瀟,皇后娘娘的內侄女兒,剛剛搬到京城來沒多久,你們年紀相仿,做個朋友也好。期青,今天瀟瀟上門,你就帶着她四處遊玩一番,記得,不要胡思亂想!”

最後一句話,還是警告。

許瀟瀟聽着,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只抿着嘴笑。

顧期青的頭埋得更低了,道:“女兒知道了。”

於是,顧亭秋便以書房還有事爲由,帶着司慕雲走了,等到他們走遠,顧期青這才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許瀟瀟。

兩個年輕的女孩子這樣一對視,眼睛裡都閃過了一點光。

心裡幾乎同時嘆道:好漂亮的人!

他們兩這樣站着,一個如弱柳扶風,柔順婉約,一個如帶刺的玫瑰,熱情活潑。

顧期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許瀟瀟,歪着腦袋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笑道:“你好呀。”

(本章完)

712.第712章 狠狠的吻住了她3446.第3446章 小打小鬧1001.第1001章 設計2642.第2642章 爲什麼不能團結一心?1763.第1763章 解毒2181.第2181章 不知天高地厚!2072.第2072章 翻身的機會,在此一搏2079.第2079章 惡名昭彰2496.第2496章 前世的事,自然不必再提1943.第1943章 你,也不要問1416.第1416章 這個女人,不讓我安寧110.第110章 那個叫司南煙的,有問題?880.第880章 艙房3224.第3224章 你和長公主受委屈了2486.第2486章 娘,我能走了!2277.第2277章 每個人的夢,都各不相同2523.第2523章 精彩絕豔,多智近妖2534.第2534章 她是貴妃還是妾是貴妃?1365.第1365章 皇帝被趕出去了2211.第2211章 柔情3358.第3358章 公主殿下,別再說了471.第471章 皇帝對女人,只是玩一玩3542.第3542章 他們是有功之臣2338.第2338章 “那個人”,是指誰?3106.第3106章 再入皇陵觀512.第512章 你,想讓朕掐死你嗎?!450.第450章 刺殺祝烽!328.第328章 你偷跑出來的?2970.第2970章 她出賣你的理由是什麼?3102.第3102章 南煙只覺得心疼2341.第2341章 銷燬證據2917.第2917章 老本行,也別荒廢了2834.第2834章 跟姚貴人,說了兩句話1686.第1686章 她,是怎麼做到的呢?2331.第2331章 有人讓她溺水!1654.第1654章 送信164.第164章 他怎麼知道自己熬了一夜?3354.第3354章 被發現了?1603.第1603章 幹什麼跟做賊似得?2893.第2893章 鶴衣的供詞1397.第1397章 冬至吃餃子1629.第1629章 虛僞的善良2652.第2652章 文帝的政策1014.第1014章 狼眼中的火花3014.第3014章 登基一事,沒得商量1233.第1233章 你說誰是奸佞?3255.第3255章 求救3195.第3195章 朕偏跟你計較1726.第1726章 沒有露出來的獠牙1038.第1038章 可是,你們不該動她!642.第642章 昨晚的黑影,是你啊?3245.第3245章 殺人了!殺人了!200.第200章 好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742.第742章 不是一個能交朋友的人1529.第1529章 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1188.第1188章 真正的幕後主使者3178.第3178章 一家人,生分了377.第377章 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漂亮3065.第3065章 金陵城中的巨響145.第145章 等皇上消了氣,我再幫你求情3454.第3454章 擒賊先擒王1616.第1616章 爭執2400.第2400章 癡心妄想34.第34章 你們以多欺少,我就替人出頭3441.第3441章 炎國調兵了!483.第483章 他的湮滅,另有隱情?3016.第3016章 軍師管不到後宮488.第488章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2270.第2270章 奏疏2198.第2198章 爭鋒相對3433.第3433章 格殺勿論!3298.第3298章 人太少了2637.第2637章 她對我如何,很重要3562.第3562章 體察聖意2924.第2924章 “交鋒”1661.第1661章 這一仗,當然要朕來打1536.第1536章 皇帝寢宮433.第433章 跟錢沒有恩怨1634.第1634章 只有你,懂朕一些3404.第3404章 一步險棋2157.第2157章 未見兵符而動498.第498章 鐵蒺藜陣3175.第3175章 西北之行1149.第1149章 爲惡的感覺,很好!1038.第1038章 可是,你們不該動她!1495.第1495章 也許,去玉門關……1942.第1942章 她好像,總是在咱們兩之間353.第353章 宮中已經來人了1629.第1629章 虛僞的善良1247.第1247章 可是我,還是好想見他152.第152章 去了邕州,怕是要大難臨頭3041.第3041章 等候2601.第2601章 不負自己的人生1893.第1893章 帶下去,連夜審問2011.第2011章 名士的弱點1031.第1031章 誰,也不準告訴她!2306.第2306章 親王尹京!943.第943章 去看寧王?2822.第2822章 想要保住謝皎皎?958.第958章 一種近乎病態的執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