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楊波在康雲家可是坐上賓,康雲直接抱怨說楊波一來,他老婆都不關心自己了。
所以爲了康雲的幸福生活,楊波第三天一大早就離開了,從靖太市區坐了整整四個小時的車,楊波終於在山峽Y型路口,看到“五原村”三個字。
楊波下車後看着這處深山,眼神中有一絲眷戀,深山和城市各有千秋。但楊波偏愛深山,只有待在深山楊波纔會安心。
老天很爭氣,細雨微風讓楊波清醒,泥濘路段楊波走的踏實。他師傅說過,他在山林中就像兔子,狡兔三窟這個詞對他很符合。
“大叔,我來幫你吧!”這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楊波回頭一看是名女子,一身白藍色校服,胸口上有“平臺中學”。女子臉上紅通通的,扎着兩個馬尾辯,丹鳳眼,給人的感覺很清秀。
“小妹妹,你也是五原村人嘛?”楊波搖搖頭,這些東西他還是能拿的動的。
“是啊!大叔呢?我看大叔是城裡人,來這裡幹嘛。”女子點點頭,一個城裡人跑到這深山中,讓人夠懷疑的。
“找人,嗯對了,小妹妹,你知道溫兵軍家嗎?”楊波點點頭,猛地想起什麼說道。
溫兵軍,女子眼神一個轉動,這個男人去自己家幹嘛?難道他們還不放過自己家嗎?這幫混蛋。
啪
楊波冷的不防,就被溫馨推到地上,禮品撒的七零八落,楊波一臉震驚,這女子特麼神經嗎?幹嘛推自己!
“你個混蛋,我姐姐沒花你們家一分錢,你不要臉,”就在這時,溫馨指着楊波便破口大罵起來。
“你姐姐,溫柔,她回來了。”楊波懵了好一會,反應過來抓起溫馨的肩膀道。
“混蛋你放開,你弄疼我了。”溫馨一陣吃痛道。
溫馨看着地上的東西,這混蛋來自己家裡幹嘛帶禮品。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不安好心,看着楊波的眼神又噴火起來。
“馨兒,你姐姐回來了,你姐姐在哪,帶我去見她。”楊波臉色激動,能不激動嗎?找到了。
“回去告訴黃家,我溫家是窮,但也不是好欺負的。”溫馨指着楊波,咬牙切齒道。
黃家,這小妮子說什麼,楊波一個頭兩個大,難道是這個黃家害的溫柔丟了工作。楊波火氣大發,要真是這樣,老子白白被人推到了。
我靠,這個黑鍋楊波覺得真特麼窩火。
“馨兒,我不是什麼黃家,我叫楊波,是是你姐夫。”楊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笑道。
“姐夫!”溫馨一聽圍着楊波轉就兩圈,那眼神分明是不相信,心說我姐姐會看上你。
但是,看楊波的樣子好像不是騙人的。再說楊波真要是那幫混蛋,自己把楊波推到地上,楊波應該大發雷霆纔是。
可是楊波恰恰相反,對自己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溫馨越來越覺得這事不對勁,喃喃自語說道: “不對啊!姐姐男朋友不是黃應軍那混蛋嗎?”
“你把我姐姐怎麼了,”溫馨想不明白便也不再想了,又問道。
不得不問啊!溫柔回來的時候臉色非常不好,生了兩天病,眼睛也腫了。而姐姐回來沒兩天,這個楊波就來找姐姐。
“馨兒啊!你帶我去見你姐姐好不,”楊波呵呵一笑,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
“不行,姐姐生病了。”溫馨搖搖頭,她姐姐現在連她父母都不見,會見你。
“啥,生病了,這樣你帶我去老一眼,我保證不打擾你姐姐。”楊波看着溫馨,差點就沒叫小姨子了。
“真的。”聽見楊波這話,她確實有些動搖了。
“真的,比珍珠還真。”楊波點點頭,笑道。
看着溫馨點後,楊波真鬆了口氣,這小妮子也不好騙啊!還有這小妮子勁真大,居然把自己能推到,還不帶喘氣的。
楊波不得不對這個小姨子刮目相看。
十分鐘後,楊波和溫馨來到家門口,楊波看了看手中的禮品,盡是一些污垢,楊波看了看溫馨。
誰知那小妮子居然理都不理,就好像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爸媽,家裡來客人了。”溫馨剛剛進去,就衝着裡屋喊道。
果然,從屋中出來一對夫婦和一個男孩,楊波看着溫兵軍夫婦的臉色,微微嘆了口氣。剛剛溫馨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通通說了一遍,聽的楊波怒火中燒。
“伯父、伯母,我叫楊波,是柔兒的男朋友。”楊波呵呵一笑,說道。
“哼。”溫兵軍撇了楊波一眼,冷哼表示對楊波的不滿。
呃,楊波看出來了,這岳父大人堆他不滿啊!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黃家,這個該死的黃家,害的老子吃癟。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去,叫你姐姐出來。”溫母對楊波到沒有什麼反應,從溫柔回來的那天,她就已經發覺不對勁。
“不用叫了,”就在這時,溫柔站在側房門邊道。
楊波一個激靈回頭看去,溫柔確實憔悴了好多。楊波覺得心中一痛,他突然覺得溫柔不再那麼偉大了,她需要找一個依靠。
雖然自己和好多個女人糾纏不清,楊波是自私的,他覺得溫柔的依靠就是他。
“柔兒,我……”
“你給我滾出去,滾,”
“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柔兒,我……”
“滾,滾。”
啪塔
楊波被溫柔推出門,楊波愣了好一會,她經歷了什麼,對自己會這樣。黃應軍,這個名字楊波記住了,能被楊波記住,也是他黃應軍、黃家的福分吧。
“柔兒,我不會走的,除非你接受我,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除了我楊波,別人休想娶你。”楊波對着院門喊道。
瞧瞧多麼霸道的語言,可是不管你多麼霸道,人家不見你,終歸不是王道啊!
“大叔,你走吧!”就在這時,院牆上突然露出一個頭,溫馨一臉對不起的表情,說道。
楊波會離開嗎?當然不會。他辛辛苦苦來到靖太市,目的就是讓溫柔接受他的。
讓他離開,除非明天太陽打西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