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統計過世界上的高手,五年來不管是什麼勢力,終究有一張自己的情報網。
就算是一些行爲低調的高手都能夠被他們調查清楚,只要出現過,一般都逃不過他們的調查。
而像張揚那般,敢在全球直播上如此肆意妄爲大動兵戈的,也就只有張揚一個人了,除了他,就算是其他金丹高手任何一人,沒有誰能夠震懾國家。
要知道兔子逼急了也咬人,更別說這原本就是地球之上數一數二的龍國了。
當今世界估計也就只有張揚有這個膽量,有這個實力能夠挑釁國家級別的勢力。
而且還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
自從幾天前張揚龍國修煉者大會露面,翻手之間就殺了世界一般的金丹高手,就這一件事,就足以在整個世界引起轟動。
張揚這個名字火速在全球範圍內被所有人知曉。
而這個名字叫張揚的男人的一切都被各國的勢力在一起撿起,認真的看下去。
每一條都驚心動魄,有些事情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世間罕見,比如當初孤身入東島,手刃當時神級高手,也就是現在的築基高手整整五人!
什麼概念,到處天地末法,築基已經是巔峰,張揚居然能夠連斬五人,之後在一座大城市裡對戰當時的五萬人編制的軍隊。
什麼概念?
就好比你在原始部落,拿着一根木棍,周圍是狼羣一般。
不說五年前,就是五年後的今天,五萬人都足以靠人數,堆死築基高手。
甚至是金丹高手,也不是不能滅殺。
但是五年前那個時代,張揚就能夠從五萬人裡縱橫殺戮,無敵於人世間。
世人都不得不承認,張無敵這三個字只有他可以稱得上!
隨着這些事情被其他人挖掘出來,張無敵這三個字也在人間越傳越厲害。
而張揚名氣也是如日中天,就算是被他踏過的東島,也有不少年輕人是對張揚異常崇拜。
就算是龍國的宿敵東島,也有不少人開始瘋狂學習漢語,爲的就是能夠很好的模仿這位絕世強者的一言一行。
這不光是東島,就算是其他世界各國也是如此,對此不過是任何一個國家的統治階級都會感覺異常頭疼。
張揚自己也不知道,現在有一種強者叫做張無敵,有一種潮流叫做張揚流,有一種粉絲叫做張揚老婆粉。
每一天到江北張氏藥業集團求着要和張揚見面的人不下四位數,年輕貌美的女人居多。
每天在西山門口堵車的人不下四位數,年輕貌美的女人居多。
於是最近又多出了一種老婆,叫張揚的老婆。
但是這些女人老婆粉在怎麼糾纏不休,依舊是找不到張揚,因爲這裡根本就沒有張揚,只有他的女人和家人。
每一天張家的人都不得不苦笑着給所有人說,張揚不在這裡。
即便如此,還是有不知道多少富婆在江北買房買車。
原本就已經很昂貴的房價再一次蹭蹭蹭的往上漲。
幾天下來,房地產公司賺的錢就是過去一年的總和。
如今江北的房地產公司,張揚已經交給了紀若雪的父親,重新回到了人生巔峰,回到神壇的紀中海是思緒複雜。
不得不承認,自己女兒,選了一個真的好男人。
這小老頭最近最喜歡做的就是和幾個朋友吹噓自己女婿。
對此紀若雪都有些臉紅,所幸張家的人都將她當做兒媳婦看待,幾個女人對她也沒有排斥的敵意。
張家二老也樂的自己兒媳婦多一些,這樣家裡也熱鬧,最好在多生些孩子,自己還能帶帶孫子什麼的,三代同堂也其樂無窮。
而修煉界則是更加的震動,原本就被張揚征服了一次的地下世界,張揚再一次以蠻橫的姿態橫掃一切。
也不管什麼勢力還是個人,地下勢力裡的各種榜單第一個直接被換上了,用猩紅血字標記的張揚兩個字。
就連各大實力榜單也是如此,在所有人看來,這一個人,比那這個巨無霸級別的龐大勢力還要恐怖三分。
而攪動了世界運轉的張揚,此刻卻在龍國和東島之間的海面上徒步行走,速度看上去似乎極慢,但是眨眼之間似乎又已經消失不見。
東島海岸處,天亮就有漁民在打撈魚類。
東島的習俗文化裡,魚類似乎是一種重要的食物,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有用魚肉做些刺身,生魚片還有壽司之類的。
今天是個大晴天,不少漁民在海面上捕魚撒網,有人擡頭擦汗,恍惚之間,彷彿看到了海面上彷彿有一個小點。
初見之時,似乎只有芝麻大小,再見只是已經是巴掌大小,還能夠看出輪廓,赫然就是一個人!
現在這凡人對於修煉者似乎都沒有之前的那麼驚訝了,但是在東島,凡人對於修煉者的態度是異常恭敬的。
所有漁民看到了張揚之後那裡不知道這種人是修煉者?
他們紛紛跪拜在地上,更是尊敬的迎接着張揚的到來,這讓張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原本就打算來這裡搞破壞,怎麼這裡的人還沒看清自己就跪在地上了?
張揚幾個呼吸之後踏立在海岸之上,揮了揮手,用東島的話訊問道:“你們這裡怎麼去東都?”
作爲東島的首都,東都是龍國宅男吊絲們心中的聖地。
江湖傳言那裡一直有一條神聖不可侵犯的街道,裡面充滿了各種小姐姐的一切東西,甚至是真人的小姐姐。
特別是對龍國不少少年有授業之恩的各位著名女老師。
這些都是那條充滿了傳奇色彩的街道上的風景。
而這條街道叫做東都一條街。
當然,張揚不是來看小姐姐,去拜訪各位知名女老師,和老師討教學問的。
他來這裡,只爲了一件事。
他就想來踩一踩東島的傲氣,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高手,順便就將他們的金丹強者統統收割。
一個老漁民顫顫巍巍的擡頭,他看着張揚道:“向東北方走,就能到最近的一個大城市,然後至於是坐高鐵還是其他的,就看大人自己了。”
張揚笑了笑,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對他如此恭敬,但是既然已經對自己恭敬無比了,他也沒必要爲難人家。轉身離去,留下消瘦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