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志強敢肆無忌憚的派人去綁架阿雅,自然早做了周全的準備,現在的餘志強完全陷入***、手控大權的瘋狂中,做事越發的無所顧忌。
在餘志強看來他就像是一個伺候了主子幾十年的奴才,看了太多的白眼,聽到了太多的嘲諷,他認爲整個世界都虧欠他的,當他搖身一變成了主子的時候,他開始瘋狂的發泄,他要找回缺失二十多年所謂的男人尊嚴,凡是他看上的人或者物他都要得到,爲此他不惜使出任何手段。
餘志強現在就是個瘋子,一個在精神病院關了二十多年,突然放出來要報復整個社會的瘋子,但這個瘋子還沒徹底瘋掉,他知道該如何抹除跟他有關的任何痕跡。
昨夜不在場的證據,他派出的人跟車人間蒸發,甚至連阿雅跳樓的那家酒店都不知道她是如何被帶進去的,餘志強開的那個房間也不是他開的,開房的人也不知所蹤,酒店裡的監控更是壞掉了。
光憑阿雅的證詞根本就拿餘志強沒有一點辦法,更爲讓貝一銘憤怒的是阿雅住院三天後餘志強竟然親自來了,當着他的面把一束花放在牀前,雖然餘志強從進來到現在沒有說一句話,但阿雅似乎意識到了來到她身旁的人是餘志強,剛恢復了一些血色的臉頃刻間變得慘白一片,她的身體在顫抖,她慌慌張張的想要抓住貝一銘的手,慌亂中紮在她手背上的針都被扯掉了,血頃刻間把她白皙的手染成血紅色。
貝一銘趕緊上前一步按緊了輸液貼,感受到了貝一銘的氣息阿雅不在那麼慌亂,但身體還是在不停的顫抖,此時她就像是一朵處在暴風雨中嬌嫩的花朵,隨時都會被撕裂。
貝一銘怒視這餘志強道:“你來幹什麼?”
餘志強摘下墨鏡遞給孟澤成笑道:“我來幹什麼?貝大醫生這裡是醫院,你說我來幹嘛?當然是來看望病人。”說到這他伸手指指阿雅道:“就是她,別忘了我可是答應了她的父母爲她找到眼角膜,並提供移植手術的費用,雖然她的父母去死了,但我是個守信的人,我……”
不等餘志強把話說完阿雅瘋狂的喊道:“你剛說什麼?我父母怎麼了?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說完阿雅竟然掙扎着要去抓餘志強。
貝一銘趕緊按住她對餘志強怒目而視道:“你給我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此時貝一銘已經到了發作的邊緣,餘志強害死了阿雅的父母,他竟然還有臉來這裡看她?根本不顧及她剛好一些,就說出了她父母的死訊,阿雅那受得了?他簡直就是個畜生!
阿雅瘋狂的哭喊道:“我父母怎麼了?你們告訴我好不好?”說到這阿雅大喊大叫道:“告訴我啊。”
貝一銘按住阿雅按動呼叫器道:“護士拿5毫克*(安定)來39牀肌注,患者情緒非常焦躁,快。”
護士來得很快,在貝一銘的幫助下很快給哭鬧個不停的阿雅打了5毫克*,阿雅又鬧了一小會終於是沉沉睡了過去。
餘志強並沒走,他站在那裡冷冷的看着貝一銘,貪婪的看着阿雅,等護士一走,他上前一步拍拍貝一銘的肩膀,把頭湊過去輕聲道:“綁架她的人是我,害死她父母的人還是我,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你的賬我馬上就跟你算,別以爲向雪飛哪賤人把宅子讓給我這事就完了,還有她,等她好了,我會把她仍到牀上,扒光她的衣服,把她那嬌嫩嫩的身體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然後我會把她擦到哭,想想我都好興奮啊。”
貝一銘突然笑了,他後退一步看着餘志強道:“餘志強,你想過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嗎?”
餘志強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的聲音響徹整個病房,他笑了好久才停下來,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道:“這個笑話還真好笑,讓我不得好死?”
說到這餘志強上前一步伸出一根手指一下下的戳着貝一銘的胸膛道:“就憑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餘志強,整個長虹實業集團都是我的,你們山城那些當官的也要仰仗我,惹得我不痛快,我撤資的話,你知道他們會是什麼下場嗎?一擼到底,破壞山城經濟建設的罪名他們受不起,這就是我——餘志強。”
貝一銘臉上沒有任何怒氣,反而笑得越發燦爛了:“餘志強,你真的會有一天會不得好死,這一天不會太晚,很快,你的報應就來了。”
餘志強哈哈笑道:“好,我等着,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還是那句話,她是我的,你也別想好得了,咱們走着瞧,記住了,我叫餘志強。”
仍下這句話餘志強“哈哈”笑着離開了醫院。
貝一銘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殺意,除了陳三爺外,餘志強是頭一個讓他動這麼大殺機的人,他側過頭看着阿雅輕聲道:“好好睡,早點好起來,你會看到他——不得好死!”
仍下這句話貝一銘也出了病房,囑咐護士照看好阿雅後他去了酒吧。
秦武一看貝一銘臉色難看得可怕,突然想起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南山,貝一銘也是這樣,他動了殺機
。
秦武看看貝一銘道:“老闆是不是想幹掉餘志強那王八蛋,是的話,你說話,我會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貝一銘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玩着筆突然道:“這麼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我先要讓他生不如死。”說到這貝一銘手中的筆“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他突然想起鬱芷若的請求:“你把向姐變得年輕、漂亮好不好?”
貝一銘似乎懂了這句話,站起來道:“跟我去一趟青松山,我要見一個人。”
秦武什麼都沒說,轉身出去了,貝一銘穿好衣服看着窗外陰沉的天空,冷哼一聲道:“餘志強你真的會不得好死。”
一個多小時後貝一銘孤身進了妙月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