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已經在心中狂笑了,心想,這樣的傻表哥最好來一車。
他已經想好了,先把所有的老人轉移到八大胡同去住,而且這一去,時間不會太長的。
等所有老人離開,張正浩帶着勘察小組來到敬老院,那時候,他們就會傻眼,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最後只能得到幾十萬的石頭,一定會氣炸的。
到時候,張正浩會低價出售敬老院,樑飛再以低價買回就可以了。
若是買不回,他大可能用這些錢去別處再租房子,總之,不管怎麼樣,最後賺錢的還是樑飛。
馬瑞軒依然不死心,再次好心相勸。
“表哥,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我飛哥會看在我的面子上把錢轉給你的,這裡只是個敬老院,有什麼好的,你何必要花那麼多錢買下這裡,這個買賣不合算的。”
馬瑞軒鄒着眉頭相告知,可是張正浩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馬瑞軒,你可是我親表弟,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發財?”
“表哥,問題是,這個地方怎麼能讓你發財?”
馬瑞軒急得團團轉,他是真心想要說出實情,可是有些話,他是不可以說出口的,不然就真的害了樑飛。
可是當他面對這樣人傻錢多的表哥時,心裡更是來氣。
張正浩最後沒有理會馬瑞軒直接離開了。
他只給樑飛一天時間讓其搬離敬老院,這對樑飛來講,並不是什麼難事,他先將老人們送到八大胡同。
可以說,這批老人是真的賺大發了。
八大胡同是什麼地方,可是省城最好的酒店,是餐飲,住宿,娛樂爲一體的。
尤其是大爺們更是高興,因爲八大胡同內有很多美女,他們每天什麼事都不用做,結伴來到泳池邊,看着美麗的大姑娘們游泳,穿着比基尼,這種畫面想想就很高興。
樑飛真的用了一天時間將老人們還有一些設備搬離了敬老院。
樑飛前腳離開,張正浩帶着專家組還有沈星月來到了敬老院。
張正浩一臉囂張,此時他已經不把樑飛放在眼裡,沒錯,此時他把樑飛當成了傻子,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樑飛當然心知肚明,他早就看透了所有一切,只是一直在默默的配合他們而已,其實張正浩纔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樑飛並不想揭穿他,先讓他浪一會再說。
張正浩毫不顧忌大家的目光,一把摟這他的情人沈星月,傲慢的開口道:“樑飛,你知道嗎?我忍了你很久,你以爲,我願意每天說着各種好話來求你嗎?我還不是因爲想要這個好地方,我實話跟你說吧,你以爲我願意收購你這個破敬老院嗎?我願意聞這些老人的味道嗎?我是因爲這地下有寶藏。”
張正浩與沈星月對視一眼,他們以爲,自已就是人生贏家了,已經開始提前慶祝了。
沈星月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會補上一刀。
“樑總,你就是太天真了,我說這裡沒有黑鑽,你也就信了,我也實話告訴你,你的敬老院下面有很多黑鑽,有價值十億的石頭,哈哈,不過,這一切與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所有的一切全部是我,是我的。”
沈星月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小小年紀就如此有心機,好在樑飛早就看透了這個女人,所以提前做足了準備。
樑飛的表情卻相當的淡定,張正浩以爲樑飛會傷心,會難過,會奧惱,不曾想,這小子居然如此沉的住氣。
“呵,張總,你可真是擡舉我們敬老院了,還說我們這裡有寶藏,這個女人說什麼你就信嗎?有沒有,還是看你們能不能挖出來。”
樑飛用火眼金睛看向地下,也就只有幾十塊的小石頭,這些還全部不是上等的貨色,就算拿出去賣的話,最多能賣個幾十萬。
張正浩可是用上億的價格拍下了敬老院這個地方,最後卻得到幾十萬,樑飛只想看一看,誰才能笑到最後。
樑飛直接離開了,畢竟挖開整個院子是個大工程,樑飛也只能祝他們好運了。
樑飛離開後,張正浩與沈星月正式開始工作。
沈星月這個女人很有心機,她知道自已是鬥不過樑飛的,卻又看上了這些寶藏,她只是個小小的女人,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最後,她也只能把此事告訴張正浩,由他出面,買下這個地方,當然不是爲了什麼所謂的老人,面是爲了地下的好東西。
她已經與張正浩達成協議,兩人以四六爲分,沈星月是四,張正浩是六。
沈星月早已算過這筆帳,自已拿四個點並不虧,因爲這裡有太多的寶藏,足夠賣十幾個億,自已不費任何的功夫,會在幾天時間內賺上幾個億,對她來講,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機會。
接下來,他們進入到工作狀態。
可是一連挖了一整天,最後卻只挖到了塊小石頭。
這一切與張正浩想像的完全不一樣,他以爲,一天可以挖到幾億的石頭。
他將一臉愁容的沈星月叫到一旁,小心詢問着:“小月,這是什麼情況?你不是說過的嗎?地下全部是黑色石頭,尤其是這個位置,石頭是最多的,爲何我們挖了這麼久,就只挖了一塊,你是知道的,爲了這塊破地,我可是投入了幾個億,你給我聽好了,是幾個億,我只買下了房子的使用權,這塊地皮並非是我的,你這不是在玩我嗎?”
雖說兩人是情人關係,但是在錢和利益面前,張正浩還是很在意的。
爲了這個地方,他投入了太多,因爲一開始,沈星月就曾說過,只要他能拿下這塊地,幾天功夫,就能賺上不止三個億。
張正浩做了二十年生意,還從沒有一下子賺這麼多錢,做爲一個生意人,他當然對此事感興趣。
爲了這塊地,張正浩不僅是投入了大量的金錢,還拉下臉來,去求各種人,只希望他們能在樑飛面前說幾句好話,能把敬老院讓給自已,可以說,他爲了這塊地,丟盡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