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受男友 101 戰爭爆發的預兆
漆黑的夜空被黎明破曉,還世界一個光明,被照亮的大地此時被摧毀的一片狼藉,喧鬧的人羣在狼狽的逃離,呼救,援助,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凹凸不平的地面,污穢跟積雪混合在一起,還夾雜着血腥的氣息,崩塌的樓房,還雜傳來低低的呼救聲,盡顯人間此刻的慘目忍睹與狼狽不安。
在靠近郊外的左家這邊,情況比市中心那邊的還要糟糕,大地彷彿要被徹底翻了個身,建築物被抹成了平地,就連原來的遺址都找不到。
“斯戈那個傢伙現在在哪裡!”一聲彷彿從遙遠的北極冰城裡傳來的清冷聲音突然在廢墟中響起。
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映入視覺的是一個有着一頭利落銀髮的高欣身影,挺直着腰桿,修身的白色服飾沾上了污垢而發黑,卻絲毫無法褻瀆從他身上散發出聖潔與桀驁氣息。
男人面前是幾顆枯木,纖細的銀線密集的纏繞在樹幹上,錯亂的細線中捆着一個嬌小的女孩,同是銀髮,銀白色的服飾沾上的污垢比男人的還要多,甚至還有鮮紅的血液與破洞。
男人此時正持着劍架在女孩的脖子上:“你最好給我識相一點,說!”
“哥哥欺負吾……”女孩並沒有因爲男人架在脖子上的劍而害怕,碩大的杏眼裡泛動着淚珠,演扮出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青戈握緊劍直接刺進那細嫩的脖子,犀利的丹鳳眼冰冷的落在那張閉月羞花般的稚嫩容顏上:“斯戈那個傢伙是怎麼把你克隆出來的呢?”
“額!”女孩先是一愣,可能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真的刺進她脖子,又或者是因爲男人的話,晃動着淚光的杏眼裡目光瞬間堅定:“吾真的是純血脈!”
“你可以嚐嚐你自己的血液純不純!”青戈抽回劍,將劍刃的血液滴在那粉嫩的小嘴上:“快說,斯戈那個傢伙現在在哪裡!”
“……”殺莫沒有勇氣舔舐自己的血液,將臉別開,從出生到現在,這是第一次有人說她的血脈是克隆的,這不就像是被貼上仿造的標籤嗎?
然而,這話卻又剛好戳中了她的疑點,從出生到現在,她根本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一面,一直都是被留在金的身邊長大,而金對她培養就是不斷的錘鍊神術,製作傀儡,掌控傀儡,甚至還被迫將曾經唯有的一個夥伴做成了傀儡。
金告訴她,感情是無味的東西,它只會讓人變得軟弱,甚至還會被傷害,只有不賦有任何感情纔是最強大的,那樣會無牽無掛,甚至永遠不會感到痛。
她就這麼一直這麼相信着。
乃至青戈剛剛那一劍她都感覺不到任何的痛癢。
“哈哈哈……”她莫名的笑起,笑的詭異,讓人寒顫:“斯哥哥他啊!可能已經將天樞的心臟取出了吧!哈哈……黑炎帝國將要興起了……哈哈……”
“是嗎?”青戈眼神冷冽的異常,甚至就連空氣裡的溫度都在急速下降,彷彿要被他散發出的冷意凝固,他將銀劍上的血液擦拭在殺莫的服飾上:“成光焰,這個傢伙交給你處理!”
此時,青戈的身後憑空出現了一個筆直的身軀:“是!”
青戈將劍插回劍削裡,然後身影一陣模糊,消失在殺莫詭異的笑聲裡。
“說!”在前去市中心最高層的途中,青戈打開神音聯絡器,什麼時候不發來,偏偏在這個時候。
“放肆,你這是在跟本宮說話的口氣嗎?”一聲空靈的聲音從一片屏幕裡發出,此時屏幕一片夜藍色,泛着點點星星的亮光。
“我上次發給你關於樞瞬間爆發出來的神力你研究的怎麼樣了!”青戈直接切入話題。
“你現在不在天樞的身邊!”屏幕裡那邊原本生氣的語氣瞬間嚴肅了起來:“本宮通過你上次掃描了天樞身體的影錄裡發現他體內的神器封印早就被解開了,如果本宮沒記錯的話是在天權給本宮神音說你找到天樞後的那段時間裡,恰好那時是天狼星賜印失敗時候!”
“那個時候!”青戈碎念一句,那個時候從天樞身體裡釋放出來的神力是因爲封印被解開了。
那他的記憶還是沒有回覆呢?
就連他體內的神力流動跡象都沒有。
還是說,他真的是已經厭倦了我……不想再恢復過去的記憶。
就連神力都不想再恢復了。
“具體的情況本宮還是要親眼見到他本人才能確認,現在黑炎組織已經復活,他們的目的是天樞體內的靈石,窮奇他們已經放肆到來天宮挑戰,天樞那邊的事現在只能交給你,你要抓緊一點時間,在斯戈徹底復活之前把天樞帶回天宮!”
“我知道了!”青戈利落的劍眉輕鎖起,面前的屏幕剛關閉,他突然感應到什麼猛然擡起犀利的丹鳳眼朝市中心最高的那棟樓看去。
“樞!”他有點難以置信微眯着丹鳳眼,他竟然感應到了那個男人體內神力的流動。
來不及多想,身影一陣模糊消失在半空中,當他鎖定酒樓的入口,正要進去時,突然“嘭,!”的一聲巨響,整棟樓的玻璃瞬間被破碎,化成無數的碎片從半空掉落,一股強烈的勢力從頂樓爆發出來,赤紅色的光芒直衝天雲層,所帶的氣勢在大陸上形成一股浩瀚的氣流,將四周的樓房瞬間抹成了平地。
瞬間大地上猶如世界末日般,塵土飛揚,崩塌聲,海嘯聲,呼救聲,哭泣聲,一片慘目忍睹。
“啊!!”酒店頂樓房裡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來自狂亂撩動的白綾的盡頭,凌亂的白色牀上,一黑髮裸男人正痛苦的在翻來覆去,那直衝天的強勢能量元素正是來源於男人佈滿情、欲痕跡的汗溼肌膚上的每一個毛孔釋放出的赤紅色能量元素。
他如柔荑的雙手緊抓的被褥都被指甲刺穿,卻絲毫都不能分解他此時的痛苦,汗溼的黑髮緊貼在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盡顯出他狼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