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能清晰的看見眼前衆人的每一位的靜脈和主動脈分佈,那種感覺骨架、肌肉、血管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哪怕此時的路橋連眼睛都貼上了,路橋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
路橋不敢與老劉有任何眼神對視,萬一被認出來了就慘了。
路橋自然也明白自己如果一早就叫上大鵬或者悟空確實能比自己一個人來處理更好,但問題是路橋也明白自己身邊的這些神仙和妖怪絕對不能讓共濟會的人發現。
限制衆多,所以路橋還不如自己來辦這個事情。
路橋此時就靠着青囊的望聞問切衝了上去,橫劈豎砍直接找準了隊伍最後的兩個人。
但路橋並不是悟空,雖然能看見但下手的力道顯然還是差了不少。
兩人喊叫着應聲倒地,路橋補了兩腳才讓最後的兩位壞人倒地暈厥。
但自己這纔剛出手就暴露了,無奈只能向後躲去。
衆人自然都發現了路橋,發現了這個奇怪的人。
“還有警察?”
“不是警察?”
“這不是神經嗎?有病吧?”
“打死就是了。”
衆人眼裡,路橋此時身前抱着袋子臉上貼滿了人民幣。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情,自然都對着路橋舉起了槍。
都已經打過警察了,害怕打死一個陌生人嗎?
開槍聲再度響起,顯然沒打算給路橋留下任何機會。
路橋能夠感覺到對方手腕上的靜脈、動脈乃至肌肉的擡升和扣動,感受到對方拿槍的手所舉的高度對準的方向。
路橋胸前的乾坤一氣袋成了火力的集火點,而路橋則將腦袋整個鎖在了袋子後面感受這火力的侵襲。
路橋並沒有後退一步,而是吃下了幾乎所有的子彈。路橋能感覺到這些槍的精準程度並不是那麼的高。自己距離這羣人大概四五米的樣子,但很多的子彈都打倒了走廊牆面和路橋的身後。
這些槍似乎是因爲下次的原因,就是牛壯說的打磨的細節導致了子彈脫出槍口之後無法精確瞄準和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此時的路橋躲在乾坤一氣袋之後,完全沒有受傷。
重火力結束,路橋就當停了一場鞭炮爆炸。
此時路橋能感受到,有人因爲連續開火導致自己手裡的手槍炸膛了。此時正捂着自己的手腕痛苦的大喊着,而此時也是路橋出手的機會了。
路橋再度衝上前,對着最近的兩人用處了手刀。
路橋再度打倒兩人之後,衆人都慌張起來。
“妖怪。”
“瞎說什麼,哪有妖怪。”
“這世界上哪有人不怕槍的?不是妖怪嗎?”
衆人再度拔出了腰間的匕首,準備跟路橋肉搏。
而路橋則還在前進,遮住了眼睛就代表這羣人根本看不見路橋的眼睛。
路橋卻可以從對方的肌肉運動上提前感知到對方要如何對自己發動攻擊,靜下來沒有眼睛的舒服。所有的動作都是沒有欺騙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躲開匕首的突刺,隨後一個膝擊頂上去錘中對方的後勃頸。
再度一個兩個三個……
路橋開始了逐個級別,而這羣人對路橋卻無能爲力。
老劉此時也因爲路橋的動手得到了喘息,老劉四下張望自己的人全部應聲倒地。
老劉有想過很多事情,但從未想過麗薩派來的人會那麼的兇悍。
此時的老劉從腰間抽出了手槍,瞄準了這一羣還站着的兇徒們。
老劉開始了反擊心裡怒火攻心,因爲路橋的阻攔流出來的空當剛好給自己留下了機會、。
一彈夾七發按照往日的訓練,老劉不慌不忙的對準這羣人肩膀四肢開始開槍。
老劉的槍火聲七連發之後,除了路橋沒有一位能再站在走廊之上。
路橋鬆了一口氣,望向老劉這邊。
靠着望聞問切,路橋遲疑了。
有的人受傷嚴重,有的奄奄一息。哪怕是受傷最輕的老劉,此時也已經站不起來了,老劉心裡還充滿着怒火繼續對準着還站着的路橋瘋狂扣動着扳機。老劉也不清楚路橋是什麼人,就看見一個臉上貼滿了錢的人向自己緩緩走來。
路橋無奈,讓路橋就這裡離開顯然是做不到的。
此時的路橋開始用青囊一個個救治過來,沒辦法置之不理。
大部分人都是四肢中槍,雖然有肩膀中槍的但也不算太嚴重。只要不死都不嚴重,甚至有一位擦破了頭皮。
但還好這些子彈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子彈,沒有擊穿頭骨。
平均一人五到八秒,路橋開始封住對方的氣血拔出子彈。主要是防止失血過多,路橋也不打算進一步的治療。
此時的路橋看見了麗薩,麗薩捂着自己的脖子已經說不出話了。
一發子彈從最脆弱的喉管射入後穿出,路橋自然也在爲麗薩治療。
但麗薩用腳踹想了路橋,不需要這種施捨。
麗薩此時的雙眼充滿了怨恨,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路橋。只有路橋纔有這樣的治療能力,無奈的路橋救治麗薩卻被麗薩打斷。也只能放棄,因爲後面還有病人等待這。
萬一因爲抗拒的麗薩,耽誤了後面人的治療。
等路橋治療了所有受傷的警察之後,再回頭看向麗薩。此時的麗薩已經斷氣了,雖然人不是自己殺死的。但路橋心裡還是帶有着愧疚,電梯此時叮的一聲顯然是後續的人都到了。
無奈的路橋抓着乾坤一氣袋開始逃跑,再不離開就離不開了。
路橋幾乎是前腳剛走反鎖上了保姆房的大門,後腳新一批來押運的特警就衝入了房間。
看見面前倒下的十幾個壞人,和此時受了傷但也倒地的警察都嚇了一跳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確定現場已經沒有匪徒了之後,特警自然是對講機呼叫下方救護車。
拉起自己人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警察似乎都被救治過了,但更多的人現在意識還處於模糊階段。
特警們當然開始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部分人只能唸叨着:“有個人,有個人救了我們。”
“帶着面具的人。”
“明明是拿錢捂着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