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看見這些人手上都拿着火器,不顧自己的危險,衝寧彬大聲叫喊道:
“寧彬,你快跑!”
徐娜知道寧彬手上功夫了得。
可這些人手上有火器,他怎麼鬥得過?
“我叫你嚷!”
一人把一團布塞進了徐娜嘴裡。
寧彬眼裡可是快噴出火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寧彬語氣冰冷地質問道。
敢動他女人,只有死。
“用你的九陽神針換人!”
爲首男子答道。
“行!”
寧彬很是乾脆地回答道。
爲首男子臉上顯露出吃驚之色。
寧彬這麼幹脆地回答,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隨即,他的心裡感到一陣狂喜。
“不過,想得到九陽神針,那得命大。我看你們都命薄,馬上就要死的人,拿着這九陽神針也沒用。”
寧彬一邊說着一邊向這五走去。
“站住!不許動!”
爲首之人發現了不妙,忙向寧彬大聲叫喊道。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們說纔對!”
寧彬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道,繼續往前走着。
五人見寧彬竟然不聽他們的話,似乎把他們手上拿着的火器,當作了燒火棍,甚至還不如燒火棍。
他們自然要發揮出這火器的威力,於是便想拿着火器對着寧彬。
此時,他們才發覺到,他們站立在原地,動也動不了。
五人感覺到殺氣襲來,而且還看見了死神的幻影了。
他們搞不清楚,寧彬是用了什麼手段,是不是定身法,將他們給定住了。
只是這個問題,已沒時間讓他們去想,此時的他們,要想的是如何脫離死亡。
“寧彬,你別亂來。我們是老爺子派來的!”
爲首男子衝寧彬大聲吼叫道。
“說老爺子沒用!這得看你們自己有沒有本事,或者是閻王爺不想要你們的命,從這六盤上摔下去也摔不死!”
寧彬說這話,儼然就像是地府閻君說出來的,相當於判了這五人的死刑。
這五人還想說什麼。
他們的身子被一股恐怖的能量席捲,騰飛到空中,然後一頭從萬丈懸崖上直直地摔落下去。
這是寧彬特地爲他們選擇的歸宿地。
當然,這五人想要活命,那是不可能的事。
而這五人可悲之處在於,他們到死,都沒能明白過來,他們是怎麼死掉的。
寧彬將徐娜抱上那輛悍馬車,駛下了山頂。
童濟堂敢對徐娜下手,它的消失也就指日可待。
童濟堂堂主辦公室。
寧彬一腳將門踹開。
“寧彬,你這是要幹什麼?”
看着一臉騰騰殺氣的寧彬,童濟堂堂主秋村谷,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問道。
“我是來給你們下最後的通牒,一天後,我要來毀了你們童濟堂。你們童濟堂能不能保得住,就得看你們童濟堂有沒有那本事!”
寧彬沉聲說道。
“寧彬,你也太狂了!憑你一個人,想毀掉童濟堂,真的是蚍蜉撼樹!”
“你不就是仗恃你有九陽神針嗎?想鬥過童濟堂還有老爺子,純粹就是做夢!”
秋村谷面色不善地主立。
“做夢還是現實,一天後就見分曉了!到時,你們可別說我們沒提醒你!”
寧彬說完,轉身離開。
秋村谷看見寧彬離去的背影,呆愣了一會兒。
覺得寧彬不是來威脅,而是動真格的。
這可不是小事,便撥通了寧家老爺子的專用電話。
第二天,童濟堂。
寧彬閒庭信步般人大門口走了進來。
“寧彬,你看看我們童濟堂的人,你還能說出那天的大話來嗎?”
秋村谷指了指客廳裡一衆大佬。
這些人都是響噹噹的大人物,跺一跺腳,地面都會抖三抖。
有這些人前來馳援童濟堂,根本就不用把寧彬放在眼裡。
寧彬用輕蔑的眼神掃視了大廳裡一衆人,撇了撇嘴道:
“不過是濫竽充數罷了,還是散了吧!”
寧彬說到這裡,朝着這些人揮了揮手。
Www ✿тTk an ✿¢ ○
這動作,跟驅趕蒼蠅蚊子差不多。
“小子,說這樣的大話,就不怕閃了舌頭?”
戰焦怒聲回了一句。
“我不想跟你們耍嘴皮子,我得要見真章。我既然說了童濟堂要消失,它就必須得消失!”
寧彬語氣十分堅定地。
“小子,你知道在場的這些大佬都是誰嗎?竟然口出狂言,說出這些話來。”
“小子,你那腦子有毛病吧?該送精神病醫院去看看?”
“小子,說出我們在場任何一位大佬的名字來,都會嚇死你!”
……
大廳裡的大佬們紛紛指責起寧彬來。
寧彬一臉冷傲地昂着頭,全然沒有理會這些大佬的話。
就在這時,這些大佬的手機鈴聲齊齊響起。
這些大佬們都接聽了起來。
打電話給這些大佬的,是大佬依傍的各大地區數一數二的人物。
他們向這些大佬發出指令:向寧彬下跪磕頭道歉!
這些大佬腦瓜子嗡嗡的,都懵圈了。
不過,這道指令,他們必須遵守執行,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砰砰砰砰!”
大廳裡這些大佬,好像經過特訓似的,都整齊劃一地向寧彬下跪磕頭:
“寧先生,請恕罪!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冒犯於您!”
秋村谷看着這場面,眼睛瞪得又大又圓,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既然怕冒犯於我,那還不快滾!”
寧彬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們滾!我們馬上滾!”
大廳裡跪着的這些大佬好像得到了特赦令似的,爬將起來,低垂着頭,往外跑去。
秋村谷想要叫住這些大佬,不過看這情形,這些大佬像躲瘟神似的,他想叫住他們,那是不可能的。
“哪位叫戰焦的,跟我回來!”
戰焦前腳跨出大門,後腳還沒邁出去,猛聽得寧彬點他的名字。
身子猛地抖動了兩下,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心裡不住地說着“糟了”。
最後,只得硬着頭皮,轉過身來,看着寧彬,輕聲問道:
“寧先生,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可真聰明!”
寧彬誇了戰焦一句。
對於像戰焦這樣的大佬,被一個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誇獎,應該是一種屈辱。
不過,現在知道這年輕人有着逆天勢力,那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