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他”
伏宸羲陡然運氣起,一把將渾身赤果的伏墨抓在手裡,在絕對的強勢面前,伏墨渾身顫抖,像是掙扎的蛆蟲一般可憐。
花未眠垂下眼簾,沒有吭聲。
現在的她,在他看來,說什麼都是錯的。
那不如不說。
她想,她跟他,終究是完蛋了。
當他將她的自尊剝離,不管她渾身赤果任人觀賞,他們之間便徹底完蛋了。
她其實要的不多,感恩的也不多,一份相伴,一份相護,便已然足夠。
她甚至不介意他喜歡別的女人或者跟別的女人曖昧,她愛得卑微。
可是?現在,他的相護不再,他給她的只有羞辱,她如何可能再去放低了自尊低聲下氣地去渴求那卑憐的愛情……
“不說話”
伏宸羲的聲音,低沉而又恐怖,一個個,像是牙縫裡蹦出來的,直壓得滿場的人,心頭沉重又慌張。
“默認了”
花未眠勾脣冷笑,不再說話。
“嗤……”
陡然傳來一聲血肉裂開的聲音,花未眠下意識地擡頭,那血液瞬間濺了花未眠滿臉滿身……
她的眼睫都染了鮮紅,眸子裝進了血液,看什麼都紅通通的,血腥又駭人。
而此時的伏宸羲,一隻手深深地抓入伏墨的胸腔,伏墨頓時間哀嚎,抽動,扭打,可伏宸羲絲毫不動。
下一剎,一個鮮紅的滾燙的還在跳動的心臟被伏宸羲拽了出來。
花未眠終於知道害怕了。
這男人,就是惡魔。
他天生就有着惡魔一般毀滅的因子。
伏宸羲冷冷地勾脣:“花未眠,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東西,你只要跟誰在一起,我就殺誰,本王挖出他的心,看看他拿什麼來愛你”
他冷冷地警告道。
整個場面,在這一瞬間無與倫比的恐怖,可誰都沒有吭聲,七星是沉默的,葉湘翎詭異地看着這一切,臉上神色莫名……
唯一的聲響,就是伏墨的哀嚎聲和求饒聲:“求你……別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遲了”
他冷冷宣佈道。
像是在判人的死刑。
伴隨着話音落,手上的勁道加大,整顆跳動的心臟,倏然捏到爆,伏墨死不瞑目。
花未眠渾身顫抖。
她不是沒見過死亡,但是從未曾見過如此恐怖的死亡,這樣將人的心扯出捏碎,這無疑是在挑戰花未眠的感官。
她有一瞬間瘋狂地想吐,想把自己胃裡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而伏宸羲,就那樣探出那滿是血腥的手,去撫摸花未眠的臉。
“別碰我”
花未眠下意識地逃跑,生怕那隻手下一秒捏碎的是她的心臟。
伏宸羲原本溫柔的手一頓,下一剎,他大力捏起她的下巴,黢黑的眸子,佈滿惡魔的黑暗:“這就是你所有駢頭的下場,你給我記住了”
花未眠也跟着憤怒了。
這個魔鬼。
伏墨是他的兄長,他弒兄弒得如此風輕雲淡,簡直和魔鬼無異。
她其實是那種遇強則強的人,此刻看着伏宸羲,糾結出無數的恨和糾纏:“你也是我的駢頭,你怎麼不自殺”
伏宸羲當即就甩了她一巴掌。
巨大的響聲在破爛的屋內迴盪,有一種慘烈的味道。
花未眠絕美的臉蛋瞬間紅腫,那巨大的力氣之下,牙齒磕到脣瓣,脣角都撕破了一塊。
伏宸羲起身,看向葉湘翎,神色冷酷:“替我給她把脈,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麼不三不四的病”
他語調極盡羞辱。
葉湘翎像是仍處在驚顫之中,好一會兒纔回魂,替花未眠把起脈來。
她的臉上別提多麼聖潔了,看着花未眠,卻是勾着脣邪氣至極的笑。
花未眠瞬間不那麼想死了。
人都是有動力的,現在花未眠的動力就是打敗葉湘翎。
今日一切,都是葉湘翎的陰謀。
最傻的不過是她,居然陷入了這種境地。
如若她有翻身的機會,她絕對……絕對……會殺了葉湘翎。
可是?葉湘翎顯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她張着脣對花未眠說了三個字:“失敗者”
這是葉湘翎對花未眠的評判。
花未眠氣得渾身快要爆炸了。
可葉湘翎的話,卻更是讓她陷入不利之地。
她的語調一貫的清淡寧和:“她身上很乾淨,不過因爲服用過大劑量的‘暗欲’,身體有點虛弱,需要好好調養”
暗欲……
整個妖界最強悍的春…藥。
傳說,哪怕最純情的物妖沾染上這藥都會變成蕩…婦。
而花未眠,服用了大劑量的。
怎麼宣泄的,聯想到剛纔的一幕,用腳趾頭想都清楚。
花未眠雖然不知道“暗欲”是什麼?但顯然,是伏墨給她吃的東西,那種春…藥,她記得起初她還有感覺,後來醒來倒是沒事了……
可在伏宸羲看來,就是花未眠找男人泄…欲了。
而且花未眠現在的狀況,被綁得那般豔情,就算想相信也絕無可能。
就在花未眠覺得今天絕對會死在這裡的時候,伏宸羲倏然回頭,笑謔地望着她:“看來趁我不在,你們做了很多遍啊”
他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她,旋即,蹲下身,一隻手就開始漫不經心地掃過花未眠的身體。
他的動作很緩慢,詭異的溫柔,在捏過她那點徐莓的時候卻陡然加大力氣的撕扯着:“這裡都大了一圈,不會是被捏腫的吧”
他的話極盡侮辱。
伴隨着話音,大手作用在花未眠的豐盈上,粗魯地捏,兇狠地掐,惡毒的拽着那點玫紅將她拽的長長的……
她的頂端,一下子就挺翹起來。
敏感的身體,在熟悉的掌間,升騰出一種隱晦的快樂。
她渾身都開始顫抖,爲自己的不爭氣,爲伏宸羲的羞辱。
她倔強的咬着下脣,死死地將這刻的恥辱吞嚥。
她想,她真的再也不要喜歡他了,再也不要了……
喜歡一個人,如果會這麼痛苦的話,爲什麼要自虐得去喜歡。
而他的大手,褻玩過那堅挺的飽滿,瞬間來到她的下面,兩根手指粗魯地擠壓了進去,滿手溫熱滑膩,居然是溼得一塌糊塗。
。
爺暴躁的結果就是淡定地把這小白文寫成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