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傳授了他幾招訓妻秘訣
“唔……”談夙煙瞪大了水盈盈的眸子,露出幾分慌張之色,雙手掄起了拳頭,費力的推着他貼過來的胸膛。
可滿身酒氣的男人卻重如泰山,直到他吻到了一股血腥味才微微的鬆開了被嚇壞的女人
“夫人…”南宮清絕溫厚的嗓音,在女人的耳畔輕輕落下,鼻翼輕輕蹭着她的肌膚,熱氣拂過細白的肌膚上,引起了她心頭尖上猛然的一陣酥麻的電流。
修長的指尖擡起,在人兒被吻破的脣瓣上緩緩的拭去豔紅的血跡。
談夙煙微微顫了下脣瓣,指尖拽着他的衣袍緊了幾分,她狼狽的別過臉頰,一行清淚從眼角流下。
“夫人,你還愛我嗎?”他滿臉痛苦的貼在女人的側脖上。
此時的他,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般,這一面也是談夙煙不曾見過的,脆弱的忍不住想讓人去疼他,不忍心去傷害他。
“……”談夙菸嘴角抿着,沒有去回答他。
只是靜靜的看着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是誰把他折磨成這樣,是她嗎?
“不愛了也沒事,這次換我來愛你。”南宮清絕沒有如願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落寞的勾了下脣角,大手從細腰緩緩的移到了女人的腿上,猛然的擡起,讓她纖細的身子掛在了自己強壯的腰上。
在談夙煙沒有叫出聲的前一刻,健美的身軀已經將她壓制在了石桌上,茶杯茶壺打得一地皆是。
“不……不要!”談夙菸害怕的搖頭,清美的眼眸內,大顆滾燙的淚珠奪眶而出。滴落在她的墨色青絲上,卻渾身無力掙扎。
他一定是喝醉了,纔敢在院子裡對她這樣!
“乖,我會輕點的。”南宮清絕深邃的玉眸裡有着一絲詭譎的紅光閃過,大手開始急不可切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談夙煙越是掙扎,他的動作便是越粗魯。
她一安靜下來,反而動作變成了十分的溫柔,宛如對待珍寶般呵護着她,一雙腥紅的玉眸中盡是柔情似水。
她輕輕咬了下脣瓣,眼角含着淚珠朝四周望了望,看着南宮清絕對她勢在必得的眼神,眼底閃過複雜的光芒,長睫一閉,雙臂一擡,勾着他的脖子,纖細的後背離開了石桌,香軟的身子緊貼着他剛硬的身軀。
一得到女人的主動,南宮清絕眼底大亮,像是受到了認可般,動作也急切了幾分。
“抱歉……”談夙煙手臂上的肌膚,亮出了一枚銀針,她輕柔的話語在男人耳邊響徹起,下一刻,手指間的銀針已經朝男人的穴位刺去。
“啊!”南宮清絕低吼了一聲,脖子處青筋冒起,隨後倒在了地上,頭一扭,暈眩了過去。她刺的正是人的身體上,最痛的穴位,某個要吃人家便宜的男人正是被活活痛暈過去的。
談夙煙眼眸帶着不捨,連忙將被他脫到一半的衣裳穿好,四周沒有人出現,她只要咬着脣瓣,彎腰扶着他,吃力的走回了屋裡去。
——
在軟綿綿的牀鋪上,正幫着冉雪笑小腿按…摩的鳳邪聽到了屋外的一聲嘶吼,微微一怔,邪魅的眼眸看向了一臉笑盈盈的女人。
“臭男人,你以爲學醫的就這麼好欺負?”冉雪笑單手支着身子,小腳丫不客氣的踹了下鳳邪。
談夙煙身上藏着的毒,還有銀針可是隱秘的極,雖然不會武功,但是遇上危險,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她想對付被鳳邪下了攝魂之術的南宮清絕,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笑兒,爲夫也是看他一臉糾結的樣子,出手好意幫他一把,這也不是感謝了他對你兩年來的照顧!”鳳邪大手握着人兒的小腳丫子,輕輕的用指腹將她揉着。
典型一副三好夫婿的樣子。
某個人裝大爺也就裝個一時,這不分分鐘鍾又被打回了原形。
“是真的這樣嗎?”冉雪笑眯起了大眼。
恐怕這個男人是怕談夙煙跟在她身邊不走,他天天要面對着南宮清絕吧!有時候他這心眼還真小啊。
“自然了,爲夫可是很喜歡看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且還傳授了他幾招訓妻秘訣。”鳳邪說起不要臉話來,連臉都不紅一下。他纔不管南宮清絕是死是活,以後別再來打擾他和笑兒幸福的生活就行。
小樣!還訓妻?
冉雪笑小腳一縮回,一手拉扯過被褥蓋上,懶綿綿的聲線透了出來。“那這位月老大爺,小女子該睡了,你自己尋一去處繼續當月老去。”
“笑兒,比起當月老,爲夫更想跟你一起睡。”鳳邪無賴的鑽進了被褥,大手輕輕呵護着人兒的小肚子,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將她籠罩在了懷裡。
用那種膩的迷人心的聲音,妖豔的臉孔貼着她的青絲,不停的念着。“笑兒,好娘子,愛妃……”
“討厭!臭男人一個!”冉雪笑雖然嘴上不饒人,可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她嘴角掛着幸福的笑意,雙臂輕輕的抱住他,小手放在男人的黑髮上。
鳳邪滿臉享受的女人溫軟如酥的身子,簡陋的屋內,充滿的了溫馨的氣息。
而在隔壁房間,談夙煙終於把暈沉沉的南宮清絕扶到了牀榻上去。
她微微的喘着氣兒,將房門掩好後,從包袱裡拿出藥瓶,倒了一杯清水,將藥瓶裡的藥粉灑下少許,輕輕的晃悠了下,端着杯子朝南宮清絕走去。
“來,喝一口水。”她坐在牀榻沿,將杯子遞到了半昏半醉的男人嘴邊,可他卻死死的閉着嘴,一臉皺起眉頭,難受的樣子。
談夙煙細眉微微皺起,看着他滿身酒氣,若是不喝醒酒藥,明日醒來定要遭罪,今夜也無法好好的休息,她又嘆了一口氣,伸出纖細的指尖輕輕的朝他緊閉的薄脣而去。
想將他脣撬開,卻不想反倒被男人咬了一口。
南宮清絕難受的低吟了一聲,薄脣微微張開,舌尖一卷,將女人探過來的指尖捲入了口中,還有像吸什麼似的,吸了下後,輕輕的咬了一口。
談夙煙臉頰又開始紅了,輕輕的低叫了一聲,怕驚醒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又不敢大力的掙脫,試圖的想拿出自己的指尖,可南宮清絕含在嘴裡,就是不放。
“相公……”沒辦法,她只好先任由他來,將茶杯遞到他的脣邊。
南宮清絕這次倒是乖了,微微的張開口,如數把清水喝了下去,因爲咬着她的指尖不放的緣故,脣角流淌下一些水跡。
談夙煙只要拿自己的衣袖去將水跡擦去,在她垂眸的那一刻,男人微微睜開的眼閃過笑意,只不過是她沒有注意到擺了。
“嗯,好癢……”又過了片刻,南宮清絕嘴畔劃過一絲詭異的淺笑,終於放過了女人柔軟的指尖,雙手開始不停的饒着身上。
“癢?”談夙煙剛將指尖收回,心跳還沒平復下來,又被他的舉動給愣住了,怎麼會癢呢?
難道是她睡的牀鋪不乾淨嗎?可她睡了數日,也不見得會癢啊,不過想來春天蟲蟻多,可能是他身上滿是酒味,招了些蟲蟻上身。
“哪裡癢,我給你抓抓,別把皮膚抓破了。”看着他大力的在脖子上抓出一道紅痕來,女人清美的眼眸劃過心疼。
素手在他脖子上輕輕的揉了揉。
“這裡,還有這裡……”南宮清絕額上浸潤出細汗,眼睛始終是閉着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胸膛後,又抓了下自己大腿的裡部。
談夙煙看得面紅耳赤,難爲情的咬了咬脣瓣。
在男人不斷的喊着癢,在牀鋪上掙扎的情況下,她深吸了一口氣,暗想着他如今醉意盛濃,整個人宛如孩童般幼稚了,只是單純的幫他抓抓癢癢,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纖細的小手解開男人的衣袍,將滿身酒氣味濃厚的白袍放在了牀榻沿,看着他穿着中衣,露出線條優美而結實的胸膛樣子,臉頰發燙,紅暈極了。
“癢!”南宮清絕又有了動作,大手撕扯着身上的中衣,隨着撕拉一聲,透明白色的中衣就這麼毀在了他手上。
談夙煙收斂起羞澀的情緒,伸出指尖輕輕的在男人說癢的胸膛上揉着,看着他漸漸安靜下來,一臉的無奈之意很是明顯。
“還有這……”當她手離開男人的肌膚上,南宮清絕扭了下身軀。
隨着他的動作看下去,她連忙移開眼,剛淺淡下去的紅暈,又浮了上來。
“夫人,好癢……”南宮清絕閉着眼睛,都能準確的找到她,大手一摟,抱着她的細腰,嗯哼着不放手。
談夙煙僵硬下了身子,有那麼一瞬間,真覺得他是裝的!
“自己揉一揉就不癢了。”她白淨的臉龐已經是紅的要滴血了,伸手想去拔開他禁錮在腰上的大手,可南宮清絕就是死死的不放手,低喃着話語,高大的身子朝她一壓,然後翻了個身。
只覺得昏天地暗了下,轉眼間,整個人都被他帶入了牀榻上,男人炎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嘴角在女人看不見的角度,不留痕跡的勾起了一彎淺淺的邪魅弧度。大手開始握着她掙扎的小手,朝自己的某處探去。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