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63米滿意了吧
“如此自私的愛,我不稀罕!”他咆哮着打斷她的話,眸子裡血色壓境,直欲摧城,擡起腳,一腳將她踢飛。
雪兒又一次重重地撞在牢柱上,再也爬不起來,只能趴在那裡,大口地喘着氣,淚眼婆娑地望着這個儼然已經瘋掉的男人,滿目哀慼、滿目悲涼。懶
“你......我要殺了你!”他真的瘋了,連空氣中迎面而來的一枚冷鏢,也毫不迴避,依舊撿着腳,往雪兒那邊逼去。
飛鏢直直沒入到了他的胸口,沒有任何懸念,露在外面的一截冷鏢尾部在燭火的輝映下閃着藍藍的幽光,血流了下來,濡溼了他胸膛的衣袍,他也不管不顧。
從沒見過這樣的西陵殤,雪兒嚇壞了,趴在那裡,身子蕭瑟地抖做一團,絕望地看着這個如同殺神一般的男人緩緩朝她走來。
驟然,大牢裡一陣sao動,遠處似乎有很多人的腳步聲急急而來。
而正在對峙的兩人似乎都未聽見,依舊緊緊地盯着對方,一個滿目猩紅,一個滿眼絕望。
這時,從身後青石板的窟窿處驟然躍出一人,在西陵殤的後脖處一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捲起西陵殤和吳昕就又重新跳入窟窿裡面,青石板復又蓋上,所有的動作幾乎都在頃刻之間。
牢房陡然空蕩、靜謐了下來。蟲
雪兒怔怔地,雙目空洞,回不過神來。
自己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在做夢,否則那個男人不會這般對她,絕對不會。
她那麼愛他,那麼那麼愛,爲了他,她做了那麼多,承受了那麼多,他一定不會那樣對她的,一定不會。
可是,夢裡也會痛嗎?
胸口那麼痛,裡面外面都痛,如同被萬劍穿透一般,連呼吸都是痛的。
“哧~”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恍恍惚惚中,她回頭,就看到一身九龍龍袍的西陵絕正在牢門邊,倨傲地睨着她,似笑非笑。
那一身明豔的黃色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她閉了閉眸,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氣若游絲,“你滿意了吧?”
西陵絕眸光微斂,有什麼東西從那興味的眸中一晃而過,他沒有回答,而是緩緩走了進來,在她旁邊蹲下,將她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擡手撫上她蒼白的臉。
雪兒一動不動,如同一個失了靈魂的木偶,連眼睫都不眨一下。
“雪兒,在這個世上,只有朕......只有朕對你是最好的。你也看到了,那個男人,心裡根本沒有你的位子,他滿心滿眼都是另一個女人。”西陵絕輕聲在她耳邊吹着氣,微涼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脣角,輕柔地將那抹殷紅拭掉。
“只要你以後乖乖的,別背叛朕,朕定會給你這世上最好的,”無視她的恍惚和沉默,西陵絕繼續貼着她的耳珠呢喃,大手更是撫摸着她的墨發,一根一根梳理着,宛如世上最多情的情人。
“你放心,朕會替你報仇的,傷你的人,朕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他依舊輕輕緩緩地說着,明明聲音輕柔,但字字滲出來的寒意,卻是無端讓人身子發寒,他反覆地說着,“朕會讓西陵殤死無葬身之地!”
西陵殤?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雪兒的水眸裡終於纔有了一絲微瀾,她轉過頭,呆滯地看着他,嘴脣微動,“西陵殤.....”
“對,西陵殤!”西陵絕勾脣,眸中寒芒盪漾。
“不......”雪兒咳血,掙脫出他的懷抱,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悲傖地搖着頭,驟然,眸光一斂,直直朝着他撲了過去,沙啞地大叫:“都是你,你這個魔鬼,你是魔鬼.....”
揮舞的手臂還沒有落下,驟然,整個人身子一軟,她就緩緩地倒了下去。
西陵絕看着懷中已然昏過去的女子,眸色微涼,良久,纔將她抱起,對外面大吼道:“,請太醫!”
華安將西陵殤和吳昕救下地道之後,才藉着地道中的火把看清兩人的狀況,一時大駭得無法動彈。
無心悄無聲息地躺在西陵殤的懷裡,如同一個死人一般,臉上縱橫着一條深溝幾乎看不清原來的樣子,身下的淺色裙裾已經被鮮血染紅。
而西陵殤也是蒼白着一張臉,連嘴脣都沒有一絲血色,胸口深沒着一枚飛鏢,胸膛的衣衫也是被鮮血染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濃黑的鮮血順着鏢尾還在往下滴滴答答,觸目驚心。
“四爺!”華安蹙眉,連忙上前解開西陵殤的穴道,要不是他聽到他的咆哮聲,他還沒有想到要上去。
“......救無心......”西陵殤說完,腳下一軟,人就倒了下去。
華安呼吸一滯,連忙伸手,將他扶住,見他都這個樣子了,還死死抱着無心不放,連忙朝地道前面候着的人喊道:“來人,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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