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唐管家有些遲疑的望着孟寒琛,不敢移動半步。
畢竟孟寒琛纔是家裡發號施令的人。
“是我以爲一個人沒問題,所以你別把我摔倒的錯怪到別人身上。”
此時的江若彤像個認錯的孩子,把手舉得高高的,希望男人能明辨是非,別‘亂’罵人。
肚子裡的孩子在孟寒琛心真的很重要呢!所以纔會讓他連她也關心起來。
“什麼?江小姐摔到了!”
孟寒琛的話把唐管家嚇了一跳,不斷用眼睛檢查江若彤是否有任何不適症狀。
孟寒琛原是想裝冷淡的瞄她一眼,卻見她因舉起手而‘露’出浴袍下潔白的臂膀,目光瞬間一沉。
“唐管家,你下去休息,她沒事。”
唐管家心雖然仍擔心,卻也聽話的退去,因爲孟寒琛是他的主子,他不過是僕人而已。 wωw ▲tt kan ▲co
但他也證實了一件事,在孟先生眼裡,江小姐是非常重要的,以後一定要派人小心伺候着。
等到唐管家下去後,孟寒琛一把扯下女人的手,讓浴袍歸回原位,口氣充滿責備道:“誰讓你這樣穿衣服的?”
這些話江若彤聽得一頭霧水,這好端端現在是在生哪‘門’子的氣?
“我這樣穿哪有不對?”她低頭檢視自己的衣服,很好呀!又不是沒穿衣服,他是在叫什麼?
“誰教你只穿了件浴袍就跑出來,沒事幹嘛穿得這麼暴‘露’?”
孟寒琛的心升起一把火,可這把火早已不是在氣沒人在一旁照顧她,而是在氣這女人是不知道家裡還有很多男人嗎?
就像方纔,就連唐管家都瞧見了她‘裸’‘露’出來的臂膀……
雖然是老夫老妻但她只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別人任何人都不能多看她一眼。
“你這話說得就更莫名其妙了,我哪裡只是穿一件浴袍,我裡面還有穿衣服好嗎?”
爲了證實所言不假,江若彤掀開浴袍,‘露’出裡面淺橘‘色’的短袖孕‘婦’及膝洋裝。
“收起你那莫名其妙的指責,我哪來的暴‘露’了?”
瞪着她白皙的皓頸,以及若隱若現的‘胸’型,孟寒琛發現自己的火氣更大了。
這哪裡叫不暴‘露’!
以往的江若彤在他的印象裡,都是穿長袖、長‘褲’,把自己包裹得好好的,從不穿短袖、短‘褲’。
那是自然的,當時的她又沒想要勾引他,當然會把自己包得密不通風,不讓人感興趣。
但現在,她都懷孕了,還怕什麼?而且又是夏天,自然穿得沒那麼多了。
可瞧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好像她身上沒衣服似的,害她現在連呼吸都顯得急促起來。
可惡!他看她的視線非要這麼古怪嗎?
孟寒琛的呼吸有些沉重,忍着不再去看她上下起伏的‘胸’口。
吸口氣道:“以後不準在家裡這樣穿,給我換回長袖、長‘褲’,走出房‘門’記得要再加一件長浴袍。”
就連她身上及膝的浴袍,在他眼底也同樣不合格。
他不想讓其他外人見着她這樣‘誘’人的模樣,因爲她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不要!”那樣穿會熱死人的!
“江若彤,我發現你現在不但膽子大了,也越來越愛跟我唱反調了。”
話雖然帶着火,但孟寒琛並沒有生氣,反倒是將她困在牆壁前,整個人幾乎就要貼上她了。
“是你太霸道,真是怪了,你以前都不管我,做什麼現在突然管起來?”
低下頭,他只看得見江若彤那張小嘴張呀張的抗議着,目光往下,更將她‘胸’口的‘春’光一覽無遺。
或許讓她這樣穿着也沒什麼不好,不過只能在他面前。
“因爲我喜歡管着你的感覺。”
雖很訝異自己這麼說,但他一點都不後悔。
衣着不一樣的江若彤確實挑起了他心異樣的感覺,更不否認她居然引起了他的yu望。
由於江若彤懷孕已久,他已經禁yu了好久好久,此時他感覺他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
江若彤瞪大水眸,不可思議的瞪着這個眼前俊美的不像話的男人。
說什麼喜歡她……喜歡管着她的感覺,他是有虐待症嗎?
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孟寒琛是這樣的人,竟然還有受虐傾向。
但不可否認,她的心跳卻爲了他的話而漏跳了一拍。
這女人不明白這樣直勾勾的看着一個男人會有什麼後果嗎?孟寒琛發現自己很難忽略心燃起的火苗。
於是他將女人的錯愕視爲邀請,直接‘吻’上那嬌‘豔’的紅‘脣’。
江若彤嚇了一跳,想要開口說話,卻讓他逮着機會進攻,不但掠奪她‘脣’內芬芳,更放肆的把大掌探上她的後腰,輕撫了起來。
江若彤不知道他會這樣親‘吻’她,雖然他的‘吻’霸道急切,但是並不粗魯。
腰際間酥麻的感覺差點令她‘腿’軟,幸虧後面有牆壁靠着,而他的一隻臂彎也將自己摟得緊緊的。
見懷女人沒了反抗,孟寒琛想更進一步,大掌緩緩掀起了浴袍,爬上她的‘腿’。
驀然間,他感到女人腹部上臃腫的觸感,心頓時一驚。
他立刻令自己離開江若彤身邊,喘着氣,不可思議的瞪着她。
“該死,我居然忘了你有身孕!”
他差一點就忘情的想跟她繼續纏綿,他怎麼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對她想入非非?
要是傷了江若彤,也傷了孩子,後果是什麼樣的,他真的不敢想。
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不會原諒唐特助。
此時江若彤的神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頻頻喘氣,全身熱得發紅。
她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yu,因爲她竟然會因爲男人的一個‘吻’而情不自禁。
嫁給孟寒琛的這些年裡,兩人雖然上了無數次‘牀’。
但對江若彤而言,唯一不舒服的有兩次,那些都是不太舒服的回憶,所以她不知道原來孟寒琛的‘吻’可以是這麼的‘迷’人。
手掌抓緊浴袍領口,遮住‘誘’人‘春’光,江若彤想狠狠瞪男人一眼,卻又瞪不起來。
“我警告你,不準再這樣莫名其妙……‘吻’我!”
聞言,孟寒琛微微一滯,但他看到女人的臉蛋上沒看到太多憤怒,有的只是嬌羞。
見到江若彤這幅模樣,他的心一喜,心想其實這女人跟他一樣,是享受着兩人之間的親‘吻’,而且對於自己剛纔的過分舉動並沒有生氣。
他眼底有着尚未散去的yu望,惋惜道:“如果你現在不是懷孕就好了。”
“什麼?”
聞言,江若彤又羞又惱,這男人的意思是,如果她沒懷孕的話,他還會繼續下去嗎?
在他的眼裡,‘性’就是那麼的重要嗎?
他們兩人已經是老夫老妻了,所以江若彤對於這種事情來說並沒有像以前剛開始那樣看重了。
可是孟寒琛不同,在他眼裡,‘性’和愛一樣重要。
愛情愛情,愛了纔會有情。
他將女人輕柔的護入房內,見她防備的跳上‘牀’怒瞪着自己,兩手還死命護着肚子,孟寒琛不禁笑了。
口氣也多了一份不可思議的溫柔,“我向你保證不會再對你有輕薄的動作,你放心去睡覺,我今晚會睡在書房。”
儘管孟寒琛這樣保證,甚至打從那晚之後就一直睡在隔壁書房,江若彤這幾天卻依然睡得不大好。
之前睡得安穩是因爲知道這男人一心只在意孩子,可現在卻發現他居然對自己的身體有意思。
而最可怕的是,她竟然一想到他就會心跳加快。
都怪那個‘吻’擾‘亂’了她的心,害得她只要一躺上‘牀’,一雙眼睛就忍不住緊盯房‘門’口,好像下一秒就會有人闖進來似的。
明明還有其他房間能讓他睡,他偏不要,非要睡在隔壁的書房,誰知道他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反觀此時坐在對面吃早餐的孟寒琛,一臉‘精’神飽滿,看他每天睡得飽飽,就讓她氣得直想打人。
江若彤覺得自己愚蠢極了,搞不好他根本沒把那個‘吻’放在心上,她卻在這裡想翻天、‘亂’了心。
“怎麼了?晚上沒睡好?”瞄着她略顯疲憊的眼睛,孟寒琛笑問着。
江若彤狠狠瞪了他一眼,這都要怪誰?
孟寒琛自然心情不錯,從她沒睡好的神情可以看出她有多在意那晚發生的事。
只不過如果長久胡思‘亂’想,沒照顧好身子,這就不是他所樂見的了。
“要是覺得累的話,等下吃完早餐再回去休息。”
“每天這樣睡睡睡、吃吃吃,我都快胖成豬了。”
“胡謅,孕‘婦’本來就該多吃,若要說你是豬,”
一雙墨‘色’的瞳仁有意上下瞄了瞄她,“你除了肚子外,沒多少‘肉’,離成豬之路還有好長一段路。”
說這些話的時候,孟寒琛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采。
“孟寒琛!”
他這是在取笑她嗎?
江若彤又氣又羞,一方面詫異他會開玩笑,一方面又想起那晚孟寒琛的手掌在她身上‘亂’‘摸’的情景。
可江若彤的羞惱卻因男人臉上展‘露’的‘迷’人笑容而失神,那是沒有威嚴而帶了自在的笑容。
其實這男人不常笑實在可惜,不然一定會‘迷’死一票女人。
“在想什麼?”
看着江若彤盯着自己一陣猛看,眼神也有些呆滯,孟寒琛有些好奇的問道。
“要你管。”
聞言,江若彤了他一眼,她是絕對不會讓他知道她正想着他。
“你是越來越不怕我了,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她的這番話讓男人板起森冷麪孔,頗有嚇人之意。
“我怕你被你嫌,不怕你又被你念,是誰說女人難伺候?你們男人才是!”
在瞭解到他並不會真正傷害她後,江若彤早已對他沒了太大的懼意。
墨‘色’的瞳仁牢牢鎖着她,孟寒琛脫口道:“我倒希望以後你永遠都不會怕我。”
心跳“怦怦”的加快,江若彤睜大水眸望着他,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咳了一下,頭微微一偏,不再看她。
“今天下午有個朋友會來拜訪,你若覺得吵,就到房裡多睡一會兒。”
“哦。”不知道爲什麼,上一秒加快的心跳,這會兒又逐漸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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