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啥事,我就是聽說你們棉鈴縣有個叫盧鬆的殺了人,有人還想要保他啊。這樣無視法律的事情是不允許在川省出現的,所以我就打個電話過來問問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電話那頭的高副省長笑呵呵的說道
“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們棉鈴縣的領導班子可是一直秉公執法啊。那個盧鬆的確是沒有殺人的嘛。”
趙文冷冷的說道 ,絲毫不給高原面子
電話那頭的高原瞬間就怒了,瑪德,自己雖然不是不是正省長,但怎麼也是一個實權副省長吧,不帶趙文這麼無視副省長的
周圍的人也傻眼了,特別是陳實,本來他以爲一把自己的孃舅搬出來,這個趙文還不顛顛的就順從自己的意思了,沒想到不但不是那樣,說話還那麼硬氣,這趙文今天是吃錯藥了?
“沒有殺人?那人是怎麼死的!?”
高原微帶怒氣的說道
“人死嘛,有其他的原因!反正一定不是盧鬆殺的。”
趙文絲毫不管電話裡傳來的怒氣說道
“ 趙文!你今天就跟我說,這人你是抓還是不抓!?”
“不抓!讓我抓一個無辜的人,我做不到!”
趙文絲毫不給高原面子
“很好,當個縣委書記很牛了,敢無視我的話!你等着吧,下午你就會被解……”
高原的話還沒說完,趙文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衆人愣了,他們實在是想不通趙文今天是哪來的勇氣敢掛副省長的電話,莫不成這趙文得了精神病?
愣了幾秒鐘過後,陳實突然捧腹大笑,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哈哈哈趙文,我孃舅他可是副省長,你敢掛他電話,你完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你完了的表情,就連宋浩與盧鬆都是這樣
看着周圍人的表情,趙文自信的一笑,一點都不把自己掛了省長電話的事情放在心上
開玩笑,他一個區區的副省長能夠那位大人物比?
而此時在遙遠的呈都市省委省**,一個標有高原兩個大字的的辦公室裡
“啪”手機摔碎的聲音瞬間響起,一個穿着套黑色西裝西褲和一雙鋥亮的皮鞋挺着一個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表情猙獰的坐在老闆椅上喘氣
“瑪德,區區一個縣委書記還敢無視勞資?趙文,勞資要讓你付出代價! ”
此人正是陳實的孃舅高原
這高原平時去下面的市裡縣裡巡查,哪個不是把他給供着?哪個不是把他當做大爺?更別提敢掛他電話了。
幾分鐘過後,高原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看着窗外繁華的呈都市區撥通秘書的電話
“小王,通知下去立馬將棉鈴縣縣委書記趙文撤職,並派下監察組下去調查趙文的貪污腐敗問題。”
掛了電話後,高原目露寒光的看着遠處得意的道
“哼,趙文,這次我看你死不死?”
只是他還沒得意多久,秘書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高副省長,文件下發不下去,監察組也派不下去啊。”
秘書小心的 說道,生怕惹怒了高原
“什麼?怎麼會派不下去?”
高原皺着眉頭
“文件的下發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我感覺是李書記那邊發出來的。
聞言,高原臉色變了變
“什麼?李書記?我應該沒惹到他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估計是省委書記那邊的壓力。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
“就這樣吧,你先不管。”
隨即掛了電話自語道
“難道趙文與李書記有聯繫?不可能啊,趙文是棉鈴縣人,而這李書記卻是京城人,再說了平時陳實欺負趙文的時候,也沒見李書記找我談話啊?可是那個叫盧鬆的小子就更不可能了,聽陳實說他可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子女……”
“咚咚咚”話還沒說完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高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對着門外說道
“進來”
一個帶着小眼睛的中年西裝男走了進來
“高副省長,李書記請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這男人正是李書記的秘書,小鄭
帶着疑惑,高原來到了李書記的辦公室
“李書記,您找我?”
高原恭敬的看着在辦公桌前伏案辦公戴着一個老花鏡穿着卻很得體的大概五十多歲的一個男人說道,這人正是川省省委書記李剛毅
“哦,老李啊,我找你是有點事,你先坐吧。”
李剛毅笑眯眯的看着高原
幾分鐘過後,高原從省委書記辦公室走了出來
“這個盧鬆是京城的四大家族其中兩家點名要保的,你如果認爲自己能夠乾的贏四大家族任何一家你就去抓盧鬆吧。”
回憶着剛纔李剛毅跟自己說的話,高原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雖然他做官做到了副省長在外人看來很牛逼,不過他自己卻是知道自己要是跟四大家族任何一個家族幹起來,不到幾分鐘自己就得蹲大獄去
“瑪德,這個陳實淨給勞資惹事!看勞資下回不弄死他!”
高原怒罵道
隨即回到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給陳實
而此時棉鈴縣公安局裡,陳實正看着趙文幾個人
“趙文,識相的你還是不要管這件事情,給我孃舅道個歉,我看在多年共事的份上,也可以去幫你說說好話,說不定你就沒事了。”
聞言,趙文幾人剛要開口就聽見陳實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實拿出手機一看,立馬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
“喂,姐夫啊……”
說着還嘚瑟的看了趙文幾人一眼
不過他還沒嘚瑟兩秒鐘就聽見高原的咆哮聲
“瑪德,你特麼是傻逼嗎?連盧鬆什麼背景都不知道就敢抓人家?”
“他能有啥背景啊,再說了張一桶平時挺孝敬我的,他出事了我自然得幫襯着點。”
陳實嘟囔道
“啥?你個豬腦子!還敢還嘴?我告訴你這盧鬆可是四大家族之中有兩大家族指明要保的……現在,立刻馬上放了盧公子,然後向他道歉徵的他的原諒,不然下輩子你就給我牢房裡去過吧!”
說完高原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以後,陳實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由不得他不冒冷汗啊,剛纔高原跟他說的實在是太嚇人了
隨即便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走到盧鬆面前
“盧公子啊,我們查明白了,這個人確實不是你殺的。我這就叫人放了你。來人吶,快給盧公子把……”
陳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一桶給打斷了
“啥?陳縣長不能這樣啊!盧鬆可是犯罪嫌疑人啊,怎麼能夠放了他?”
不光是張一桶吃驚,所有的人都吃驚的看着陳實,難道今天不光趙書記抽風連陳縣長也抽風了嗎?
“屁的犯罪嫌疑人,老子剛纔是受你矇蔽了,才冤枉了盧公子!”
陳實毫不客氣的對着張一桶罵道,隨後便對着那些還在對峙着的警察
“現場的所有警察全部聽從曾局長的指揮,將張一桶以及作僞證的高美給我抓起來!等候人民的審判。”
這下,在場的衆人是真的呆了,就連盧鬆等人都瞠目結舌的看着陳實這一“偉大”的改變
“你們沒有聽到我的話嗎?難道是想被解職嗎?”
陳實看到那些警察沒有動,立即怒喝道
聞言,衆警察瞬間就以閃電般的速度向着張一桶和高美撲了過去
“陳縣長,你不能這樣啊!他不就是一個小老百姓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張一桶哀嚎道,至於高美則是被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實絲毫沒有管張一桶的哀嚎而是再次諂媚的走到了盧鬆面前
“嘿嘿,盧公子我這就給你打開手銬。”
“打什麼啊?我不是犯罪嫌疑人嗎?怎麼能夠打開呢?你不怕我跑了?”
此時的盧鬆知道一定是有連陳實的孃舅都惹不起的人物替自己出頭,於是玩味的看着陳實
“哎呀,盧公子你就原諒小陳吧,我給您擺酒道歉怎麼樣?”
陳實絲毫沒有因爲盧鬆的嘲諷而生氣,反而更加諂媚的
“陳縣長,你這是幹嘛啊?你可不能這樣,盧鬆可是做好了 犯罪嫌疑人的準備。哈哈”
宋浩哈哈大笑的看着陳實
不過盧鬆卻是想了想說道
“要我原諒你也行,去把光頭強和那個叫做甘越的警察給我送進監獄,至於胡梅就不要管她了吧。然後再去給趙書記道歉!我就原諒你!”
“沒有問題啊!”
陳實立馬叫人將眼前的甘越給抓了起來,至於光頭強則因爲在家裡所以並沒有當場被抓起來
“盧公子放過我吧!一切都是張一桶指使的啊!那幾個小混混也是張一桶指使的啊!”
甘越哀嚎道
“哼,你記得我剛纔跟你說的話嗎?我會雙倍還給你的!”
盧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轉過頭去
看着甘越被抓走後,陳實向趙文道了個歉
“趙書記,對不起。”
趙文還沒說話,就聽見宋浩的聲音響了起來
“道歉是這樣道的嗎?”
看着盧鬆盯着自己不善的目光,陳實彎下了腰當着警局所有警察的面大聲喊道
“趙書記,我對不起你!我知錯了!”
“好啊,老陳這個道歉我接受了,以後咱一定要好好共事,從此歡歡樂樂到永遠啊。”
趙文呵呵笑道
“呵呵,好好”
陳實的嘴角抽了抽,他知道從今天過後整個棉鈴縣都將會是趙文說了算了,自己今天算是徹底的被他掃了面子,以後在他面前再也擡不起頭來了
最後,在陳實送爺爺一樣將盧鬆與趙文幾人給送出了警察局
“今天謝謝你了,趙書記。”
盧鬆笑着與趙文握了個手
“沒事的,我也是受人之託而已。”
“哦?是哪位恩人請趙書記前來保我的?”
“這個就對不起了。那位先生可是不讓我告訴你他的身份呢。”
隨後,盧鬆與趙文告了告別就與宋浩上了他的法拉利跑車絕塵而去
而此時,看着盧鬆離去,一個年輕男人正恭敬的對着電話說道
“家主,您讓我保的人已經保了,現在他已經出了警察局。”
“好了,就這樣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淡淡的中年男聲,隨即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