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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雄雙手撐住頭,一直猛烈地搖頭,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其實我不想的,可就是那麼一瞬間,我動搖了,我鬆手了,我不顧一切地跳下去,落在一堆垃圾上面,然後撒開腿就跑,一直跑,一直跑……”
夜很黑,但許雄只看得見前面的這條路,它直直地延伸到家裡,許雄回到家裡,蒙上被子,連尿都沒撒就窩在被子裡,一直憋到天亮。
天亮後,許雄聽到了消息,算是個好消息,豪哥沒死,只是好像被打中了腦子,成植物人了,沒死讓許雄欣慰了一下,接鍾而來的植物人消息讓許雄墜入了無盡的後悔之中,兩年後,豪哥終於撒手人寰。
這些個事是孟東河從許雄斷斷續續的表達中總結出來的,因爲到了後半段,許雄自己的舌頭一直在打結。
“有一首哥叫野百合也會有春天,可是像我這種人,到死也不會有了。”許雄一直在喝茶,好像是要把剛纔說的一切再衝回到肚子裡一樣。
“恕我直言,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這和你找我有什麼聯繫嗎?”故事也聽完了,也該正式地談談生意了吧?
“本來沒有,可是現在有了,豪哥死之後,我以爲我不會再走這條路了,可是命運和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我一直在走,而且走到了今天的地位,人人都敬我,叫我一聲雄哥,可是這個稱呼讓我很難受,這樣我就想到了豪哥,那道牆一直橫在我心裡。”
“如果是這樣,你可以去看心理醫生。”
許雄有些動怒了:“我想這個不用你教我。”
“對不起。”大男人嘛,該低頭時就低頭。
許雄的語氣立刻緩和了下來:“我最近新收了一個小弟,說不上什麼原因,是在街頭撿的,就像豪哥在街頭碰上我一樣,不同的是,當年我是死乞賴臉地要跟着豪哥混,我是非要把這個小子帶回來不可。”
“這個小弟有什麼不對勁嗎?”
“你還真敏銳,沒錯,就是不對勁,他的年紀很小,十六歲,還在上學。”
“哦,是哪個學校的?”
“第一高中,就是市一中的高中部。”
“這麼巧?”孟東河覺得撞鬼了,碰上個什麼人都和市一中有關係。
“我一直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有時候又對我很親熱,突然間又會翻臉,一點也不像個少年。”
“現在的孩子很早熟,這也不算什麼。”
許雄不耐煩地揮揮手:“不,不止如此,自從遇上他以後,我總是做惡夢,做來做去都是十八年前的事情,那條死衚衕,我騎在牆上,豪哥在往地上落。夢的出現頻率很嚇人,到現在,我幾乎每個晚上都在做同樣的夢。”
確實離奇!
“那個高中生叫什麼名字?”
“胡近。”
胡近,可以讓李雲波他們去摸摸底,孟東河又問:“他還有什麼別的不對勁嗎?”
“要說感覺的話可不少,可是沒有真憑實據他想對我做什麼,我懷疑……”許雄清了清嗓子:“胡近會不會是被附身了,被豪哥的魂。”
“不可能!”孟東河腦袋像撥浪鼓:“十六年了,不是投胎了就是飛灰煙滅了,附什麼身。”孟東河在心裡補一句,以爲人人都是高陽公主啊。
“我找你就是讓你查他,一定要弄明白他和豪哥有什麼關係,我感覺他對我很有敵意,弄不好就是來尋仇的。”
越說越離譜了,孟東河只有勸他放寬心:“放心,我會盡快的,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許雄是個明白人,當然知道啥叫“合作愉快”:“我聽說,金青城的大哥曾經請你替他解決事件,報酬是這個數?”許雄伸出一個巴掌,象徵着五百萬。
“對。”
“如果你能替我弄清楚,我可以加一倍,一千萬。”
MY GOD,一千萬?孟東河還沒來得及幸福,許雄就換了種語氣,強硬的那種:“我不是金漢城,沒有支票,要給,只有現金,我希望到時候你能順利地拿袋子裝走一千萬。”
這話裡的威脅成份可不小,孟東河哈哈大笑:“既然我敢來,沒有兩把刷子可不敢登臺,許大哥是一方大佬,可是在鬼的世界裡,我的地位不比你差。”
許雄猛地一拍桌子:“好,你這人有趣,我就相信你一回,一千萬我會好生準備的,你就憑本事來拿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