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我想您應該向太平洋戰區司令部彙報你們現的情況了,對於他們來說,一支已經佔領了秋田,並將進攻自己的敵人全部擊敗的軍隊,應該算是有價值了吧?”楊豐忽然對洛林頓上校說道。
“你的意思是?”洛林頓疑『惑』地看着他說道。
“美軍停止對你們的空投,無非是覺得你們已經不可能再堅持下去,那樣的話就沒有必要讓寶貴的b29繼續冒險執行這樣的任務,讓它們去轟炸東京要有意義得多,但現不一樣了!
如果再通過廣播把你們不但取得了勝利,而且已經佔領日本城市的消息傳播出去,哪怕僅僅是爲了樹立一個榜樣。
對美國『政府』來說,也應該不遺餘力地繼續支持你們戰鬥下去!”楊豐陰險地『摸』着下巴說道。
“但如果日軍全力以赴,大舉向這裡進攻,我們依然很難堅持下去,我看來用你們的船,把我們運往蘇聯,應該是明智的選擇!”洛林頓搖了搖頭說道。
“不,上校!不管您會如何看待我,我還是必須得拒絕您,我們的特殊『性』決定了我們不會除日本以外的任何一個國家出現的。而且我也有辦法解決您擔心的問題,我可以給您提供足夠的兵力補充!”楊豐一臉誘『惑』地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洛林頓上校搖了搖頭說。
“很簡單,日本,甚至近一點說秋田,像你們一樣一個個黑暗的礦井中忍受折磨的人有多少?
這裡的絕大多數礦井都使用戰俘或者直接被從佔領區抓來的平民做苦力,如果把他們都解放出來呢?你會有一隻數萬人的大軍。
而這可能僅僅就是這一個地方的,還有北海道,那裡多,那裡的煤礦裡幾乎都是這樣的勞工,如果把他們也解放出來呢?
然後由美軍給你們空投武器,把他們全部武裝起來,想想看,你會有一個集團軍,一個對日本人恨之入骨的集團軍,而且這個集團軍就日本的國土上。我想到那時候,不單是您,就連尼米茲上將也會感到興奮吧?”楊豐帶着一臉邪惡的笑容說道。
“我只是想帶他們回家。”上校苦笑着說。
“這並不矛盾,這場戰爭多還有四個月就可以結束,你覺得是帶着一個集團軍能夠堅持到那一天呢?還是帶着一個團能夠堅持到那一天?”楊豐微笑着說。
“你這真可以說是威『逼』利誘啊?”洛林頓無可奈何地說道。
“但你如何能夠那麼確定這場戰爭一定會九月結束呢?”隨後他又疑『惑』地問。
楊豐隨手推開身邊的窗子,指着遠處那一片的稻田說:“看到那是什麼了嗎?那是所有日本人主要的食物。九月底,水稻收割的季節,如果遮天蔽日的轟炸機羣將不計其數的燃燒彈投即將收割的稻田裡,日本人接下來的一年裡靠什麼生存?”
洛林頓上校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說:“不至於會這樣殘忍吧?”
“這是戰爭,上校,有時候必須不擇手段!事實上給你們運送物資的b29轟炸機主要的任務就是向日本人的平民區投擲燃燒彈,而且是我所使用的那種殘忍的凝固汽油彈。”楊豐淡淡地說。
傍晚時分,楊豐揹着手一臉陰沉地走進充當軍營的一所宅院裡,這是一個富商的家,很有點園林的感覺,只是現讓這幫如狼似虎的大兵們糟蹋得一塌糊塗。至於可憐的房主人,早就被攆到了朋友家去。
“舒曼呢?讓那混蛋立刻到我的房間來!”楊豐踢了一腳正池塘邊宰房主人養的一隻狼狗的金剛說道。
然而當他走到自己的房間推開門時,不由得愣了一下,兩個十六七歲,穿一身學生服,長相漂亮的日本少女被捆住手腳丟牆角,正梨花帶雨般相對泣哭呢!
“將軍,是不是符合您的口味?”剛得到命令趕來的舒曼,一臉諂媚的笑容,站他身後說道。
“你是一個好同志。”楊豐不由吞了一下口水,『淫』笑着說。
“將軍閣下,請看這是我們擬定的『政府』機構的組成和人員名單。”縣知事小心地將名單遞給楊豐。
夜裡『操』勞過度的楊將軍頂着倆熊貓眼,漫不經心地接過來看了看,打了個呵欠略微點了點頭,然後懶洋洋地說道:“就這麼辦吧!抓緊舉行個儀式,各自上任吧!”
縣知事趕緊答應一聲,他們一幫官員早合計好了,現無非就是陪着這傢伙過家家,他說咋辦就咋辦,糊弄他高興,趕緊把那幫滿大街餓狼一樣的士兵控制住,別再禍害老百姓就行。
他們弄出來的這東西,完全就是把原來的『政府』機構換個名字,包括那些官員都一個沒變,只是官職名稱換了一下。
比如縣知事變成日本和諧民主『政府』總理,原來各分管項目的局長變成各部長,反正他們也不認爲這些人能呆多久,這之前縣知事已經通過電報彙報給了內閣,首相也同意他們先這樣與楊豐虛於委蛇,很快皇軍就可以反攻奪回秋田,現一切以保住城市爲主。
“將軍閣下,您看現外面負責治安的貴軍士兵們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了?”縣知事,現應該說是總理趕緊提醒楊豐,說起來這話他自己都噁心,什麼負責治安的,純粹就外邊『奸』yin虜略的。
楊將軍這陣子也恢復了點精神,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啊?等你們舉行完成立儀式,各級官員正式上任以後再說吧!我們總得負責到底是不是?”
總理大人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沒見過這樣無恥的,可是他也不敢反對,只好咬着牙點了點頭。
“還有,昨天我們極個別士兵好像貴國一所中學裡,和幾個女學生鬧了點小衝突,是不是有這事?”提前過一把麥克阿瑟的隱的楊將軍忽然又問道。
一聽這話,河野總理嘴脣都哆嗦了,幾百名女學生被強『奸』,甚至un『奸』,這叫小衝突?其中就包括他孫女,小姑娘都被摧殘得不敢走路了,還是被一名身體好的同學揹回來的。
這是也是他們大意了,一聽說美軍登陸,光顧着召集那些男學生出去抗敵了,沒顧上安排這些女生,再後來楊豐一進城滿處放火,從海灘逃回來的人又光顧救火去了,那些女生又被嚇得不敢出來,結果等那些暴徒大舉進城以後,就出現了這一幕慘劇。
可他現又敢說什麼?街道上正不時傳來一聲槍響,那都是再處決敢於反抗的治安高危份子,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選擇默不做聲了。
“這件事情也是我們疏忽了,沒有考慮到這些士兵們的生理需要,所以才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因此我有一個建議,希望總理閣下考慮一下。”楊豐和顏悅『色』地說道。
“貴國人民中,現男女比例嚴重失調,這一點我想大家都知道,我的意思是城裡成立一家慰安所,由你們提供自願而來的女人,我們的士兵也會相應的給她們一些報酬,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嗎?”楊將軍接着說道。
河野總理不由心裡一動,說實話這倒不失爲一個好辦法,現日本的壯年男人都所剩無幾,滿大街的寡『婦』剩女,而且由於缺乏勞力,這些家庭格外生活艱難,這個辦法不但可以安撫那些『亂』兵,又可以給她們解決生理需要,而且還能帶來收入,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將軍閣下,我們會很快給你處理好這件事的。”河野立刻說道。
與此同時夏威夷的美軍太平洋艦隊總部,將星雲集的會議室裡,所有人都默默地聽着從收音機裡傳來的聲音。
“我是洛林頓,我們依然堅持着,因爲我們堅信,我們的國家永遠不會拋棄我們。
經歷了一個星期艱苦的戰鬥之後,又有數百名士兵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帶着他們對親人的思念,和對祖國的忠誠,倒了敵人的槍口下。
但我們活着的人依然要繼續戰鬥,只有不停地戰鬥,我們纔有希望活着見到自己的親人。
就昨天,我們取得了一場重大的勝利,我們擊潰了數萬日軍,並且從他們手中佔領了秋田市。
再這裡我們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秋田附近的礦井中,還有無數像我們一樣的人,他們中間有盟軍戰俘,被強虜來的勞工,他們依然不見天日的礦井中,忍受着日本人的鞭撻,每天都有無數人飢寒中死去。
我們的良知讓我們無法坐視,我們決定要去拯救他們,就像別人拯救我們一樣,但我們必須得到祖國的支持。
我們的彈『藥』即將耗,我們的食物也快沒有了,我們的傷員缺乏『藥』品,我現再次向我曾經的戰友們說,幫幫我們,幫幫我們這些爲了能夠再次踏上自己的國土而苦苦掙扎的人們。
接下來我將公佈已經陣亡了的士兵的名單,願我們和他們的父母一起爲他們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