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楊豐把所有海鷂都派了出去,所以現輪到他倒黴了,日本人從海鷂飛來的方向上就可以找出他的位置,於是爲了幹掉這個心腹大患,日本人所有能夠想到的招都使上了。
先到達的是一百餘架『自殺』式飛機,但可惜這些用老式訓練機改裝來的『自殺』式飛機四座ak730的火網下,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機會,何況掠奪者號上還有垂髮的米卡,就算有一兩個漏網之魚,結果也是立刻被防空導彈給敲了下去。
楊豐又一次坐甲板上看了一場『射』火雞表演,望着海面上那些隨波『蕩』漾的飛機殘骸,楊將軍不由非常悲天憫人地說道:“唉!這又是何苦來着?”
不過接着趕來的,就讓他坐不住了,趕緊跑回了指揮室,陳曦也已經上了海鷂,所以現由他和金嘯風指揮。
“媽的,怎麼還整來俯衝轟炸機?”他望着大屏幕上那些像笨拙的鴨子一樣晃晃悠悠飛來的小飛機說道。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日本人這一次是真的被你給『逼』急了!”金嘯風搖了搖頭,面帶憂『色』地說道。
這些飛行速度只有四百公里左右的俯衝轟炸機一般從四千米高度開始俯衝,這樣一來它們正好進入ak730的『射』程,於是它們的結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就這些勇敢的飛機一架接一架被打得凌空爆炸的時候,一夥危險的敵人到了。
魚雷攻擊機,這些一直混『自殺』飛機裡,超低空飛行的傢伙差一點就偷襲成功了。
“不對呀?那幾個傢伙怎麼有點不一樣啊?”經驗豐富的金嘯風站窗口,舉着望遠鏡皺着眉頭說道。
“等會兒它們就和其他的一樣了!”楊豐『奸』笑着說。
“媽的,魚雷攻擊機!防空導彈發『射』!”金嘯風忽然吼道,腦門上汗都出來了。
楊豐也嚇一跳,急忙舉起望遠鏡望去,果然那幾架和別的不太一樣的飛機肚皮下面,掛着一枚枚魚雷。
十幾枚垂髮米卡接連『射』了出去,很快就把這些企圖混水『摸』魚的傢伙給敲了下去。
然而還沒等楊豐二人鬆口氣,雷達官就報告說有四架日軍的大型轟炸機正向這裡飛來。
“轟炸機?它們來幹嘛?俯衝轟炸機都幹不了的活,水平轟炸機能管用?”楊豐和金嘯風不由面面相覷。
“不好!它們發『射』了四枚反艦導彈!”雷達官接着驚叫道。
“日本人也穿越啊?還反艦導彈,你怎麼不說他們弄了宙斯盾來?”楊豐不由樂了。
然而緊接着他就不笑了,指揮室的大屏幕上確實有四個高速目標正飛來,距離只有幾十公里。
“櫻花,日本人的櫻花,防空導彈立刻準備發『射』!”金嘯風忽然想了起來,急忙喊道。
“什麼是櫻花?”楊豐一頭霧水地不恥下問道。
“你可以把它看成人工『操』縱的反艦導彈,由轟炸機投『射』,使用火箭發動機,帶有機翼和尾翼,木製,一人坐裡面『操』縱,快時速可以達到九百。,『射』程三十多公里。”金嘯風也是心有餘悸地介紹道。
“太惡搞了吧?比我還惡搞!”楊豐不由地驚歎道。
垂髮米卡這種專用防空導彈設計的目標就是打反艦導彈,八枚齊『射』,倆打一就算正品,末端蛇形機動的反艦導彈都沒多大成功的希望,何況日本人的山寨貨。隨着四架櫻花被防空導彈擊落,已經沒了牙齒的轟炸機只好返航,於是很快雷達顯示屏上就乾淨了。
而這時候對潟進行轟炸的b29機羣已經完成了任務,這座城市已經完全可以說被從地圖上抹去了。
四千多噸梯恩梯和凝固汽油,製造出的是十幾平方公里的瓦礫和灰燼,當然還有不計其數的屍骨。
事後日本『政府』向全世界譴責美國人的ba行,這次轟炸造成了近四萬日本人的傷亡,其中平民數量超過兩萬,而且造成了十幾萬平民無家可歸。
當田中大將灰頭土臉地走出防空洞時,他第一次感覺到天空中那刺目陽光是多麼令人討厭。
因爲它把眼前這片一個小時前,還是那麼繁華美麗的城市的廢墟清晰地展現了出來。
觸目所及,到處都是被煙火燻黑了的殘垣斷壁,尚未燃的火光中,被風吹開的滾滾濃煙中,是一個個痛苦中哀號的身影,爲自己的傷痛或者爲身邊被燒成了焦炭的屍體。
田中大將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同時喉嚨有些難受,不由地用力咳嗽了一下,然後他就聽到了周圍人的驚叫,他看着被咳手帕上的那一灘鮮紅,努力着想『露』出一絲鎮定地微笑,但眼前的視線卻漸漸模糊。
與此同時夏威夷,太平洋艦隊總部。“將軍,轟炸機編隊指揮官艾倫准將發來電報。”一名參謀興沖沖地將電報遞給尼米茲上將。
“我們需要修改日本地圖了,這是什麼意思?”旁邊一名中將看了看尼米茲手中的電報,不由疑『惑』地說。
“那個瘋子把潟從地面上抹去了。”尼米茲淡淡的說。
中將不由一哆嗦,這他媽得炸成什麼樣啊?
掠奪者號上,楊豐此時正糾結着,“你們說咱們是不是需要打一下落水狗呢?就這樣回去是不是太沒意思了?”他一臉鬱悶地看着遠處依舊冒煙的潟,摟着陳曦和瑜秀的腰說道。
“去幹什麼?浪費燃料啊?現整個潟一片廢墟,根本沒有可供我們下手的東西。如果你真無聊,倒不如去襲擊山形境內的鶴岡和酒田。”陳曦說道。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提議,不僅可以大撈一把,而且還可以給進攻秋田的日軍提個醒,讓他們知道,老子隨時可以到他們家裡逛逛。”楊豐不由陰險地說道。
午夜,日本山形縣鶴岡市,一道尖利的破空聲忽然打破夜的寂靜,緊接着越來越多的火光劃破夜空,城區瞬間冒出十幾朵爆炸的火團。
睡夢中的居民們全部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驚醒了,一個個驚慌失措地從自己的房子裡跑出來,哭喊着毫無秩序得尋找着藏身之處。
炮擊一共持續了兩分多鐘,但這些大口徑重炮所造成的危害的巨大的,城區裡到處都是燃燒的火光,原本四散奔逃的人羣逐漸停下來,趕緊開始撲滅正蔓延的大火。
就這時候,地面忽然傳來一陣震動,緊接着坦克履帶輾壓路面的聲音就開始傳來,同時無數耀眼的燈光出現城外。
那些驚魂未定的日本人哆哆嗦嗦地注視下,燈光越來越近,終於無數巨大怪異的黑影出現火光中。
驀然間一個沙啞的破鑼嗓子響起,這個聲音囂張地嚎叫着:“所有人立刻到市役所前面集合,否則就開炮了!老子要訓話!”
一看前面的日本人都傻愣愣地沒有動,這些從黑暗中鑽出來的坦克立刻就衝着人羣開了火。
“還不快去!”藉着槍炮的威懾,坦克裡的楊將軍一邊擤着鼻涕一邊吼道。
不久前甲板上跟賽妮爾野戰時太過投入,沒注意保護自己,結果一下船就開始流鼻涕。
衝進鶴岡市區以後,所有坦克和裝甲車立刻分散開,沿着街道將聚集外面救火的日本人全都攆到了市役所前面。
不過讓楊豐失望的是,緊接着天上就下起了雨,他想等着火勢蔓延開的希望落空了。
“把小孩都找個地方安置起來,你們這些做父母的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坦克裡的楊豐看着數萬名大雨中瑟瑟發抖的日本人,難得裝了一把好人。
“我們日本和諧民主『政府』是爲了實現日本人民的民主與法制而組建起來的,是代表廣大日本人民的利益的,由人民推選出來的,並由人民當家做主的『政府』,是先進生產力的代表,理應受到你們的擁戴。
而現你們不但不支持,反而與東京負隅頑抗的僞『政府』狼狽爲『奸』,與人民爲敵,因此必須受到嚴厲地懲罰!
但是我們本着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給與你們改過自的機會。
現擺你們面前的道路有兩條,一是通過廣播對外宣佈歸順日本和諧民主『政府』,並召回你們前線的親人。
二就是繼續與人民爲敵,那麼你們的結局就是像潟一樣,我想你們現應該聽說那裡發生了什麼吧?”楊豐赤『裸』『裸』地威脅道。
“現給你們二十分鐘時間考慮,二十分鐘後,由你們的市長出來告訴我你們的選擇,如果沒有得到我希望的答案,那麼這裡所有的人都必須爲你們的錯誤付出應有的代價。”楊豐說完冷冷笑了一下,緊接着所有坦克和裝甲車的炮口一起指向人羣。
前面大雨中苦苦支持的日本人們一下子『亂』了起來,誰都明白,如果他們不能給這幫暴徒滿意的答案,他們肯定就會進行大規模的屠殺,這樣的事情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幹了。
可是難道真的要按照他所說的,對外公開宣佈脫離天皇的統治?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集中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