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來到陳氏製造公司,看到自己離開的這幾天裡,又多了很多的新面孔了,不由的感到很是高興,只有多招人自己的公司才能發展,如果沒有人公司也不可能有發展的,就靠着這幾十人有什麼用呢,而且還是技工佔大多數,組合成一個團隊都湊不齊人。
陳庸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就先是查看有沒有什麼要自己處理的文件,但是看着清潔溜溜的桌面,陳庸只得自嘲的笑了笑,這個公司現在需要自己的事實在是太少了,現在自己的主要工作就是把腦海中的那些資料導出來,然後上傳到服務器上去,讓那些技工多參考參考,好把自己的技能快點提升,只有技能提升了,這機牀的改造速度才能加快,早點把公司現階段的主打產品定型下來。
就在陳庸正在用腦波儀把腦海中的資料輸入到操作檯的時候,那虛掩着的門被人敲響了,稍過一會兒那敲門的人就推門進來了,陳庸擡頭看去,就看到了諸葛英那微臭着的臉,連忙摘下頭上的腦波儀,起身迎向了這位在飛機上認識的大姐來。
“啊哈,是我們那青春靚麗的英姐啊,什麼風把你老給吹來了啊,在這公司過得還習慣吧,那個謝鴻博沒有怎麼欺負你吧,如果他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來收拾收拾他,連我們這青春無敵的美少女也敢欺負,那還不反了天了啊。”
諸葛英看着陳庸那嘻皮笑臉的樣子,本來就有點微臭的臉更加的難看了,重重的一屁股坐在那會客區的沙發上,就瞪着陳庸:“陳董,我可做不來你的什麼英姐,也不敢做你的什麼英姐,我就是個經理小秘書,怎麼敢讓董事長您稱做姐呢。”
陳庸聽着這怨氣沖天的話,知道自己當時隱瞞身份的事引起了這個美女的不滿了。
“瞧你說的,怎麼你就這麼想呢,什麼董事長不董事長的,還不都首先是個人嗎,既然同樣的都是人的話,幹嗎還分什麼身份貴賤的區別呢,既然當時在飛機上叫了你姐,那就的永遠的要叫姐了,並不會因爲什麼身份的改變就改變的,再說了,當時候那樣的情形,我說我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你會信嗎,你只是會以爲是爲了泡你而在那自擡身價吧,只會贏的你的鄙夷吧,如果那樣還不如干脆什麼也不說爲好,也省的某人認爲我懷着某種目的來接近你。”
“哦,這麼說你還有理了,還是爲我着想了,我還真的謝謝你啊,有一個這麼善解人意的董事長啊,當時你就是對我有着想法了吧,要不然也不會把謝經理的一些習慣什麼的先偷偷的透露給我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合對謝經理的脾胃了,從而成了你的下屬的下屬了。”
陳庸聽着這話怎麼越來越怨氣加重了呢,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也感嘆着這女人的心思真的難把握,但還是的應付起眼前這個美女來。
“哎呀我說英姐,我有你說的那樣不堪嗎,是的,當時我是有把你招進公司的想法,不過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而是當時覺的你膽大直爽,性格也不錯,後來又瞭解到你是文科科班出身的,剛好我們那謝經理一直沒有找着趁手的秘書,而你又有轉行的想法,而我公司的待遇又符合你的要求,可沒有把你招進來顯擺的意思。”
“切,想說我膽大臉皮厚就直說唄,還什麼膽大直爽,好像說臉皮厚有什麼不好說的,在這世上,就得靠着這厚臉皮吃飯的,如果臉皮不厚,你拿什麼去和別人竟爭去,就像這次,如果我不是臉皮厚,能夠得到你公司的這份工作嗎,雖然這份工作也不咋得,還是個服侍人的事,但還是將就着做了吧,不然某人又的急眼了,算了,懶的和你小鬼計較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了你這個睜眼說瞎話的小屁孩了,姐還有事,有事別來煩我,沒事更別來煩我,就不打攪董事長你了。”
諸葛英本來就只是來做個樣子報復下陳庸隱瞞自己的,現在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然就順勢下坡了,免的真的假戲真做了,說完這話就準備起身離開了。
陳庸看到諸葛英的臉色陰轉晴了,不光是轉晴了,好像還有着一點點的得色,心中心思急轉,沒二秒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道道,這是諸葛英來報復自己的,怪當時自己隱瞞了身份,看着已經起身向門口走去的諸葛英叫道:“哎,我說英姐,當時我們分開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不會是忘記了吧,當時你可是說過,如果應聘上了這個秘書職位,你可是要請客的,什麼時候來請客啊。”
本來快走到了門口的諸葛英,聽到陳庸提起當時自己要請客的事來,擡起的腳步也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哦,我說過嗎,怎麼我不記得了呀,我只記得我是被某人騙進這公司來的,而且還是簽了賣身契的,你說你應該怎麼來賠償我呢,要不這樣吧,你請個萬把千次的客吧,我就算原諒了你騙我的事了。”
陳庸聽着諸葛英的無賴話,還萬把千次的請客,這不是把我當成了長期飯票了嗎,不過陳庸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哦,是嗎,你真的不記得了自己當時的承諾了啊,只要你兌現了你的承諾,我請你個萬把千次的也沒有關係,只要到時候你男朋友不說閒話就行。”
說完這話,陳庸就在那惡趣味的想着,我就在公司食堂裡請你的客那也是請客吧,反正現在公司食堂是提供的免費午餐,或者是以後碰着你和你男朋友約會的時候請也不錯,這樣也能小小的報復下今天的事。
諸葛英可不明白陳庸心中的小九九,臉上馬上現出了驚喜,不過只是在臉上閃現了一下就不見了:“哦,是嗎,可是小女子現在還身無分文呢,要不我這頓先欠着,等以後我手頭寬鬆一點後再請怎麼樣,先把你的那萬把千次的請客先兌現怎麼樣,你放心,小女子我的胃口很小的,吃不了你多少錢的。”
陳庸聽到諸葛英還是在那耍着拖延的把戲,再想想自己的那點小九九,不由的感覺到很好笑:“算了,和你這樣的美女在一起單獨吃飯吃的多了,還不知道要惹多少人的閒話呢,我可不想敗壞了你的名譽,到時候找不着男朋友,又來怪罪我,那我可就吃罪不起了。”
諸葛英聽到陳庸如此的說,也就把自己心中那最後的一點點念想放下了,這個小弟弟看樣子真的對自己只有姐弟情,而沒有什麼兒女私情,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自己的閨蜜們知道了說自己老牛吃嫩草,也不用爲着這年齡相差太大而煩惱了。
陳庸看着諸葛英那略帶着遺憾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心中就尋思開了,再聯想到和諸葛英的認識過程,好像當時這小妞就是抱着釣金龜胥的想法來接近自己的,不過後來被自己的一句姐姐給打斷了念想,沒想到還是沒有最後放棄,今天又來試探自己來着,還好的是自己無意中給拒絕了,不然還不知道會給自己造成什麼麻煩呢。
就在陳庸戴上腦波儀又準備來錄入資料時,那虛掩的門又“砰”的一聲摔了開來,陳庸惱怒的擡頭望去,又是趙蓉那個有點毛糙的丫頭,趙蓉本來喜氣洋洋的臉色,看到陳庸那惱怒的神色,一下子就不見了,轉而是一臉的忐忑不安了,她可是記得陳庸曾經說過,如果再摔他的門,他可是要在衆人面前來狠狠的教訓自己的,到時候自己的臉要往哪裡擱啊,特別是現在還有那麼多的學弟學妹的,到時候怎麼在他們面前做人啊。
陳庸看着趙蓉在那上演着變臉的絕活,真的是有點啼笑皆非的,你說你就不能長一點點記性啊,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但就是隻要一激動,這摔門的毛病就又出來了,陳庸在那爲自己的辦公室門默哀了一秒鐘後纔開口道:“我說趙丫頭,是不是又抽哪門子瘋了啊,你和這門有仇啊,怎麼每次來我這都要來這麼一出啊,快說吧,是不是你那個數據庫已經做好了,要不然你這丫頭也不敢來摔我的門了。”
趙蓉聽到陳庸叫自己丫頭,就和那被踩着了尾巴的貓似的;“啊,陳庸你個臭小子,你叫我什麼,你竟然叫我趙丫頭,你個小屁孩竟然叫我丫頭,啊,老孃我要和你拼了。”說完就向着陳庸的辦公桌飛撲而去。
陳庸看到自己一聲丫頭竟然引起趙蓉如此大的反應,也有點措手不及的,急忙大吼了一聲:“停,我說趙蓉,不就是一句丫頭嗎,有畢要反應這麼大嗎,又不會少點什麼,你看你這樣子不就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嗎,而且還是一個喜歡撒潑的小女孩。”
“什麼,不僅叫我丫頭,還說我是個喜歡撒潑的小女孩,好,今天那老孃就撒潑下給你看,叫你看看什麼是撒潑。”趙蓉邊說邊繞過辦公桌,手就伸向了陳庸的臉。
趙蓉的行動嚇了陳庸一大跳,如果真的讓她撓上了一爪子的話,那自己可就破相了,連忙抓住那隻嫩滑的小手,站起身來,把趙蓉拖向了會客區的沙發那,一把按住趙蓉坐在沙發上:“夠了趙蓉,別在這裝瘋賣傻了,不就是怕我當衆懲罰你嗎,讓你在那些學弟學妹面前丟臉嗎,用得着這樣嗎,如果不是我擋的快,你那一爪子恐怕真的會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