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氏公司招工招得火熱的時候,在市委的一次早會上,劉副書記又在那提起了那幾乎讓人淡忘了的陳氏公司來了。
“書記,上次那個什麼陳氏公司的,現在正在大量的招收員工,估計是要正式開工投產了,你看這事情,咱們要不要去關注下?”
“噢,正在大量招工啊,也不知道這一次準備推出什麼產品來呢,關注肯定是要關注的,不過現在還是先觀看下吧,這公司現在是越來越神秘了,也不知道這一次的產品是什麼級別的。”書記神色平靜中帶着一點點的期待的在那說道。
“書記,難道就只是關注嗎?不用再做點別的什麼?”
“現在能做什麼呢,難道讓他們停止招工?還是再次去視察呢?”書記看了眼這劉副書記後,纔在那說道。
“這,關注就關注吧,希望這次投產的產品能夠上檔次,能夠解決國內的一部分需要來。”
在座的其他人看到劉副書記又提出了這讓人惱火的事情來,臉上也有點不自然了,一個堂堂的**高官,卻對一個小企業沒有辦法,這說出去是多讓人想不通啊。
但是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越是在處於高位越要顧全大局,不能和下面的那些芝麻小官一樣的亂來的,特別是在瀘上這樣的一個對外城市裡,如果沒有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就隨意的暗示下面的人去整這個公司,只會惹人唾棄,說自己沒有容人之量。
如果真的是擔上了這個罵名,那自己的仕途可就堪憂了,盯着自己這位置的人可是大把的,自己可不能因爲圖一時的痛快,而讓政敵給抓住了痛腳掀自己下位。
而此時的陳庸卻不知道,他那一直擔心的官面上的麻煩,又有人耐不住寂寞,舊事再提了,依然在那裡商討決策着一些開工的事情。
“陳董,現在也招收了一百多的各種技工了,管理人員也招收的差不多了,你看這批員工應該用什麼方式來簽訂用工合同呢?”謝鴻博在那問道。
“這些員工啊,還真是有點難辦呢,這樣吧,對於那些可以接觸到公司機密的,就用高級人才有合同來辦理,但是在資源方面不向他們多傾斜,其他的就用普通用工的合同吧。”陳庸在那撫着下巴說道。
“陳董,這可是個難度大的活啊,現在怎麼能分的清楚,以後的工作崗位呢,管理人員還好辦些,那些技工現在就開始分工,這是不是有點太武斷了點啊。”謝鴻博面現難色的說道。
“這個啊,是有一點點難辦了,嗯,不過也不是個太難的事情,你先要技工部那邊,把這個新車間的崗位都羅列出來,看有哪些崗位要接觸到核心,等這批員工經過培訓後,就按照培訓成績和工種來分配崗位,到時候再來簽訂用工合同,這樣不就可以分清楚了嗎。”陳庸坐在那考慮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這倒是一個辦法,不過這培訓期間的工資要不要算呢,這期間肯定有不合格的人出現的。”
“都算上基本工資吧,咱們也不能太小家子氣了,如果爲了節省這一點點的錢,這些剔除出去的人員,到時候不知道會把咱們公司給說成什麼樣的呢。”
“好吧,那我就去安排這事情了,希望新招來的這幫小子們自己爭氣點,能全部留下來。”
就在陳氏製造公司安排這些新進的員工進行技能培訓,進行的如火似荼的時候,在中樞的一個小會所的一個小包箱裡,裡面的幾個男女正在就陳氏公司展開了商談。
坐在主位的是一位性感妖嬈的少婦,瓜子臉蛋上面只是化了點淡妝,一頭如絲的長髮就那樣隨意的披散着在肩頭,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緊身無袖V領上衣,把上半身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是白皙細膩、吹彈得破,一條珍珠項鍊,把這白皙的肌膚襯托的更加水靈。
少婦此時正黛眉輕皺,一隻手中端着裝着紅酒的酒杯,在那不經意的晃動着,另一隻手放置在桌上,那象牙般的手指頭,不時在那輕點着。
坐在其下首的二個年輕男子,像貌也是一表人材,少婦左手位的是一位穿着白色短袖襯衫,像貌有點呈現女性化的年輕人,只不過那不時顯現的陰狠眼神,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位善茬兒。
坐在少婦上首的是一個陽光帥氣穿着件花格襯衫的年青人,此時正在不時的偷瞄着那少婦的胸前二團。
“娜姐,我說的這事,確實是千真萬確的,這都是我的一個小弟親口對我說的,我那小弟的老爸是一個機械研究所的骨幹,連這樣的骨幹都這樣的認同那技術,肯定不是假的了。”花格襯衫在那說道。
“濤子,這世界有這樣的技術嗎,只要有那麼一點點本領的人,就能讓一臺普通機牀,給改造成上升好幾個級別的機牀,如果有技術高超的還可能改造成精密機牀,這不是在說笑吧,真有這樣的技術,我們國家也不是現在這樣子了。”陰狠青年一臉不信的在那說道。
“唉,張少,確實有這麼回事,而且是近一段時間才研究出來的,只在那什麼數據庫裡公佈了二天不到的時間,就給上了權限,如果不是真的,爲什麼要上權限呢?”濤子也就是那花格襯衫在那辯解道。
“濤子,鎮國,你們二個就不要在這爭論這問題了,既然濤子都說了是人家研究院都想要的資料,那估計是真實可靠的了,問題是這論文是誰發表的啊,要是找不到人,那也不是在這白想了嗎。”娜姐適時的出來制止道。
“娜姐,這我早就打聽清楚了,就是瀘上的一個小製造公司的,他們在今年才註冊成立的,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式產品投產,只是搞了個什麼數據庫和一個什麼搜索什麼的出來,現在還是在純貼錢呢。”濤子一幅表功的神態在那裡回道。
“濤子,那家公司是不是叫陳氏什麼的?”少婦在那問道。
“對,就是叫陳氏製造公司,也不知道這公司是怎麼想的,一個製造公司怎麼去搞什麼數據庫呢,不過,娜姐,你是怎麼知道這公司名稱的?”濤子疑惑的問道。
“我也是聽人說起的,這公司不是早一段時間搞了個什麼擂臺賽嗎,好像那公司裡的員工個個都不簡單。”娜姐在那解釋道。
“娜姐,你這一說,我也記起來了,這個公司好像還有一套培養人才的手段,娜姐,如果你弄到了那培養人才的手段來,那你的公司也可以擴大了啊。”張鎮國在那奉迎道。
“鎮國,我那小公司,就是有人才,也很難做大啊,說是個皮包公司也差不太多。”娜姐在那謙虛的說道。
“怎麼可能會對你無用呢,你既然聽說過那擂臺賽了,那你就沒有算過時間嗎,從那公司成立到比賽的時間,只有短短不到五個月的時間,這中間還有招人的時間,滿打滿算有四個月培養的時間就不錯了。”張鎮國繼續在那慫恿道。
“這樣快的時間啊,那倒是可以弄過來了,相信以我們的勢力,應該比那什麼陳氏公司還要快速點,到了明年上半年,應該可以培養出一些人才來,到時候也可以自己來開發產品了,也就可以擺脫這不上不下的局面了。”娜姐若有所思的在那說道。
“娜姐,其實現在就可以擺脫這局面的,只要那改造方法到手了,那不就是一隻下金蛋的母雞了啊,你想想現在有多少廠家想要購買精密機牀,換掉現在的那些普通機牀啊,不就是沒有門路嗎。”濤子也不甘寂寞的在那插嘴。
“這倒是,不說那些私人的了,就是那些國營企業,也還大多數是四五十年代的機牀了,我們只要把這些國營企業的三分之一的業務做下來,也有幾年的忙活了,可是這怎麼去弄到手呢,總不能就這樣的去上門討要吧。”張鎮國看到濤子來搶自己的風頭,也不甘落後的在那說道。
“娜姐,上門去討要有什麼,我們會親自上門,已經是給了那陳氏很大的面子了。”濤子在那大大咧咧的道。
“唉,濤子,你還是那麼魯莽,如果真的和你這樣的去上門,不被人家給打出來的話,那已經是算好的了,你出了這地方,誰認識你了啊。”張鎮國在那對着濤子就開始說教了。
“鎮國,那怎麼辦?”娜姐在那向着張鎮國問計了。
“這還不容易,讓瀘上的人陪同去唄,有了地方上的人在,相信那個小公司會識時務的。”張鎮國有點霸氣的在那說道。
“如果那公司不識時務呢,我們應該怎麼辦?”濤子就在那開始質疑了起來。
“濤子,你怎麼說也辦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了吧,這還要我來教你嗎,整到他破產了的時候,自然會屈服的。”張鎮國鄙夷的看着濤子在那說道。
“哈哈,還是鎮國你腦瓜子活,那什麼時候動身呢?”娜姐在那興奮的道。
“這事情宜早不宜遲,說不定還有別的人知道了呢,還是早點弄到手再說。”張鎮國在說這話時那口氣中也透露出急迫來了。
幾人又在那合計了一番去瀘上的事情後,又在那聊了會別的,才相繼離開了這個小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