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海軍幾大艦隊,同一時間有了動靜,據可靠消息傳出,艦隊基地燈火通明,大型軍艦進入到戰備狀態。
很多人都相信,這件事縱然華夏只是在爲自己謀取最大利益,你也必須給他,徐斌死了,對於華夏的損失是空前的,誠然死者已矣再多的行動也改變不了什麼,但如果不能給予華夏足夠的補償,就算是爲了泄憤,也會搞出很多事情。徐斌沒死,那事情就更需要搞大,要給全世界看,他對華夏的重要性,誰也不要試圖對他做一些什麼,爲了他華夏不惜一戰。
從來都是以和平著稱的華夏突然來了一次不惜一切代價的悍勇,說實話還是相當具有威懾力,這一年多來,徐斌給國家賺到了無數的利益,金錢只是數字,相應而來的地位和諸多的資源,乃至於給軍隊節省下來的大批軍費,都讓華夏在悄無聲息中來了一次大發展,可以說,十幾年來經濟大環境都在飛躍,隨之而來的是消耗也是飛躍,徐斌的出現給了華夏一個真正意義上飛躍的機會。
這一年多來,說華夏兵強馬壯絲毫不爲過,要幹,那腰桿子挺得筆直,任何規模的戰爭華夏都敢打,因爲沒有一個國家能夠在不勞民的情況下跟華夏一戰,華夏也有資本不去影響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僅靠這一年多徐斌賺來或是節省下的資源,就足夠支撐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戰爭消耗。
有人對徐斌出手了,凱瑟琳娜的言論也隨之傳到了華夏,宋仟伊也印證了徐斌的強大這一次該不會是最壞的結果,那華夏就必須拿出相應的態度,堅決不能讓此類事情再出第二次,同時內部也更加篤定了一件事,以後絕不會讓徐斌沒事出去亂跑,在咱自己地盤,你想怎麼玩都行。沒事別瞎出去跑。
……
在多人的努力下,廢墟逐漸被搬開,危險和滾燙的溫度都不能阻攔搬開的速度,隨着一根炸開沒有炸斷的主樑被搬開,在一片磚石碎土中,一點點的異動讓麻有爲大聲呼喊:“都TM別動了,我雙全叔在這。”
鮮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但看他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馬上有翻譯大聲的翻譯麻有爲的話。
肩頭的貫穿鐵棍被他直接給拽了下來,止血藥劑的存在讓他不必擔心大流血,然後就是不顧一切的搬開廢墟,他堅信,雙全叔沒事。肯定沒事,如果沒有那份自信,雙全叔肯定不會就站在原地,在所剩無幾的時間內先給自己一個向外跑的信號指示。
渾身如同泥人,炸彈過後本事灰土暴塵,搬開廢墟的過程中不斷的用滅火器和水進行冷卻,順着縫隙流淌到下來。混合了灰土,弄得徐斌渾身上下如同泥人,背部的衣服全部被炸碎,血跡斑斑有着讓人覺得非常恐怖的傷口,沾染上泥土之後更有一種猙獰的感覺,膽子小的看了會倒吸一口涼氣冷氣會覺得頭皮發麻。
在他的懷中,還有半個泥人,一部分被沾染上了泥土。一部分還保持着原本的乾淨,雪莉此時早已暈厥過去,徐斌將她交給奔跑過來的救援隊伍後,皺了皺眉頭,示意武念丹跟自己上救護車,凱瑟琳娜和宋仟伊的性格可不適合給自己清理一下身上的傷口。
沒有時間來感慨奇蹟和徐斌的強大,當急救車向醫院奔行時。來自首都最好的醫生都已經匯聚到了附近的醫院,得到徐斌沒有事雪莉也沒有事的消息後,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而華夏方則直接溝通大不列顛。要求大不列顛在徐斌專機離開時以戰鬥機護航,沿途所有國家都接收到了華夏的通告,他們將出動足夠數量的戰鬥機和空中油機給徐斌的專機護航,並且得到徐斌安全無養的消息後,馬上有一架專機飛往大不列顛,裡面裝了整整一個加強連實槍荷彈的特種部隊。
急救車上,徐斌端坐在椅子上,先是任由宋仟伊用溼毛巾將臉部擦乾淨,摸了摸腦後燒焦頭髮和擦傷後腦的位置,笑道:“看來得弄一個光頭了。”
宋仟伊用手勾着他的下巴:“看來你是真沒事,還有心思說笑。”說是說,還是將一瓶水遞到了他的嘴邊,示意他補充一下水源。
徐斌能說什麼,難道說等我吃一些東西后,熱能補充回來,身上的傷都不需要救治我自己就能弄好?還是說別看我的傷看起來嚇人,實際爆炸的時候我還用了身體內的熱能抵禦了最強的傷害,這些都只是皮外傷而已。
武念丹拿着鑷子和沾了酒精的棉球,也是經歷過殘酷戰場急救的,可此時還是有些下不去手,按照徐斌後背這種覆蓋面的傷害,換成別人別說是擦拭消毒了,就算你用刀砍都不會有知覺,人早已經是重度昏迷之中,可看他的狀態,似乎沒什麼事,這一沒事,反倒下不去手清理了,怕弄疼他。
“喂喂喂,難道要我自己來一下。”徐斌的感覺是那麼點疼,但也只限於那麼點,反倒是癢的感覺更多一些,就像是普通人後背蹭破皮流了點血一樣,他會不自覺的要去撓一撓,徐斌也返過手,直接在傷口上抓了一把,是抓下來很多的泥土、沙粒和飛濺過來的爆炸物,卻也將這些之下的鮮血給抓了出來。
武念丹馬上制止住他,拿着酒精棉球開始擦拭,剛開始覺得他會疼還小心一些,慢慢動作越來越大,按照徐斌說的,你別用鑷子了,沒必要,直接拿刀,從上到下順着刮一圈,或是用毛巾沾滿酒精,從上到下狠勁擦,不是怕麻煩,是真心很癢。
“癢到是不癢了,你就不怕留疤。”宋仟伊用剪刀將他身上的衣服剪下來,劃破衣服和血肉黏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沒用力,徐斌自己先用力抖了抖,生怕她不敢去撕。
“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真要留了,大不了我按照疤痕紋個身,一直都想紋一個。”
徐斌的思維方式也有那麼點跳,當他察覺到危險的時候是來不及走了,當時信心很足,真正劫後餘生時,有那麼點喜悅和興奮,當然也少不了對未知產生的一點點恐懼,是很過癮,但有危險的事情還是少做爲好,這個世界瘋狂的傢伙多得是,首都重地還有最高級別的安保還是被人來了這麼一次突襲,如果裡面的人不是自己,對方的目的就達到了,也成功了。
醫院方面是全員百分百注意力集中的緊張,別人不說了,兩位特殊人物上面下了死命令務求萬無一失,最好的團隊最好的醫生悉數到齊,雪莉先被推了進去,剩下的人來到了徐斌的救護車前,車門打開不是需要弄下來的擔架,而是一個光着上身的男人,身上傷口很多,後背更是血肉模糊一片,消毒清理工作做的不錯,挺快,是誰,以後一定要嘉獎。
“我沒事,找人給我把頭髮剃了,給我包紮一下就行。”徐斌自己大踏步的走進醫院,專門的兩部電梯都留了出來,直接到達想要到的樓層,沒有進手術室,而是進了特護病房。
“給我準備吃的,我餓了。”
除了醫院的人員,此時圍在徐斌身邊的全部是他帶來的安保成員還有代表團成員、大不列顛的高級官員,勸着他做全身檢查避免後遺症,全部被他回絕,自己身體的問題自己知道,現在不缺檢查也不缺藥物,缺的就是能夠提供熱能的食物,有了那些,很快一切都不是問題。
“按照他說的辦,你沒聽懂嗎?”左朗平日裡穩穩當當,這個時候也是緊張壞了,槍都始終在手裡握着,看到徐斌下令沒人反應,以他在部隊裡學到的簡單英語,舉起槍壓在最前面一個白髮醫生的眉心,那模樣任誰都相信,如果你對他的命令反應慢半拍,他絕對會扣動扳機將你射殺。
看到剃頭的護士手顫抖,徐斌掃了一眼凱瑟琳娜:“給我來個光的。”
別人會緊張會情緒失控會怎樣,凱瑟琳娜不會,她就是爲了戰鬥而生,除了戰鬥之外,即便讓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情感轉換,都不可能動搖她本心分毫,聽到命令直接上前,宋仟伊和武念丹都沒有阻攔,她們是看出擔心的男人真沒事,在凱瑟琳娜最快速的行動下,後面傷口附近都沒有放過,因爲徐斌說光頭可以很帥但不要東一塊西一塊,傷口不疼,大方剃。
武念丹不斷用熱毛巾給他擦拭身體上的碎髮,徐斌則點上一支菸,將褲子給脫了,別的地方衣襪褲鞋都會損壞,那條特殊材料製成的貼身短褲,依舊保持着它應有的功效,貼身舒適防水防火透氣……
本來很緊張的幾位最好護士,看到傷者狀態後慢慢平復下來,緊接着就是耳根潮紅的羞澀,徐斌倒不是心大到這個時候還有別的想法,是他年紀正值血氣方剛之際,好幾個女人在你身上東摸摸西摸摸,傷口的疼痛又不能讓他忘卻慾望,很快,那短褲就隨着內部某個物件的膨脹而變換了舒適的角度,外人雖說看不到東西,但那明顯如同嬰兒手臂般的輪廓,讓幾個護士頻頻犯錯,爲他清理傷口時幾次手勁都沒有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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