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在苦難終結的時候,相對來說就是另一個苦難即將開啓的前奏。
依然是月色,反覆的疊加複述,那逝去的時間也不過是須臾片刻。
就在中國空艦領域中,所有的中方機甲都在圍和breeze機甲,等待它就範的時候,在夜色之外,沒有任何徵兆的時候,突奔飛襲而來的巨型光束炮彈,霎時摧毀了空艦背部裸漏出來的一處巨型光束炮臺,在中方人員懵然的時候,接二連三的巨型光束炮彈突襲而來,繼續的消減了大半的空艦巨型光束炮眼。
breeze機甲內,肖陽微微一怔,如此巨大的光束炮彈他是認得的,只有strengthfaith機甲的特殊粒子光束槍纔可以射擊的出,但他卻不知爲何strengthfaith的駕駛者安德烈會去而復返。
眼下他無暇顧及,他不能再次措施機會,他果斷的駕駛機甲朝那失去空艦巨型光束炮約束的空隙逃逸。
中方的機甲們雖有短時間的騷亂,但那也不過是一瞬的時間。一直停留在半空中那臺與breeze對峙的機甲看到breeze逃逸後,果斷的高速朝breeze的背身突襲而去,其內機甲的駕駛者清楚,對方遭到了如此巨大的消耗戰,此時的能源絕對是不多了,自己可持空的引擎雖是改裝自飛機羽翼,無法與對方的粒子推進引擎媲美,但此時在能源持久上己方還是擁有絕對的優勢。
breeze機甲駕駛艙內,流淌的汗水沿着肖陽的的臉頰滴落,機甲信息反饋的屏幕上,指示的可用能源不足百分之五,大多數的能源消耗並不是源自與中方對峙時啓用的粒子防護,而是breeze自身啓動的粒子爆炸,不可逆轉聚能反應瞬時耗去了breeze的百分之三十多的粒子能源,致使此時它才如此的窘迫。
肖陽沒有時間在進行極度的自責,或是追尋自己心態失控的緣由,眼下他只能使出渾身的解數,進行逃亡。沒有了空艦巨型光束火炮的挾持,對方可以騰空的機甲僅有這一臺而已,在領空的區域他已然佔盡優勢,沒有可繼續作戰的能源支持纔是眼下最大的鄙陋,不過還好安德烈駕駛strengthfaith及時的趕來,但對方顯然已是知道了己方有支援的機甲,但還敢孤身前追,顯然對方的機甲除了可以飛行之外,還是有着其他特殊的秘密,所以纔敢這樣的有恃無恐。
不足一分鐘的時間內,追逐和逃亡的兩臺機甲已經飛出了近兩公里的路途,藉着漸漸薄稀的月色鳥瞰回望,其身後中國空艦的駐紮區域細節已經開始朦朧。
breeze繼續的朝前飛行着,直至機甲的攝像眼察覺到前方的天空處,漆色深藍的strengthfaith待機在半空中後,breeze機甲駕駛艙內的肖陽猜輕輕的嘆了口氣,閒暇下單手去擦拭臉頰上的汗水。
他知道自己可以繼續的活下去了,不過會想起來驅使有幾分可笑。不停的追逐,不停的逃亡,掙扎的盡頭也不過是空幻。
“接下來這裡的一切就交給我吧,我來阻止你身後的那個傢伙!你去與作戰運輸機會合,然後撤離!”安德烈對肖陽率先發起了通訊。
肖陽對着屏幕中的安德烈點了點頭,此時沒有再多廢話的時間,如若平日讓適合中遠程對抗的strengthfaith進行斷後工作那是極不穩妥的,breeze機甲的屬性才更適合這一工作,但在現實的逼迫中也不得不如此的安排。
“堅持一會兒即可,陽就會趕來支援的!如果三分鐘後陽還沒有來,那麼就果斷的進行撤退吧,空艦的啓動升空大概需要的就是三分鐘的時間!”肖陽對安德烈囑咐的講道,接下來在夜色的天空之中breeze機甲與strengthfaith擦肩而過,然後再一次的遠離。
strengthfaith開始高擡起手中的狙擊炮,槍口內逐漸膨脹的蓄能清晰可見,直至那耀白的光團最閃亮的時候,機甲駕駛室內的安德烈扣動了扳機,槍眼內膨脹的粒子光團被加速的壓縮彈射出去,突出槍口後急驟的擴放,直至擴放到原本光束大小的近五倍後,才停止,速度不減的繼續朝目標飛去。這就是方纔瞬間擊毀空艦巨型粒子光束炮臺的巨型光束的由來,對光束彈的獨特改造完全的來自strengthfaith機甲手中的那一柄機甲光束髮射狙擊槍。
這一槍看似氣勢恢宏,但是安德烈心裡清楚,這一槍是必定撲空的,因爲他記得認識迎面而來的這一機甲,不久前的時候,在非洲戰場上,strengthfaith機甲右肩被穿裂的傷口就是被這傢伙所賜!
縱使眼下夜色朦朧,彼此相距近百米的對峙駐足,安德烈也能清楚的識別出對面那機甲胸部烙印的金屬名稱:sky!!
“我們又見面,天空先生。”安德烈開啓外部語音,把自己的聲音擴散出去,用着他最爲流利的漢語。
“呃,是呢。想不到你們使徒軍團的動作還真是迅速呢,想不到還不足一個月的時間內,你機甲右肩的洞穿傷口竟然被修復如初了。使徒軍團的後勤真是出色,看來只有這一次徹底的捕捉到你,才能阻止這樣斷續連綿的再次相逢了!!”那臺標記爲sky的機甲也高聲開放着外部語音,一邊說着,其機甲一邊別過雙手,交叉的從各自的雙肩彈跳出的凹槽內抽出近一米長的金屬圓棍,在那棍頭的位置卻是圓錐螺旋形的尖頭,兩把圓滾被徹底抽拉出來之後,在其機甲手指按動那圓滾上的機關後,那兩把圓滾再次伸長足有兩米後才停息下來。接着它把兩柄圓棍的尾端接合在一處,拼湊出一把六米餘長的長棍,然後高擡起那圓棍的螺旋尖頭對着strengthfaith就直衝過去。
sky機甲所有的動作一氣合成,安德烈來不及讚歎,便立即再次蓄能自己機甲手中的粒子光束進行槍進行發射。倉促的發射一擊後,他快速的操控機甲把端持在右手近五米餘長的粒子光束狙擊槍推移至背部,並懸掛在右翼空缺處,緊接着擡起鋼鐵的臂膀做起格鬥的姿態,並且在它鋼鐵手臂的胳肘背部的金屬板快速的側翻,露出兩截鋒利的金屬片,其下的凹槽中緩緩的吐納出粒子,並把粒子吸附在那金屬片之上,形成一道耀眼的熒光。
待安德烈操控着strengthfaith完成之一切的時候,sky躲避開strengthfaith之前虛射的一槍,已衝至strengthfaith身前,其手中圓滾螺旋的尖錐也飛速旋轉起來,對着strengthfaith便狠狠的刺了下去。
“哦?想不到你們使徒軍團不止後勤修理的效率出色,看來技術部門也是相當的效率呢,這手臂上的粒子驅動是新添加的嗎?那麼就讓我好好的領略一二吧!”
在澳洲已是深夜時候,弗瑞頓還是前一天的旁晚黃昏。十月秋季空氣中瀰漫着落葉枯木的味道。
在僕人管家拉開車門後,身着黑色大衣的法爾拉米?索拉思爾緩緩的從車內移步下來,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現在已然是他的歇息時間了,但是並不自由。
他的僕人管家已經把通訊手機端在手心裡,遞放在剛走下車還沒有來得及進了別墅院門的法爾拉米麪前。
“西諾斯亞米爾?米拉可大人的電話專線。”爲了方便區別與另一位米拉可大人的稱呼,僕人管家敘述出了來電人的全名。
法爾拉米皺起了眉頭,對於這個新上任的首席大臣他總是覺得她太過於年輕,不過礙於自己父親以及那名德高望重並已退休的米拉可大臣的面子,他不好單方的裁決掉她,只能出些難題,希望她可以知難而退。眼下她身處戰場並是弗瑞頓的最高指揮官,想那裡的麻煩也不是少數,恐怕這次歸來時,她或許便會呈交卸任書了。
思緒中法爾拉米接過了僕人管家遞來的電話,便放在了自己的耳旁。
“我是法爾拉米?索拉思爾。”
“陛下,我請求您現在給予我一次衛星武器調動的權利。”西諾斯亞米爾的聲音從話筒的揚聲器中傳了出來。
法爾拉米聽着西諾斯亞米爾的話語後,霎時眉頭更緊,多年積勞的皺紋再次聚集在一處,盤結不開。
鯨使徒內。
由米西突兀的停止了工作,退身出他的作業臺,踱步便朝倉廳門外走去。與他一同身着白色大褂工作服的衆人皆是面面相覷,不明所以的朝他看去,一併的也停下了各自手中的作業。
“喂,喂,木乃伊,你要幹什麼去?!”最高梯架臺上指揮的範里斯對着由米西高聲的喝道。
由米西並不介意範里斯對他着戲孽的稱呼,或許在他心中已是覺得木乃伊遠要比自己的模樣漂亮的多。
在範里斯的呼叫下,他頓下了腳步,並轉過身,對着高處梯架指揮台上的範里斯聳了聳肩,“我要去趟廁所,是您之前就告知我們的上廁所不是可以隨意,不用報告的嗎?”
短短不足一個月的時間內,由米西的中文口語熟練的令人咋舌,範里斯怔了半天后,才木然的點了點頭,在最近緊張的工作時間內,他的神經似乎繃的太緊了一些。
待由米西遠去後,他開始繼續的暴戾呼喊指揮道:“你們都愣什麼神!抓緊幹活!想要去廁所的也一併去!!”
出了作業倉廳後,由米西便快步的奔跑起來,急速的跑到一處電腦作業間,隨即快速啓動待機中的電腦,進入程序後,他那白若石灰的雙手飛快的便在電腦的鍵盤上敲擊起來。
“將軍應該得手了吧?讓我看看能否得到一些有用參數命令?”
透過那緊繃的繃帶縫隙,他的雙速的尋掃電腦屏幕上不斷刷新的代碼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