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委委屈屈的起了身,屬於他的蓮花味道便也被帶走了些,沒有那麼的清晰了。
而剛剛和令鳶近距離接觸,雲醉身上也染上了一點那個味道。
雲醉其實是很生氣的,可是令鳶的那句話,說他自己冰清玉潔,還說他的第一次……
雲醉感覺額頭有黑線垂下,他還是第一次?
誰信?
雲醉起了身,便坐下榻上的另一頭,而令鳶則是坐在另外一頭。
漆黑的房間內,雖然看不見彼此的具體位置身着還有表情,但是大致的輪廓還是可以模糊的看到。
兩人皆是盤膝而坐,而且都是在曖昧的榻上,這有點尷尬。
“以後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還有,你炸掉陵園自認爲是爲我出氣也是拿出了你的誠意。不過,我不覺得炸掉死人的墳墓可以解氣,在陵園那裡沒有我的仇人,也沒有我要對付的人。可以說你令幽堂堂主是白忙活了。”
令鳶的半邊臉用面具遮住,表情看的不是太生動,但是那修長的眉頭皺了一下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
雖然他心情有不悅,但是卻還是耐心的問:“那如果派人去殺了丞相還有丞相夫人你是不是會感覺本堂主很有誠意?”
這次倒是輪到雲醉皺眉了,隨即冷冷的拒絕道:“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幫不到你。當初我去了沙漠也是一個巧合,而非我想去纔去的,而是莫名其妙的就去了。”
其實雲醉是知道了那沙漠是狼仙所封閉起來的,而且她去也是狼仙召喚去的,故意把她召喚去,爲的就是和池乜培養感情。
雲醉的話說出去後,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很顯然令鳶是不接受的。
見令鳶半天沒有再開口了,雲醉立刻就補充道:“我說的是實話。”
話落,還是一陣的靜默。
突然令鳶開口問:“那你當初是真的死了麼?可是你爲什麼真能復活,這難道不是你有超凡之處的表現?”
雲醉立刻就感覺到了頭疼,令鳶爲什麼就這樣執着?
雲醉最後不得不試着和令鳶說通:“說不定世間存在奇蹟,我也是聽天由命,一年前我確實是死了,至於怎麼復活的,那也是一件也令我感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做的只是睜開眼而已,之後便是真的復活了。這一切都不是我所做的,而是奇蹟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雲醉的話說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得到令鳶的回話,雲醉不由皺眉,如果令鳶再不走,待會就是下人送飯來的時間了。
就在雲醉打算開口趕人走的時候,令鳶突然再次撲到她的身上,將她壓着。
雲醉立刻就怒了,吼道:“你tm的又犯病了,滾!”
可是這次令鳶卻沒有真的起身,而是將雲醉的手腕舉起壓在頭頂,之後勾脣笑道:“如果我將發生過奇蹟的你吃掉,那奇蹟是不是可以再次發生在我身上?”
雲醉完全愕然,他的思想居然是這樣理解的?
但是做被強的那個人,雲醉感覺很不適合發生在她這個傭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