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令鳶辛辛苦苦收集的美人可就化爲烏有了。
她的這次禍算是闖大了。
但是令鳶只不過那樣吩咐了一句並沒有要怪罪雲醉的意思耶。
雲醉不由感覺奇怪。
那些女人是替身,她也是,但是令鳶卻將她看的重要一些?
見雲醉盯着自己,令鳶冷魅地開口問:“你是故意放火?”
雲醉立刻就點頭說:“沒錯,因爲我想離開大殿,唯一隻有這個辦法了。”
說完還雙手環胸一點都不怕都樣子。
令鳶不由微微勾脣,隨即道:“很好,你是一個大膽的女子。”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雲醉當然不會這麼的輕易放走令鳶,立刻就道:“站住!”
每次都來去匆匆,彷彿根本就沒有打算還她多說話的樣子。
雲醉自然是會生氣的。
因爲雲醉的話令鳶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說什麼,而是等着雲醉先行的開口說話。
令鳶停下腳步,雲醉立刻就繞道令鳶的面前,嘲諷的說:“我不是你愛的那人,我和她即便相貌相似,但是秉性卻是天差地別,你讓我住在這裡,可有問過我的意見,你太自私了,如果那個你愛的人知道你如此,一定會十分反感的。”
聞言,令鳶不由沉默,隨即慵懶的開口說:“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不過就是想讓本堂主放人,本堂主就算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又如何,本堂主想留你就會留。雖然你們同爲女人,但是你又不是她,你又是如何得知,她會反感?”
雲醉被令鳶的話說的啞口無言。
令鳶就是這樣蠻不講理?
以前沒有用這種手段強留,爲何現在會?
“沒有人會原因被人剝奪自由,她一定會反感的。而且你這樣做絲毫沒有意義,我是誰你應該清楚,綁架我,你將被整個陌池國衆矢之的,你小心你的下場!”
雲醉的話帶着憤懣的語氣,聽起來落地有聲。
令鳶冷冷的勾脣隨即道:“本堂主樂見朝廷的人主動過攻打令幽堂,那樣本堂主也好有藉口謀反。”
說完又對着身邊的下人說:“將她帶到柴房。”
既然雲醉將豪華的地方給燒了,那就要被懲罰着住上差房子。
雲醉當然知道柴房的簡陋,立刻就不平的叫嚷:“即便關人也要分等級,我是誰!怎麼可以住那樣的地方,莫非是你令幽堂堂主除了那個大殿就再也沒有好地方了吧?”
雲醉的話是激將法,而且她也覺得不管再怎麼說,令鳶都不會放人,所以雲醉也不打算再說什麼大道理。
令鳶不由緘默了一下,隨即又改變了命令說:“本堂主知道你這是激將法,但是本堂主就算中了你的激將法。不過本堂主也看出你是一個養尊處優習慣的人聽到要住柴房就想辦法爲自己爭取,你一點苦難都受不了。”
令鳶的話也是非常的嘲諷。
雲醉不由皺眉,她實在想不明白爲何令鳶將她當替身,但是卻不天天看她?
這樣哪裡是替身?分明就是放在一邊晾着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