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看着她,心裡尋思了起來:“她爲什麼肯定死者跟那個老黃鼠狼有關?”
她對我笑道:“怎麼?害怕了,不敢去?”
頓時,我心裡的警惕空前高漲,嘴上道:“三千年的老黃鼠狼,你竟然能帶我去見它,這就說明你跟它很熟。”
她搖頭道:“你想多了,我跟它不熟,我只是知道它住在哪。”
我淡淡道:“我不去,我給你半天時間,找到兇手。”
她眼一斜:“憑什麼?”
“憑我可以在情密局的通緝名單上劃掉你的名字,而且我敢保證,以後沒有情密局的調查員再騷擾你,如果有什麼獵妖師之類的敢動你,你就告訴。”
她眯着眼道:“你別食言。”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這個人很守信用。”
她點頭道:“那我就勉爲其難的答應你吧,畢竟我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走了。”說着,她轉身離去。
我叫住她道:“等下,把你的號碼留給我。”
“我沒有什麼號碼,今晚九點,就這個禮堂門口見,如果我沒有來,你可以去城南幸福小區三幢xx號找我。”
我默默的記下了她說的地址,淡淡道:“行,再見。”
目送她離去,魏雅婷走到我身旁道:“怎麼放她走了?”
我把事情說了一遍,魏雅婷聽完後滿臉無語道:“張局長,你就這麼信任那個花妖?”
我笑道:“我覺得她人品沒問題,如果她要殺我,之前我跟蹤她去女廁所,她完全是有機會殺我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你先回局裡,我還要回學校。”
我剛說完,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我爸打來的,我連忙接通:“喂,爸,什麼事?”
電話那頭我爸的聲音很慌張:“小俊,你得罪了什麼人啊?人家找上門來了,來了很多人,現在把我家包圍了……”
媽的,肯定是權株豪的那幫腦殘粉,竟然人肉到我家了。
我低聲道:“爸,你別急,我這就趕回來。”說完,我掛了電話,叫住魏雅婷道:“調集七組八組九組所有人,抄傢伙……”隨後,我告訴了她我家的地址。
緊接着,我又給siri打了了電話,將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
回家的路上,我不斷的催促魏雅婷把車開快點。
此時我心裡的怒火已經在燃燒,那些傢伙動我可以,但絕對不能動我的親人,動我爸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不管你們多腦殘,亦或是沒有成年什麼的,只要觸及了我的底線,那我就要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抵達鎮子後,我下車快步往家的方向跑去。
隔着老遠就看到我家門口站着一羣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女,他們一個個面無表情,站着也是一動不動。
咦?看着不像是腦殘粉啊。
我心裡有些疑惑,直接一個瞬步,出現在了我家院子裡。
從院子裡往堂屋看,堂屋此時坐着三個人,分別是我的父母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老頭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靜靜的跟我父母說着話。讓我驚恐萬發的是,這老頭的身體周圍竟然全是妖氣。
迅速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符籙,咬了咬牙,我走到了堂屋門口。
我爸見我回來了,連忙道:“哎吆,小俊,你可算回來了,這位白老闆找你。”
我媽道:“我去廚房給你做點吃的。”說着,朝我這邊走來,又對着我悄悄道:“你好好的跟人家白老闆解釋,欠他的東西趕緊還給他。”
白老闆?
我一臉懵逼的盯着那老頭道:“你是?”
老頭咧嘴笑了笑:“你果然不認識我。”
我走到我爸面前道:“爸,你先出去下,我跟他慢慢談。”
“好,好,你們聊。”我爸起身也去廚房了,客廳裡只剩下了我和那個老頭。
我坐在我爸剛剛坐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道:“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嘴上這麼說,我心裡開始猜測。
這個傢伙,很有可能是陳琳跟我說的那個三千年的黃鼠狼,因爲那個黃鼠狼自稱白神,這個傢伙正好也叫白老闆,而且還是個妖。
還有一種可能,這個傢伙是那天晚上打我電話的神秘人。
他笑眯眯道:“你知道規矩嘛?”
“規矩,什麼規矩?”
“不知道規矩宇文海那個傢伙還敢讓你當局長?”
我瞬間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笑道:“我只是臨時的。”
“臨時的?你可別騙我。”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你說的宇文海我也不認識。”
他哈哈大笑起來:“小子,有人布了個局,你跳了進去。也可以說是個陷阱。”
我皺眉道:“此話怎講?”
“我不想解釋,我問你,你想跳出那個陷阱嘛?”
我無語道:“你這個人說話只說一半,能說的詳細點嘛?”說着,我掏出一根菸點燃,又遞給他一根。
他接過煙笑了笑:“殘害身體健康的東西,還是戒了吧。”說完,竟然將煙往垃圾桶一扔:“我叫白玉子,相信你已經看出來我不是人了,金巢市這一帶的妖或者有修爲的人都叫我白神,我活了三千年,眼看大限將至,如果這次的劫數逃不過,那我就要死,就要進入輪迴了。”
我去,果然是那隻活了三千年的黃鼠狼,它爲什麼找到我家來了呢?
我心裡愈發的不解,嘴上道:“我覺得你可以直接跟我說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來找你,是想救你。”
“救我?”
“沒錯,因爲有人想利用你,當然,他也在利用你身邊的那個鬼王。”
我沒有說話,心道這傢伙對我怎麼這麼瞭解,而且連siri是鬼王他都知道。
他繼續道:“情密局省局總隊長宇文海,它是一個活了四千年的妖,它的道行遠在我之上,但就在一個月後,它的大限也要來了,它想利用你幫它渡劫,它要把劫數引到你的身上,讓你替他死,我知道我說的這些東西你一時半會很難理解,但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