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不錯,很好吃,你進去再給拿點。”
儘管是吃着他們剩下的飯菜,馳越還是很滿足,尤其事餃子,完全就是按他的口味定製的。
他其實很不喜歡吃生肉,很喜歡深深的飲食風格,可能因爲他們種族接近的原因。
“喂!你能不能別給我裝傻,都不回答我的問題,我憑什麼跟你拿,這些都是我母親剩下的,我特意拿給你的,你不知道感謝我……還給我來虛的。”
“虛的?我虛你什麼了?到手的大陸能量我都給你了,對你是虛的?早知道你會這般忘恩負義,我就該自己留着大陸能量,我變厲害了,帶着你母親還有妹妹們遠走高飛多好。”
“是呀,這纔是正常的邏輯思維,可你卻把別人覬覦的好東西給了我,這就算了,一般雄性若是喜歡一個雌性,會想方設法的去巴結,去黏着她,可你呢?這般若即若離是爲何?別跟我說你是在跟我母親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哼,小小年紀還懂‘欲擒故縱’的意思,不簡單呀!”
“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別以爲我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感覺不到,你每夜都帶我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學習本事的地方,而是可以在我睡夢裡傳遞奇怪東西的地方,我懂的這些都是那時學習到的。”
沒等馳越吃口反駁,伯曼又繼續說:“一直我不懂你爲什麼要這樣做,直到兩種大陸能量在我身體裡相融的那刻我才明白,什麼都不是巧合,而是你處心積慮要我承受的,作爲當事人的我,現在鄭重其事的問你,到底是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是爲了你以後的某些計劃?還是說……”
“我做這些都是爲了你母親,你只需要記得,在將來,你母親若是有什麼危險,你一定要盡全力保護她。”
“也就是將來一定會發生危險?”
伯曼心裡有一萬個爲什麼,壓的他越發難受,獨處的時候,偶爾會幻想如果有一天見到了月野,他一定要將他壓在腳下,憤怒的質問他做這一切的目的。
可是,真的遇見了,他卻做不出了。
就算他想說了,答案未必就是真的。
他有時候真會懷疑自己得到這樣的異能,根本不是因爲自己優秀,也不是因爲那所謂的宿命,而是他精心挑選的一個炮灰。
現在他終於說出他的目的,他也跟着理解,原來他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讓他不顧性命的保護他母親……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你還不如給我拿些吃的。”
馳越不想繼續說下去,擡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示意他進屋拿吃的。
伯曼氣的不行,見他一臉痞氣的動着自己,傲嬌的小脾氣又上來了,移開腦袋不讓他碰,變成人形大步向屋裡走去。
他進屋後沒有拿他想吃的餃子,而是拿了兩瓶啤酒,和一些菜,讓他在洞外吹着寒風對着飄雪喝着涼啤。
馳越撇撇嘴,勉強收下,拿瓶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覺得牙齒都要涼掉了,剛要對他抱怨,見他已沒了人影,扭頭看着洞外的雪景,卻對上一雙紫藍色的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