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是誰?”魯卡覺得奇怪,隨口問。
阿芙蓮眼珠忽然瞪大,驚恐的捂住嘴巴。
“怎麼了?”魯卡看着她的反應更加好奇,繼續問。
阿芙蓮仍保持那個動作,一個勁的晃着腦袋。
她不能說的,要是說出來,冰就不會再回來了!
……
蓋亞很快狩獵歸來,剛想拿着餐具去小河邊洗刷,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他記得昨晚他把調料全部放在一起,用草繩綁了一個他喜歡的結,怎麼一覺醒來是一個活結呢?
“魯卡,你出來一下。”
“好。”
魯卡應着,就抱阿芙蓮走出山洞,看了一眼他獵回來的野鹿,興奮道:“太好了,是深深喜歡吃的。”
“你剛纔出來動這些調料了嗎?”
“沒有啊,這些都是煮肉需要的,我既沒有獵物,這又沒有鍋,我動那個幹嘛,你是不是被凱撒蒂嚇昏了頭?快點烤肉吧,一會藉着肉味讓深深起牀。”
“……”蓋亞沒說什麼,拿起獵物去了小河邊,洗了餐具,又剝好皮。
他嚐了一下河水,或許因爲離海岸較近,竟有一絲絲的鹹味,不過,不刻意品嚐,基本嘗不出來。
他又打了一小桶水,快速回到山洞。
老遠就看到魯卡已經生好了火,與阿芙蓮簇在篝火旁不知談論些什麼。
“魯卡,你就不能跟蓋亞一起打跑大蛇嗎?”
“不是不能打跑,是深深喜歡他,他跑了,深深會哭。”魯卡隻字不提他很慫,強調着池深深有多偏愛凱撒蒂。
蓋亞悄聲走道篝火前,麻利的將整隻鹿串到樹枝上,將它架起烤。
凱撒蒂的實力太強,而且還是遇強則強的那種,就算是他和魯卡一起上,也沒有半點勝算。
魯卡也是不知趣,深深明明很偏愛他了,他還總是覺得自己得不到愛,他要是得不到愛,那明追暗戀深深的獸人們豈不是要委屈死?
……
池深深是被熱醒的,本就穿着裡三層外三成的獸皮,還蓋了一層獸皮,再加上凱撒蒂的蛇尾盤的密不透風,她真真是在桑拿房裡走一回……
“凱撒蒂,放我出去……悶死了……”
“不行,你身上都是汗,容易着涼,等先透透氣。”
凱撒蒂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絲命令的口吻,池深深聽了反倒覺得心裡抹了蜜似得甜。
池深深有些小女孩羞答答的語氣磕巴的詢問:“你昨晚…睡得好嗎?”
“好。”
凱撒蒂敷衍道。
怎麼可能好?自從看到那黑影后,他整晚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深深,出來吃肉了,這次烤的更好吃。”
魯卡站在洞口大聲吼着,生怕池深深聽不到。
“好了,我等一會就吃,你們先吃。”池深深扯着嗓子回覆,忽然發覺嗓子有些幹,下意識咳了咳。
凱撒蒂以爲她生病了,緊張的詢問:“還有哪裡不舒服?”說着,手就探進蛇尾,摸着池深深的額頭。
“我沒事。”
她熱的冒汗,凱撒蒂冰涼的手就像是冰袋一樣,她貪婪的將他的手按在額頭上,試圖消散一下她的熱。
凱撒蒂也很喜歡她溫熱的體溫,心情大好,脣角微微上翹,“嗯,今晚我摟着你睡……順便讓崽崽認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