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直接在下面河裡洗個澡,此刻正坐在桌子旁邊等待他們,見他們從屋裡出來,立刻站起來。
“主人,夫人。”
“坐”
幾個人坐在桌子旁邊,瑞清問了他沙漠勿掛的事,川崎把他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他們,和鷹王說的差不多,最後他聽到夫人也要去那麼兇險的地方,也是嚇了一大跳,不過他也不能左右他們的思想,最後只能說跟他們一起去,保護夫人。
三個人商量了很久,這才各自回到房間睡覺。
瑞清回到屋裡之後,凌怡然正揹着他在脫衣服。
他從後面禁固住了她,讓她貼在自己堅硬的胸膛,懲罰似的咬着她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排牙印,就像是在懲罰她的任性。
“痛,”凌怡然雙手被他固定住,根本就抽不出手來,只能這樣任由他揉捏。
“知道痛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私自做決定。”瑞清在她耳邊輕輕喘着粗氣。
進入沙漠這麼久以來,兩人一直都提心吊膽的,度過許多場危難,一直以來兩人都沒有做過你親密的事情。
今天她的不聽話,讓他不得不以這種方式來懲罰她,讓她記住,以後不許用自己的身份去招惹別的雄性。
“我不過是讓他引我們進去罷了,從頭到尾我都沒表現出自己喜歡他,而且賽王子最後不是也和我們成爲好朋友了嗎?”
爲什麼他老是咬着這件事情不放?
她又沒有特意去勾引賽王子,是他過來招惹自己的,不趁這個機會進去,那他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鷹王?
鷹王平常根本就不會出來,他天天待在皇宮,哪裡也不會去,那他們要何時才能見到鷹王?
選擇賽王子,既不會冒險,也不會耽誤時間,何樂而不爲呢?
“怡然,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呢?”瑞清在她身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他們兩人已經在努力的變強了,可有些事情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總有一些事情超出了他們的掌控,讓他們無能爲力,只能順應事情的發生。
“瑞清,可不可以大方一點?在我們那個世界,女孩,不對,雌性去交朋友,哪怕是雄性的朋友也很正常的,在我們那裡,雌性和雄性都是平等的,雌性也要出去工作,養家,照顧孩子,照顧老人,確實比這裡的雌性辛苦很多,可我們願意這樣做,因爲這樣做會讓我們更加受到尊敬,她們是巾幗不讓鬚眉的雌性。”
瑞清震驚的看着她,還是第一次聽她說起,她部落裡面的事情,他簡直想不到,他們部落裡面的雄性居然這樣虐待雌性。
他覺得那些雄性真該死,爲什麼要這樣對待雌性?
還是這麼漂亮,善解人意,懂得比誰都多的雌性。
他覺得不會照顧雌性的雄性,都不是好雄性。
平時看怡然幫他做了些家務,他都心疼的不行,盡力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做,除非他不在身邊的時候,他也會留兩個人幫她,畢竟她的雄性現在就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