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上國小的時候,她很怕下雨,每次下雨,她都躲在屋檐下,望着濃濃的雨簾,同學們的身影一個一個被家長接走,她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瞧,裴詩雅是不是撿來的孩子,她父母從來都不來接她的……”
“你不知道啊,她媽咪早死了,聽說那個後媽根本不喜歡她,一定是她太讓人討厭了……”
同學們的話,陸陸續續傳入了裴詩雅的耳中,她自卑地低下頭來,淚水在眼角輾轉。媽咪,你爲什麼丟下我!
天色越來越暗,冷風夾着雨粉迎向她襲來。
守門的老保安在崔促了,“同學,你怎麼還不走,我要鎖校園了……”
“哦,我馬上就走!”
裴詩雅擡起通紅的眼眶,正準備邁入雨霧之中。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大大的方格雨傘下,是蘇世文陽光的笑臉。
他大手牽着她的小手,兩個人依偎着躲到了雨傘下面。
“世文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蘇世文身後還揹着書包,他的單車停在學校門口,已經被大雨淋溼了。
“我正好路過這裡,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走,果然,你在這裡躲雨……”
雨朦朧,夜朦朧,裴詩雅坐在單車的前面,蘇世文高大的身影在她的身後,吃力地踩着單車,她柱着傘,爲兩個人遮起一片晴空。
“世文哥,真麻煩你了……”
家門口,裴詩雅看到蘇世文的後背全部被雨淋溼了,心裡的暖意交加。
蘇世文甩着溼淋淋的短髮,溫暖的笑道:“還跟我客氣這些做什麼,以後只要有我在,再也不會讓你淋雨了。”
那一夜,裴詩雅的心裡好甜好暖。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每一場大雨,蘇世文都如約送來雨傘,一次也沒有失信於她。
世文,怎麼辦,我負了你……
“誰的電話?”
冷傲天的身影,突然從門後擠了進來。
看着裴詩雅哭紅的眼眶,無助的表情,他有些不悅地皺緊了眉頭,凌厲的眸子閃過一絲懲詢。
他從裴詩雅的手裡搶過手機,對着電話號碼瀏覽了一翻。
“是真的想家了嗎?”
裴詩雅微微點頭,垂眸不語,冷傲天十分霸道地將裴詩雅圈在了懷裡。
“從現在起,你就只准想我一個人……我這裡,纔是你的家……”
裴詩雅在他懷裡的身子微微一僵,倏地擡眸。
“不可能的,說好的不是一年嗎。現在已經有二個月了,再有十個月我就可以離開了……”
冷傲天眸中的冷冽在漸漸加深,這丫頭,就這麼不喜歡跟他在一起嗎?
還是因爲那晚的事情,一直在耿耿於懷?
他擡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裴詩雅微愕之中,已經被他攻佔了城池,無法自持地吟哦了一聲。
冷傲天鼻息加重,他順勢將她抵在了牆壁上。
伸手撕裂她的裙襬,毫無前奏地將灼熱的堅硬,從她的身後插了進去。
好痛!裴詩雅微微痙摩着,痛苦地握緊了雙拳。
冷傲天似乎懲罰一般地運動着,每一次撞擊,都是乾澀艱難的。
他的聲音低低的,在她的耳邊不懷好意命令道,“快喊出來?”
裴詩雅低低嗚咽,“什麼?”
“說你想要,說你愛我,說你離不開我……”
冷傲天從來沒有想到,一個草根般的女人,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了,竟然從來沒有愛上過他,這是他的失敗。
而一向驕傲如斯的他,是不允許存在的。
他要馴服她,讓她臣服於他,讓他永遠成爲她最重要最緊張最在乎的人……
裴詩雅咬牙沉默着,心裡作無聲的反抗。
冷傲天狠狠用力刺了進去,裴詩雅痛苦地呻嚀出來。
冷傲天從她的身後,緊緊握着豐滿的柔軟,指尖捻動着圓珠,聲音冷凜威脅。
“快說,你說離不開我……”
冷傲天的怒氣隨着裴詩雅的沉默慢慢加濃,他的力道愈發加強,粗大的堅硬,更是失去節律地衝刺着。
“啊!痛……”裴詩雅痛苦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次次被撕裂開來。
她纖細的手指,將牆壁上的壁紙都摳穿,全身不停的顫抖着……
她錯了,她以爲,自己在冷傲天的心中是有一些地位的,原來什麼也沒有。
她仍舊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或者說是她是他買來的牀伴。
隨時隨地滿足他各種變態的需求。
好痛!裴詩雅漸漸感覺到頭暈眼花,扶着牆壁的手,在一點一點失去知覺。
隨着他每一次的撞擊,她昏迷了過去。
冷傲天眸中的陰冷慢慢加深,這丫頭倔強的丫頭,說一句喜歡他會死嗎?
看似柔柔軟軟的,內心卻是這樣固執和堅強。
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上軟軟的倒了下去,他急忙扶住了她……
“裴詩雅,你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薇薇安瞪着一雙漆黑得沒有眼白的眸子,陰毒地望着她,一雙尖利的手指,緊緊地掐着她的脖子,這張猙獰的臉,在裴詩雅的眸子裡慢慢放大。
“不要,不要,快走開……”
裴詩雅拼命掙扎着,臉上冷汗直冒。
冷傲天劍眉深深地皺起,這丫頭,到底是夢見了什麼,在夢中驚成這樣的。
伸手撫過她的額頭,“小雅,醒醒……”
不知道是冷傲天的話起了作用,還是裴詩雅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夢境頓時消失,她眼前,只有冷傲天的臉,離她那麼近,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帶着異於往常的神色。
“做惡夢了?”
冷傲天皺眉問道,裴詩雅側過臉,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正掛着針管。
“我生病了?”
“裴小姐……”一個年輕的醫生正準備解釋,冷傲天揮了揮手,“退下去!”
“是!”
冷傲天不悅道:“身子差成這樣,也不說一聲……”
他繞到了牀頭,用命令的口吻道,“腿部放鬆……”
不會吧!難道在她生病的時候,他也不想放過她?
裴詩雅眼裡閃過一絲倉惶,冷傲天的手臂,已經順着被子探入了她的睡褲。
身下一涼,所有的遮擋物全部褪去了。
“不要,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
冷傲天擡起頭,眸子含着一絲嘲笑,“怎麼樣?”
裴詩雅眼裡滿是驚恐,“不要!”
“乖乖的配合我,否則痛的是你自己……”
他的大手蠻橫霸道地分開了她纖細光潔的雙腿,私處的風景一覽無餘。
由於緊張,裴詩雅雙腿不停地哆嗦着,她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冷傲天的手指慢慢觸到了那細嫩敏感的肌膚,裴詩雅緊張地打了一顫,那個敏感的地方,還有一些火辣辣的疼痛,可能是昨晚撕裂了,傷口很痛。
特別是雙腿分開的一瞬間,那種感覺又襲來,讓她不停地顫抖。
他的細微碰撞都會讓她更加緊張。
很快,敏感處傳來了清涼的感覺,似乎是有一根清涼的玉棒,沾着藥膏,沿着外圍慢慢打圈。
火辣辣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裴詩雅也呆滯了,半天,她才明白過來,他居然是在給她塗藥膏。
那個地方,就這赤露着坦露在他的目光下,她羞澀得滿臉通紅。
“不要,不要看了……”
冷傲天完美的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偏偏卻含着一抹譏笑。
“你身上還有哪一個地方我沒有看到過的。”
裴詩雅語氣一凝,有些懊悔地住嘴。是啊,她身上再沒有一點隱私的地方了。
任由他這裡塗抹着,她細滑的腳腕仍舊是在顫抖。
冷傲天很認真地塗抹着每一個角落。
塗完幫她穿了睡褲,蓋上被子。
“真是個沒用的女人,居然……真是掃興!”
冷傲天似乎很不滿意裴詩雅對他的態度,但也沒有意思要離開。
“暗塵,把我的東西搬上來……”
冷傲天抱着雙臂,望着裴詩雅。
暗塵很快拿着電腦和一堆文件上來了。
這個房間並不是冷傲天的房間,而是裴詩雅之前暈倒的房間,這裡只有一張牀和另外靠牀的一處沙發,還有簡單的茶几。
暗塵進來之後,幫冷傲天放好東西,回頭說道:“殿下,新來的沈媽過來了,特意從a市請過來。”
a市?裴詩雅微微一怔,那是她的家鄉。
冷傲天舍近就遠,不在愛爾蘭找女傭,居然跑到中國的a市去找一個保姆過來?
“嗯,讓她馬上上工,做一點可口的食物上來!”
裴詩雅驚訝地望了冷傲天一眼。
冷傲天不以爲意地坐下來,打開電腦,翻閱文件。許久,纔回答了裴詩雅的疑惑。
“不要以爲我是特意爲了你,只是,不喜歡再出現在像阿沙這樣的事情。”
“哦!”裴詩雅淡淡地應了一聲。
反正我們之間不過是場交易,管你做什麼,也與我無關。
冷傲天繼續埋頭辦公,不時打開電腦,似乎在開視頻會議,裴詩雅能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大約是一些商業上的事情。
是英文,講得太快,她只能聽個大概。
不久以後,沈媽推着餐車進來,沈媽大約三十多歲,長得很和藹,微胖,身上穿着得體的傭人服裝。
微笑着給冷傲天鞠了一個躬,這才推着餐車走到了裴詩雅的面前。
“裴小姐,不知道你喜歡那種口味,我先做了一些甜品和酸辣味的菜,你看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