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他來說,竟然有這麼大的魔力!
南牧冰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暗了,呼吸也微微變得有些急促了。
南牧冰其實醉得挺厲害的,不然也不會助理送他回家了。
他薄薄的脣角壞笑着勾了起來,一下子淡化了那股子銳利的氣質,變得有些痞,有些壞,還有些捉摸不透的感覺。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本來只是要“收拾”她,怎麼就變成了解她衣服了,大概是男人的本能,要怪就怪那天晚上她給他的印象深刻。
白豆豆手都僵硬了,垂放在身邊跟被點了穴一樣。
白豆豆緊張萬分,雖然沒想到南牧冰半夜回來還會把自己“吃”了,但是自己送上門也知道是遲早的。
雖然緊張得要命,但是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拼命地說服自己,眼一閉吧……
她緊緊地、用力地閉着眼睛,手也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胸面前和他的臉接觸到的肌膚卻像是火在燒一樣,甚至燒得有些發疼了。
心跳得好快好快。
要來了嗎?白豆豆頸上的脈搏和心跳一樣急速跳動着,她緊緊閉着眼睛,緊張得手握成拳頭握得更緊了。
白豆豆握着拳頭,握得緊緊的,眼睛也死死地閉得緊緊的,好像要上刑了一樣。
十秒鐘過去了,三十
秒鐘過去了,然後,一分鐘過去了……
白豆豆從緊張、恐懼到茫然、不解,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然後在看清眼前的景象之時,握成拳頭的手一下子就鬆開了,而且竟然“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要知道白豆豆平時就活得卑微、辛苦,戰戰兢兢,檢查出老爹得了癌症以後,她更是跟肩膀上扛了一座大山一樣,將自己逼到了角落裡死扛着,不要說笑了,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所以這笑還真是不容易。
原來南牧冰南大總裁他睡着了!
南牧冰在一片鳥語花香中醒過來,他別墅的花園裡種了花,時不時地還吸引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的鳥來駐足。
鳥語花香這麼美好的境界,但是南牧冰捧着個腦袋不住地揉太陽穴,宿醉的滋味兒實在是不好受。
眼一瞥牆上的鐘,已經早上八點多了。
南牧冰放下手,忽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的情形,記憶大概就中止在他回到家以後,看到了窩在沙發上睡着了的白豆豆那個白癡女人開始……
然後……南牧冰又揉了揉太陽穴,痛苦地皺了皺眉,宿醉真是頭疼。
反正想不起來之後發生了什麼。
看看自己,再看看四周,南牧冰算是有點明白了。
那個白癡女人大概是將自己放到了牀上,然後還給自己擦洗了臉,然後?
他
站起來,穿着拖鞋走到客廳一看:果不出他所料。
雖然她走的時候將沙發弄整齊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來昨天晚上她將自己弄到牀上以後,自己窩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
“白癡。”
南牧冰撇了撇嘴角,對於這樣的白癡女人確實也只有這樣的形容詞了。
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
怪怪的,好像自己真的欺壓良善了一樣……
切,是她自己笨,自己要睡沙發的,哪有這樣的,是她自己笨跟他沒關係。
不過即使這樣想,心裡還是有點不得勁。
眼一瞄,忽然發現沙發邊上的茶几放了張紙條。他走過去,拿起紙條一看,頓時失笑出聲,皺着的眉頭也鬆開了。
原來她是跟他保證一定會按照他的要求做好自己的本分,還要拜託他原諒她的莽撞和冒犯,讓他不要再爲她吐了他一身的“好事”而生氣,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南牧冰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跟她說了什麼,什麼要求,他不記得了。但是看樣子這個白癡女人一定是很認真地聽進去了,他都能想象得到她誠惶誠恐的樣子了,這一點取悅了他。
“真是白癡。”
他甩了甩紙條,語氣很鄙視地說。
然而嘴角的弧度稍微上揚了那麼一點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