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 只要你能活命就好(2)
可是爲了她,爲了小漫,爲了淺兒,爲了寵兒,他必須活着,他答應過哥哥的事一定能做到的。
他的吻烙在她的前額,蜻蜓點水般,脣片沿着白兔精緻的輪廓一直緩落。
柔柔,潤潤的。
四脣片碰觸,兩人的身體同樣在顫抖。
花哲停下了動作,那一雙勾魂的眼珠直直的對視那她那眼睛的水靈。
白兔的右腿感覺有些溼潤,她知道是什麼,這是他的血,每耽擱多一分鐘他就會多一分生命危險。
白兔伸出雙手圈着他的脖子,她的眸子裡散發出柔柔的光芒,她的垂下眼眸,小嘴挪動。
熾熱的薄脣,熾熱的吻,固然與楊振的不同,現在她也只能把花哲當着楊振,要不然她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然而,她選擇閉上眼睛,她逼使自己想起與楊振承歡的畫面,她就這樣想着吻得動情,吻得深摯。
這是花哲夢寐以求的吻,這是花哲不知道發了多少次的白日夢,終於實現,他的意識很清晰,他知道他現在吻的人是白兔,一個他愛的女人,他一直不敢與她有身體接觸。
就是怕接觸了他會更捨不得,他會越陷越深。
事實證明,他把她擁在懷裡那刻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他的身體發生變化。
他對她的渴望,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她的熾熱,她的身體的柔軟,以至於他淹沒了理智。
深度索取,瀰漫耳墜,脖子,鎖骨。
房間裡安靜一遍,有着也是兩人接吻時牙齒碰撞的響聲,還有他們兩人重重的呼吸聲。
“奸/夫/淫/婦——”這四個字說得是多麼的咬牙切齒,伴帶着濃濃的恨意。
白兔與花哲聽聲停了下來,他們出奇的淡定,似乎早已想到有這一幕發生。
白若心的伎倆無非是讓他們拍照,拍DV,現場捉姦這幾種。
現在捉姦來得真實,白若心這麼心急想剷除關兔,當然選擇這種方式方便了當。
白兔並沒有把花哲推開,緊閉着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花哲那一臉苦澀,她嘴角泛起一抹淺笑。
她感覺四周一片死寂,說什麼,解釋什麼已經不再重要了。
眼見爲實不是麼?
楊振已經看到了,從楊振說出這四個字她已經能體會到楊振此時在想着什麼,他相信了什麼,白若心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她還能說什麼?
更何況她與花哲聽到的腳步聲不止一雙,凌亂無序,他們也無心去看,去數有多少個人進了這個房間。
花哲眉頭緊皺着,白兔感覺大腿間越發溼潤。
她的眸光霎時慌亂如麻。
“沒事的,不用擔心!”花哲似乎看出她的擔憂對她擠出一個帥氣笑容。
白兔不放心,既然楊振他們進來了,那些壯漢應該走了,她們沒有再演下去的必要。
“綠卡,幫我把衣服撿過來!”白兔的話有些急速,她並沒有刻意去看,不過她猜到姚綠卡應該在其中。
果真,姚綠卡一臉不可置信的盯着牀上的兩人,雖然他們身上蓋着被子。
可是凌亂的衣服散落地上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