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日。
1918年的三月日,蘇菲埃政權心開始隨着不再只是拿着鐮刀和錘子的工人跑到了莫斯科,也在1932年的這一天,溥儀在小日本的半威嚇半扶持之下成立了傻不拉幾的僞滿州國。1959年的這一天,小時候女孩們最喜歡的芭比娃娃開始了源遠流長的銷售。隔年的同一天,國正式的開始了浩浩蕩蕩的人民公社掛牌。
這一切驚天地的事情都在三月日這一天發生着。時間穿梭到1989年的三月日,一個小女孩在哇啦哇啦的哭鬧聲之來到了這個世界,帶着“金太軟”這個看起來就像棉花糖似的名宇。
二十年之後,二零零年,龍至言正陪着這個棉花糖一樣的女孩度過她的成人生日。
韓國律法規定二十週歲爲成年,當然,在平時之通用的都是虛歲,所以,很多人都以20虛歲作爲成年,成年禮也大多在二十週歲未達到的高之時完成。
而金泰妍作爲長久離家離校的練習生,並沒有參加百度雙面偶像吧學校的成年禮,如今這個二十週歲,算得上是自己真真正正的成年,不僅僅是年齡上的,還是法律上的。
“這是……送我的嗎?”金泰妍眨着剔透的眼晴,那紅豔豔的玫瑰花已經盛開在了她的心海。
“不喜歡?”龍至言道,“不喜歡的話我扔掉吧。”
“誰說不喜歡?”金泰妍拿過花束,心暖暖。
龍至言嘿嘿笑了一下,昨天,同一束花,同一個人,就因爲換了一個身份,她就完全不同的態度。
小個爲什麼會喜歡女的?龍至言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但這類問題又不好開口,卡在心坎裡,卻憋得帳。
“你的生日禮物!”龍至言將粉紅色的包裝交給金泰妍。
“什麼東西?”挽着龍至言的手的金泰妍聞了聞其實已經隔夜了沒有濃郁花香的玫瑰花,開心的像是飛舞其上的燦爛蝴蝶。
金泰妍打開禮物盒,沁着翩翩般氣味的香水在她的眼前展現:“Dior……你哪來的錢?”
好煞風景的一句話!龍至言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送別人禮物,竟然被對方以“你哪來的錢”作爲迴應,果然是不同凡響的金泰妍。
“現在你不賺錢了,我在賺錢,以後我來送你東西,你不要送我東西了,浪費錢呢。”金泰妍看着龍至言,有點管家婆的態度。
龍至言摸了摸金泰妍的頭,笑道:“知道了。”
……
“也不用來這個小店吧,這是你的成人生日啊!”龍至言左顧右盼,看沒人發現自己這塊,對着正開心的吃着東西的金泰妍說道。
“正因爲我生日啊,所以要你請我吃飯!”金泰妍眯着眼晴,用勺子舀了一口海帶湯,咯咯笑着。
像是被觸及到了最溫暖的心房,龍至言看着明朗微笑的金泰妍,心的內疚感更甚。
略帶着幾分寒酸的餐廳佈置,沒有包廂,店面不超過五十平米,甚至於桌子的一個角還是膠布粘在上的。
“這邊的海帶湯很好喝啊!”金泰妍看着依舊沒動筷子的龍至言,輕輕舀過一勺子的海帶湯,吹了吹它的熱氣,在龍至言的嘴前停下。
滿臉關注着的神情,臉帶柔水般的舒心,與昨日那顯得一板一眼甚至冷冰冰的金泰妍很不相同。
龍至言發現自己還是吃軟不吃硬的。輕輕的張開嘴巴,喝下那口溫溫的紫菜湯,暖於心澗,流於無奈與後悔。
“小個……”龍至言感覺他的聲線都溼潤了,連帶着那海帶湯的溫熱,將他想要掩飾的外衣慢慢的腐蝕掉。
“很好喝吧?”金泰妍再舀了一口,自己喝了一口,卻被燙得嗚嗚叫,眼晴瞪大大大的。
“呵呵……”龍至言笑起來。
“吃呀!我點了那麼多,別待會兒吃不完浪費了。”金泰妍看着在那一個人笑着的龍至言,催促道。
這桌子上的幾道菜還及不上大餐廳裡的一道菜呢。龍至言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金泰妍,心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因爲醬汁而沾染在嘴角的粉紅被龍至言用紙巾微微擦過而拭去,金泰妍對於龍至言這親暱的動作已經完全的當之平常,眯着的眼晴有逐漸向黃美英的月亮弧笑眼靠近的趨勢。
“好飽啊!”金泰妍拍了拍自己微微鼓着的小肚子,滿意的和龍至言離開了小店鋪。
“這個成人生日過得很寒酸泥。”龍至言卻不能釋懷。
“寒酸嗎?”金泰妍眨了眨眼晴,反問:“那作說說什麼叫不寒酸?”
“不寒酸就是……”話至嘴邊,龍至言卻停了言語,什麼叫不寒酸,華貴、隆重嗎?在金泰妍面前說出這個的話,龍至言自己都覺得自己特別的俗。
“這個生日是我加入公司之後過得最開心的一個。”金泰妍晃動着雙手,說道,“練習生的時候沒人能陪着過生日,有時候帕尼也不在,出道了,又忙了,都不知道生日的那一天有多少通告。”
“以後的每一個生日都有我陪你。”龍至言笑着,發自內心的言語。很小就背井離鄉的金泰妍其實和龍至言有不少的共通點,首爾都不是他們的家鄉,他們都努力的生活着、適應着。像是剖析到了多年前父親的公司支離破碎的那一刻,那些昔日都拿百度雙面偶像吧厚厚的紅包給自己當零花錢的人見到自己躲閃不及,那些一直在身邊的朋友忽然全部分飛。那時候,就像是世界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一樣。金泰妍加來到首爾的時候肯定也是這樣的感覺。
緊緊的雙手牽動着,金泰妍的臉上開出璀璨的花朵。
……
“怎麼想到來這裡了?”眼下是燈火通明的首爾市,從這個瞭望塔之下着去,整個首爾,就像是手掌之握着的玩具。
這便是南山搭,首爾的標誌性地標建築。
“你帶我來過,挺喜歡這裡的。”星空燦爛在上,燈光璀璨在下,金泰妍俯視着,張開雙手,呼出一口氣,愜意的嘴角揚在夜晚亦是明媚。
看着閉着眼晴不再說話的金泰妍,龍至言也輕輕站着,將整個首爾囊括在視線下,那燈紅酒綠,那鳥語花香,似乎都隨着這種寧靜而消淡。
不知不覺之,瞭望塔的遊客也越來越少,面向前方的龍至言和金泰妍卻絲毫沒有覺寡到。
管理員看了一眼作爲限時景點的瞭望塔,龍至言和金泰妍正好被作爲搭尖的大柱子擋住,看了一下,便走了下去,將門鎖住。
“啪嗒!”瞭望塔的燈光忽然暗下,金泰妍一嚇。
“怎麼回事?燈泡壞了?”龍至言看着熄滅的燈光,奇怪道。
“糟糕!”金泰妍翻開了一下時間,十點了,這邊關門的!
“不是吧?”龍至言大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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