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總會的人扔出門口,張太太的怒火燒到了極點,揉揉吃疼的肩膀,怒氣騰騰往家裡去。
張太太回到別墅,揪張總出來,“死鬼,馬上把那個狐狸精叫出來。”
丁子凌今天沒有去上班,對於夜總會發生的事,她一概不知,看見張總約她出去見面,精心打扮一番,踩着恨天高,扭着柳腰到了他們幽會的地方,繼續扯下那低得不能再低的衣服,露出大半酥.胸,滿意後纔不緊不慢敲門。
推開門,只見到張太太滿臉猙獰站在門口,張總灰頭土臉坐在最角落。丁子凌知道勢頭不對,轉身就逃,張太太手疾眼快追上去,扯着她的頭髮硬拉進房間裡。
丁子凌哪是張太太的對手,被她用力一拉,整個人就跌落地上,一撮頭髮被她硬生生扯出來,隔遠都能看見她頭皮溢出的鮮血。丁子凌痛苦在地上呻.吟,眼神向張總求救,張總見狀,馬上靠牆角一縮,假裝看不見。
“賤貨,讓你騷,讓你拽。”張太太一邊罵一邊不留餘力揮掌下去你“啪啪啪”清脆的聲音在房間突兀響起,張太太眼眸發出嗜血的光芒,丁子凌精緻的臉孔馬上腫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張總看的這模樣,胃裡一陣翻滾。
“哈哈。”張太太發出涔人的笑聲,手掌打麻了,改用腳踢,丁子凌痛苦呻.吟,不說一句求饒,目光渙散看着張太太,鮮紅的血在她兩腿間緩緩流淌出來,染紅一地。
“臭男人,你過來,我要你親手打掉你的種。”張太太猙獰大笑,張太太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下張總,“快點,用這個打。”她隨手抄起一把長傘扔給他,張總雙手伸出,窩囊地承受着。
丁子凌趴在地上踢腳後腿,身體還留着着連綿的血,拖出一道血痕,搖頭,張總顫抖挪過去,咬着牙,不停揮手下去,丁子凌痛意蝕骨。
丁子凌痛得精神有點渙散,腦海裡不停迴盪這這句話:“賠本貨,賤種。”那個男人伸手向她,一件一件扒開她的衣服,此刻,張總讓她記起她一生中最黑暗的歷史。她繼父的模樣,是他晚上的噩夢。
她的眼底佈滿了殺意,目光憎恨不已看着張總,心裡許諾,今天的仇,我丁子凌發誓,一定讓你們十倍償還。
張總被她犀利的眼神嚇得手指一抖,愣怔住,“我准許你停下來了嗎?打,繼續打,往死裡打。”站在身後的張太太罵罵咧咧上前,丁子凌爆發反手捉住張總手裡的雨傘向張太太用力肚子戳去,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血跡斑斑的丁子凌乘機拼命逃跑。
……
回家後,江渝川第一時間拉着柳少曦進房間把這件看着心煩的包臀裙換掉,江渝川隔着門說道:“還有,把你的鬼妝卸掉。”
柳少曦聽話地照辦,套了一件寬鬆的睡裙出來,睡裙已經在到膝蓋,江渝川還是覺得刺眼,光滑柔嫩的兩根小腿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看得江渝川口乾舌燥,一向定力很足的江渝川,眼神此時也有意無意所在她的小腿上來回徘徊,最後以還有工作爲由,離開柳少曦的臥室。
柳少曦想着折騰了一晚上,江渝川也餓了,主動去廚房做了點心,泡了一壺茶,端去書房給江渝川。
“這麼晚了,別折騰了,你去睡吧。”江渝川合上電腦,眼神還是不自覺飄落到她的小腿上。
因爲柳少曦熱愛運動,白.皙的小腿,連小腿肚的線條那麼美。
“沒事,你吃點。”柳少曦隨手放下托盤,拿開他跟前的文件,準備將她泡的紅茶放過去,眼睛不少心瞟到江渝川文件中的寫着她父親公司的名字,往上一看,“收購方案。”四個字映入眼簾。
柳少曦臉色一變,指尖一抖,紅茶打翻在地上,滾燙的紅茶濺到柳少曦的腳背,也不夠她的心痛。
江渝川鎖眉,馬上蹲下去檢查她的腳,“紅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柳少曦後退,躲開他的觸碰,眼淚毫無預兆滾出來,江渝川的眉心鎖得更深了,擡頭看見柳少曦淚流滿面,他站起來,跟上去,“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柳少曦開始還天真以爲江渝川對自己是真的好。哪怕工作再忙也會準時接送上下班,在公司被吳紫情欺負了,他幫她在公司解圍,在夜總會裡幫她出氣……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柳少曦擡頭對上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說着:“你說過不會找我的父親麻煩,爲什麼?”
他爲什麼不肯放過父親,是因爲自己在失憶的那一年裡成了丁子凌,害了他的母親是麼。是呀,應該的,應該找自己算賬的,可是爲什麼要連累自己的父親,她真是混蛋!
江渝川上前準備安撫,被柳少曦一手打開,“你沒有信用,大騙子,就算我以前做了多對不起你的事,也是我一個人的事,爲什麼你要牽連我父親。”
柳少曦很激動,退後一步,眼眸都是怒意,當中還夾着失望,“我欠你的,我自己一個人還。”
她用哀求的語氣說着:“我知道我失憶過,我對不起你,欠了你母親一條命,你母親的命,我來還,求你不要找我父親麻煩,可以嗎?”
這樣的柳少曦,讓江渝川莫名有些心疼。
可柳少曦說着越發激動,根本不給江渝川解釋,自己甩了自己一巴掌,“江渝川,雖然我現在失憶了,但是以前做的壞事,只要你一句話,我就願意拿我自己的命賠。”
柳少曦的一巴掌打痛的不但是她自己的臉,還有江渝川的心。
江渝川進一步,她就退兩步,江渝川害怕她繼續傷害她自己,大步跨過去,禁錮她的雙手。
柳少曦好像瘋了一樣,掙脫。“放開我,不要碰我。”
柳少曦用力過猛,腳底踩滑,身體失去了重心,眼看就要跌下去,江渝川用力一扯,將柳少曦帶到自己懷裡,他墊在下面沉甸甸跌落硬邦邦的地面。
江渝川吃疼地悶吭一聲,柳少曦絲毫無損,用手撐起來,江渝川倏然轉身,手掌護着柳少曦的頭顱,另一手禁錮在她的細腰上,將她壓着他和地面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