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她呢?”蘇琉璃回想了一下蘇染塵之前和自己說過的鳳瀾國的形勢,有些猜不透她這麼做的原因。
鳳瀾國的皇子和藍月國一樣不多,僅僅只有四個,可是活下來的卻只有太子鳳君笙(蘇染塵),二皇子鳳子晉,四皇子鳳謫修。
衆人皆知,三皇子鳳樂賢在八歲那年因爲得了小兒傷寒症給夭折了,而蘇染塵說的武貴妃就是這位三皇子鳳樂賢的親生母妃。
武貴妃原本是其他諸侯諸侯爲了討好鳳天明而進獻給鳳天明的一位美人,容貌長得那自然是國色天香,年輕時還迷倒了一大羣公子,在她生長的地方還小有名氣。
可是在三皇子鳳樂賢夭折了之後,武貴妃長居宮中,很少出來了,就連上次藍箏的生日宴會,她也沒有出來。
“那現在是打算怎麼辦?”蘇琉璃愕然,對那位素未謀面的武貴妃也有了一個新的印象,還真是個不簡單的女子。
“先不告訴父皇,我手裡收集的物證還不足以說明些什麼,而且還沒有查清武貴妃這麼做的目的。”
“彆着急。”蘇琉璃安慰着蘇染塵:“反正現在知道了是她,以後對她多加防範,不過我要動身回藍月國了,不能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怎麼這麼快?”蘇染塵第一個反應就是蹙眉,不滿的道:“纔來了沒幾天,都沒有帶你好好的出去玩。”
“可是我有事啊,而且還是急事,我怕回去遲了趕不上。”蘇琉璃也有些不好意思,來的時候明明說好是來報那些刺殺之仇的,結果什麼都沒有做着就要揹着包包走人了。
“急事?”蘇染塵更加的不滿了:“有什麼急事比我還重要?”
“額……”蘇染塵這理直氣壯的語氣讓蘇琉璃有那麼一瞬間的啞然,對上他那雙溼漉漉的眸子,此刻的蘇染塵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無辜又委屈的小獸,蘇琉璃的心微微的顫了顫,全身像是觸電了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覺。
蘇琉璃兩世爲人都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暗戀喜歡過人,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只是讓她感覺怪怪的,不自然的挪開視線,蘇琉璃輕咳了兩聲將心理的異樣驅散,從泣血空間裡將那塊黑色的小令牌拿了出來,擺在桌子上:“這個月十五號,我已經答應了別人要帶着這塊令牌去赴約,今天已經五號了,要是再不走的話,那就要失約了,這個機會很重要,可能一生就只有這一次,我想去看看。”
“我看看這令牌。”蘇染塵說着直接將那桌子上那刻着繁瑣圖案的小黑木令牌拿在手裡。
“誒,小心手!”蘇琉璃驚呼,這木牌雖然沒有了那老嬤嬤給她的時候那麼冰冷,可是那散發出來的涼意也是十分的厲害,自己要不是有靈氣護體,說不定還會被它傷着。
只是蘇琉璃話音落地之時,蘇染塵就已經將那令牌拿在手裡了,而且,神色如常,絲毫就不像是有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