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淺夕反應過來時,已然衣衫半退。
這人早就處心積慮,淺夕醒來時,就已是落入他溫情蜜網的小獸。
待到被慕容琰含住了嫣然俏立的紅櫻,淺夕徹底放棄了掙扎。
這是一種全新的感覺,從前的相濡以沫、耳鬢廝磨,都不同於這樣的身心的交付。
推抵在他肩頭的手,無力的攀附,指尖沒入他的密發之中,隨着他每一個動作起伏。
晨光朦朧,耳邊的嬌軟的低吟嚶嚀,聽得慕容琰心都要碎了。反覆吮吻品嚐着她雪玉上嬌嫩的紅櫻,攏在掌心裡揉捏,慕容琰耐心地取悅身下的嬌人,壓抑着熱望,等待她放鬆後兩人的水乳交融。
不盈一握的腰兒弓起,淺夕覺得自己有說不出的難受難捱。不知所措的皺眉哼哼,一雙小腳也不安分的在被子裡踢騰。
慕容琰看見她這幅小摸樣,就忍不住笑了。
其實大婚倉促也有倉促的好處,那些個壓箱底兒的畫本子,淺夕一定還沒功夫看,不然這會兒也不至於不知所措,攏了腿瞎踢騰。
那些個嬤嬤們教的伺候人的禮數,想她多半也沒學清楚,不然昨晚能又是咬又是掐,還在那個時候哭着喊着不要圓房了,讓人進來伺候…
橫豎是還不到年齡,這樣青澀,今後一樣樣兒的,都要由他手把手的一一教出來。在淺夕皺起的鼻尖兒上親了兩下,慕容琰想着從今往後豐富多彩的幸福生活,星辰般明亮的眼裡就都是燦爛。淺夕癟嘴委屈,根本不知道慕容琰神清氣朗,賴在自己身上想什麼。擡了腿掙扎着,想要將他踢下去。
慕容琰眉尖一皺,看她平日對誰都是溫敦宜人,偏在自己面前就小野貓一樣,從前是動手,昨天是動口,今兒個連腳也用上了。
握了她精巧的足踝,圈在自己腰上,慕容琰騰出手來,探入她腿間。花徑早已如蜜露氾濫,尋到蕊心的玉珠兒上,輕揉慢捻的逗弄。
淺夕身子一抖,喊了一聲「王爺」,就開始「阿琰…琰…不要…嗚嗚」支離破破碎地嚶嚀凌亂。
兩隻小手空中亂揮,最後擰了身邊的被褥,絲錦的繡花面子全被擰得都是深深的褶印兒。
被她叫的心弛神蕩,慕容琰一遍遍吻了她,「乖乖…再等一會兒」的一通亂鬨,最後自己也忘了章法,手指探進她微腫的花徑進出兩下,只覺柔柔軟軟如小嘴一般,引得人慾罷不能。
「夕兒,乖乖…寶貝…」慕容琰嘴裡哄着,底下已撤了手指,挺身而入,緊緻非常的熱泉一般,包裹了堅硬碩大,慕容琰悶哼着饜足嘆息。
仿若空虛得到了充實,居然並不疼痛,淺夕睜了水潤的眼愣怔了一下,眸光又迷離碎成一片。
些小變化皆看在慕容琰眼裡,壓抑已久的熱望徹底失控,額上、臉頰上胡亂的親,大掌捧了淺夕嬌小的臀一下下往深處頂弄,胸前的紅櫻被他吮的血樣灩紅,雪玉般的肌膚上紅痕斑斕。目光隨了這些嬌豔妖嬈,慕容琰愈發眯了眼,將她一次次帶進送出。
淺夕那裡已經被衝撞得頭暈眼花,討了幾聲饒,就癱軟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整個人如乘雲駕霧一般,早沒了起初癢麻舒服的感覺,哪兒哪兒都像不是自己的,只覺被他一下下頂進心口。
外頭已經是青天白日,淺夕紅着臉兒咬脣忍耐。想着這樣激烈忙亂之中,她還能顧及到這個,淺夕都有些敬服自己。
腰兒是真的麻了,頭也暈了,眼也花了,身上的那位爺還沒好麼?
淺夕甚至杳杳渺渺的想着一個念頭,什麼自控、節制…都是騙人吧,從前身上這位正辛勤耕耘、樂此不疲的爺,每晚抱着自己都是怎麼忍過來的。莫非真的偷偷去幸了北邊院子裡的那些侍姬?看那一個個母狼崽子一樣,下次,她若是再讓她們進了自己的院子,她便把名字倒過來寫。
不滿意身下小人兒的走神兒,慕容琰張口咬了她圓小玲瓏的耳珠就是一陣疾風驟雨的聳動。男子的喘息低吟,就在耳邊,聽得淺夕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忽然覺得身下也癢麻舒服,一陣前所未有的歡愉升騰擴散,慕容琰就悶聲兩聲死死地挺身把她抵壓在被褥中,重重抽頂幾下噴灑在花徑深處。
意猶未盡,抱着她在鬢髮上親,慕容琰手猶在滑膩如脂的雪玉豐盈上撫弄,軟的水一樣的腰,也被他緊緊攬在懷裡,貼着他肌理分明的腹。
淺夕紅着臉兒,一聲不吭窩慕容琰懷中,終於算是弄明白了圓房是怎麼樣累人的一回事兒。
昏昏欲睡,眼皮打架,淺夕嘟了小嘴嚅囁「腰都酸了」…慕容琰只是閉着眼,還沉浸在方纔酣暢到銷魂蝕骨的歡愉之中。兩手圈了淺夕,大掌在她腰上推拿揉按,一會兒,淺夕便真地睡得昏天暗地。
迷濛裡,春夢如織。
仿似覺得慕容琰擡了她的腿,臉兒對臉兒抱着她的腰,頂入抽送進出。夢裡沒有痛楚,只有一波波的歡愉侵襲,淺夕微微仰了頭,嬌吟溢出,慕容琰乘機吻了她的小舌出來,憐惜吮吻。
身下愈發腫脹,慕容琰漸漸用力,一下下頂在蕊心裡,淺夕哭出來,隨着他的聳動,高一聲、低一聲的泣喘嬌吟。
外頭廊下靜悄悄地,冬日的暖陽像一塊粉粉的胭脂餅慢吞吞升上來。
綠蕪、彩薇聽着裡頭的動靜,都是搖搖晃晃、心驚膽戰,郭媽媽從外頭進來,驚道:「還沒起…」
話剛問一半,聽得緊閉的房裡細細碎碎的聲音,郭媽媽當即就駐了口。
接着,裡頭淺夕又是一聲哭。郭媽媽聽了有進氣兒、沒出氣兒一般的聲音,心揪得老高。搓手嘆氣在心裡埋怨:王爺是習武馳馬慣了的人,自家嬌嫩花骨朵兒一樣的姑娘,昨夜裡才嚐了鮮,今天一早又折騰成這樣,早膳時間都過了,哪裡捱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