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馬路上麥爾要確定於浩然,是不是真的成爲植物人,簫輝不讓她管醫院的事情,她非要管。
“我現在心情好多了,你回去看你的少爺吧!要不一會兒又會被人暗殺,你就麻煩了。”
看着懂事的女孩,溜子點點頭,寫下一串數字遞給麥爾:“這是我的電話,不開心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我先走了。88”麥爾想走,被溜子拉住,不明白他的意思擡起頭看着他漆黑的臉。
“來個吻別。”溜子說完吻上她的雙脣,一吻過後,溜子離開了。
以諾離開後溜子回到了醫院,麥爾假裝離開,在溜子進入醫院的時候,她也跟了進去。
“少爺現在我們要怎麼辦。”溜子放下手中的食物。
“我怎麼知道,氣死我了!可惡的傢伙!”於浩然氣鼓鼓的坐在牀上,拿起三明治大口咀嚼着。
門口的麥爾收緊雙眸,微微笑了,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個於浩然果然是裝病,想辦法除掉他,她就不用看麥爾喀的臉色了。
她轉身離開了醫院,回到雅菲物資總公司找到雨果,雨果看見她,放下手中的文件拉着她進入收藏間:“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和你說個多少次,不要惹麥爾喀。你就是不聽,如果不是警方盯着緊,董事長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他逼人太甚,我忍無可忍啊!”麥爾轉過身不去看姐姐,她是嫡出所以不用紋身,而她卻是族裡最下等的女人生的。不但要紋身,還要成爲族長的玩物。
雨果板過她的身體,眼中淚花閃爍:“下回不能這樣任性了,我就你一個妹妹。我不想你過我這樣的日子,爲不喜歡的人暖牀……”
她說不下去別過臉,咬着下脣,顫抖着。眼中的淚水逐漸滑落下來,麥爾擡起手擦乾她眼角的淚水,抱着她,安慰道:“姐姐,不要哭。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激怒麥爾喀啦,你不要哭啊!”
雨果也抱緊妹妹,如果不是墨莽解散,她們的生活就不這樣吧!她們能怪誰呢?路是自己選擇的,再苦再難只能向前走。
告別了姐姐麥爾不知道要去哪裡,看着人來人往的三環路。以諾看着她的背影,覺得她也很可憐。她們的對話以諾都聽到了,爲什麼女人的命運一定要輔助在男人身上呢?
沒有男人她們真的不能生活了嗎?以諾不會相信這樣的話,沒有男人女人也要好好生活,她不相信自己沒有男人就 活不下去。但是她現在很餓,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肚子都唱大戲了,她按下歐陽飛的電話。
“哥哥,我好餓啊!”一個歐陽飛打電話,她就奶聲奶氣的說着。
歐陽飛一聽她的話,就發出爽朗的笑聲:“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餓的時候纔會想到我啊!你在哪?我去找你。”
“木塔廣場,噴泉旁邊。”以諾傻笑着說道。
歐陽飛穿上衣服,不一會兒來到了木塔廣場,看着她曾經的面容。心中很難受,拍拍她的肩膀:“怎麼變回來了?還是這張面孔好看。”
“切~不要說這個啦,先管管人家的空城計吧!”以諾餓的都直不起腰了,捂着肚子可憐巴巴的看着歐陽飛。
歐陽飛露出大大的笑臉,拉着她的小手離開了木塔,來的自己的一往情深。現在是白天沒有什麼人光顧,以諾站在一往情深的大門口,它已經不是那個小小的酒吧了,已經變成了一往情深夜總會。
“多虧了於浩然,我的酒吧不但沒有倒閉,還越來越壯大了。”歐陽飛一臉欣慰的說道。
聽着他的話,以諾心中也很開心,浩然不是很討厭飛哥的嗎?居然會幫飛哥,是自己對他的態度太偏激了,撫摸着胸口的六葉草欣慰的笑了。
歐陽飛命令廚房給以諾做了她最喜歡的東北亂燉,還有她喜歡的水煮魚。盯着一桌子的美味佳餚,以諾感動的哭了。
“謝謝飛哥,我感動的驚天動地,泣鬼神。”
“快吃吧!”
“嗯,我要開動了。嗯香!”以諾一邊吃一邊大大誇獎着,但是下一秒又本起了小臉,爲難的說道:“哥哥,我無家可歸了,你行行好,收留我吧!”
“哦好的,以諾不要擔心,浩然那小子會長命百歲的。”歐陽飛不知道浩然是故意裝病,還好心安慰着以諾。
聽好這話以諾本想一吐爲快,可是又怕壞了浩然的好事,忍住了。露出牽強的笑容,這笑比哭還要難看。在歐陽飛眼中,是她太難過了。
吃飽後以諾走上了五樓,一間高檔套間成了她暫時的家,房間裝飾很典雅,綠上的牆壁,奶白色的傢俱。歐式的鵝毛大牀,她撲倒在牀上,閉上雙眼。她要好好研究一下下面要做什麼?
簫輝進入愈強的總機房,上次他沒有拿到愈強的商業機密。他不甘心再次進入總控制室,連接好自己的筆記本。以諾的筆記本閃爍的紅色的光芒,以諾這回沒有攔截他的侵入,而是敞開大門讓他進。
輕而易舉就拿到了愈強的經濟報表,簫輝很開心,沒有什麼懷疑,就離開了。來的爸爸的辦公室:“董事長,愈強的東西拿到了。”
“拿到了,不會有詐吧!”姚世雄懷疑的看着簫輝,他已經不相信這個兒子的話。
“您在懷疑我嗎?”簫輝很生氣。
姚世雄把手中的信封丟在桌子上,看也不看他走到窗戶邊:“看看吧,你讓我如何相信你的話。”
簫輝打開信封,手一鬆相片飄落在地面上。相片上的男女,衣衫不整。這是他和雨果偷情的場面,他手中怎麼會有這樣的相片。
爸爸都知道了是嗎?雨果呢?他進來卻是沒有看見她,雨果不會……他擡起頭看着爸爸冷酷的背影,不敢開口說什麼。
“你喜歡她,我就把她送給你。啪啪!”他說完拍了兩下手。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你個男人把血跡斑斑的女人擡了進來。他瞪大了雙眼,雨果渾身是傷,這是他的錯。他爲什麼不帶她走呢?把她放在這個魔鬼的身邊,簫輝聲音沙啞的問道:“你把她怎麼了?”
“呵呵,怎麼了?她不是喜歡男人嗎?不是喜歡偷情嗎?我爲她安排了十個最強壯的男人,你看她多享受啊!”
爸爸的話刺痛了簫輝的心,他的心被撕扯着。就算不愛她也不能這樣對待她吧,他大步走到雨果的身邊,抱起她幾乎冰冷的身軀,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雨果睜開雙眼,顫抖地說道:“快走……快走……”
她每說一句話,鮮血就噴出口中,簫輝拼命的爲她擦着血,身體不停的顫抖着,慌亂的搖着頭:“我帶你走,我帶你走。”
他抱起了雨果走下門外,黑衣男人們揮起手中的棍棒,打在簫輝的身體上。簫輝沒有任何的理會,依然大步向前走着。
姚世雄掏出一支精美的小手槍,砰一聲打在,簫輝的腿上。他噗通一下跪在地面上,他沒有鬆手。艱難的站起身,拖着受傷的腿顛簸着向前行走着,他每走一步地面上就留下一片血液。額頭上滲出一層汗水,順着額頭流下來。
雨果哭泣的搖着頭,簫輝低下頭微笑着看着懷中的女人,她還是那麼的美麗動人,他要帶她走,離開這個人間地獄。他討厭這樣的爸爸,討厭這樣的生活。
砰——!
簫輝另一條腿也被打中了,他摔倒在地面上。手中的雨果滾下了樓梯,簫輝大喊一聲,艱難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