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心情低落的何雨柱聽說女同學跑了很快又會有一個女老師，心情迅速由陰轉晴。
之前去市場買菜的李燁和許大茂回到四合院了。
許大茂見何雨柱在傻樂呵，內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何雨柱跟女同學的相親很順利吧？
雖說何雨柱和陸素華相親這事跟他沒關係，但身爲死對頭，他肯定不希望看到何雨柱過得比他好。
因爲何雨柱的日子過得好了，會第一時間把拉踩他當做樂趣。
何雨柱家的門並沒有關，許大茂往何雨柱家裡瞄了幾眼，找尋那個女同學的身影。
他想看看這個女同學長什麼樣子，如果長得漂亮還被何雨柱泡到了，他就要鬱悶的死了。
奇怪的是何雨柱的家裡空蕩蕩的，並沒有來了客人的樣子。
“許大茂，你賊頭鼠腦往我家裡瞄什麼？家裡就我一個人，你偷看我一個大老爺們做什麼？難不成你就是兔兒爺？”
何雨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似笑非笑望着許大茂。
“呸，你纔是兔兒爺。”
許大茂橫了何雨柱一眼，又問道：“打扮的跟個小漢奸似的，不是說要跟女學生相親嗎？女學生呢？我怎麼沒看見呢？”
何雨柱反應過來，原來許大茂往他家裡瞟是爲了看陸素華啊！
“別看了，人早就走了，談吹了。”
一聽到這話許大茂就可是樂了，談吹了纔好啊！他現在混的都不算太好，他不希望何雨柱混得比他好。
“嘿！我說傻柱啊！之前牛皮吹的那麼響亮，還說什麼女人就喜歡你這打扮，我以爲你能跟女學生談成呢，沒想到依舊是老樣子。
我勸你算了吧，別浪費時間了，你就沒有姻緣命，註定是一輩子打光棍的命。
前面兩次結婚都撐不了多久就是最好的證明。“
“許大茂，看在你昨天幫我說了幾句話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警告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繼在我面前嘴臭，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何雨柱的臉色立馬就暗了下來，咒他一輩子打光棍，要不是看在昨天那事的份上，他已經開噴了。
許大茂呢，見好就收。
何雨柱和女學生相親沒成他就已經夠高興了，再加上損了何雨柱幾句，已經夠他快樂一整天了。
他也不想繼續跟何雨柱扯皮，拎着剛剛從市場裡買的好酒好菜回家，準備做一頓好吃的請李燁搓一頓。
回到家後，許大茂就開始賣力幹活了，花了一個多小時整了三個肉菜一個素菜請李燁到他家裡吃飯。
李燁並沒有帶上婁曉娥一塊去，選擇一個人去。
因爲許大茂是個光棍，帶着媳婦到他家裡吃飯，不是顯得他尷尬嗎？
再者，李燁看得出來，許大茂並不是單純請一頓飯這麼簡單。
如果李燁沒有猜錯的話，許大茂應該有事相求。
婁曉娥如果在的話，許大茂可能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畢竟有些時候，兩個男人之間對話不會有什麼忌諱，多加一個女人的話，忌諱就多了。
許大茂是個懂事上道的人，見只有李燁一個人過來，立馬問道：“李爺，嫂子怎麼不跟你一起過來呢？”
“肚子裡的孩子踢她，說是不太舒服沒胃口就不來了。”
李燁隨便找了個理由。
許大茂心裡一陣羨慕，他也好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都二十五六的年紀了，在這年頭屬於妥妥的大齡單身狗，說不想結婚生子肯定是騙人的。
羨慕過後，許大茂很是機靈，反應速度很快，拿出一個空盤子，
夾出一些菜，對李燁說：“一時沒胃口不能整天都不吃東西吧？這樣吧，我給嫂子另外夾一盤菜送過去，等嫂子餓了熱一熱就能吃了。”
這是許大茂的一片好意，李燁沒有拒絕，任由許大茂自作主張。
把一盤菜送到李燁家後，許大茂重新回到家裡跟李燁吃飯。
“李爺，理解一下，您也知道我被傻柱和那個叛徒徒弟弄去掃廁所了。
現在一個月就二十塊錢，隱性的福利都沒了，我這已經沒有上等的好酒了。
不過您放心，招待您的東西肯定差不了就是了。
這酒是上次我回秦家屯裡用錢跟老鄉買的，老鄉以前自己用糧食釀的酒，埋在地下七年了。
雖說可能比不上什麼茅臺義涌泉，但肯定不會差多少。”
許大茂給李燁滿上一杯，介紹着這酒的來歷。
李燁聽着許大茂的介紹，感覺這酒有點意思。
這酒是秦家屯的老鄉自己釀的，自己釀給自己喝的酒肯定真材實料，又埋在地下藏了七年，想來風味應該不會差。
李燁抿了一小口嚐嚐味道，這酒居然意外的非常不錯，雖然算是高度數的酒了，但沒有嗆喉的感覺，非常順滑。
“這酒還是很不錯的，比不上茅臺，但沒有差太多，各有各的風味吧。”
李燁評價了一句。
聽到李燁誇這酒好，許大茂覺得倍有面子，喝李燁一連幹了好幾杯。
幾杯酒下肚後，許大茂開始進入主題了：“李爺，你說我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大好青年總不能一直掃廁所吧？能不能想個法子幫我換一個崗位？
最好是把電影放映員的肥差弄回來，這份工作我都幹了好幾年了，熟悉。”
“電影放映員你是不用想了，就一個崗位，你的徒弟已經佔了。
你想去放電影的話只能當放映學徒了，你願意幹嗎？”
李燁直接否決了許大茂想重新當電影放映員的想法。
李燁和許大茂的徒弟關係很不錯，這徒弟到鄉下放電影公社送了點土特產也沒少給李燁送。
李燁又不是那種薄情無義說翻臉就翻臉的人，不可能爲了幫許大茂弄好工作去整一個和自己無仇無怨的人。
許大茂感到十分遺憾，最熟悉的工作居然躲不回來了，放映學徒的話就算了。
去當自己曾經的徒弟的徒弟，他丟不起這個人。
許大茂愁的撓頭：“那該怎麼辦？放映員已經是我最熟悉的工作了，以後不能幹放映員的話，就算調到別的崗位了也得重新開始。”
“誰說要重新開始的？我給你介紹一份好崗位，你爭取一下，跟你之前乾的電影放映員很像，不需要你重新來過。
這樣，你回一趟老家找你爸媽，曉娥的爸媽之前不是給你爸媽分了一些古玩嗎？
你挑一兩件不錯的，最好是金銀這種硬通貨。
從你父母那裡帶了好東西回來，再花點錢去鄉下收購一批特殊的物資。
然後把好東西和特殊的物資一併給李副廠長送去，報我的名字，應該能混個採購員噹噹。”
李燁稍微琢磨了一下，就給許大茂提供了一個相當可行的方案。
許大茂頓時就來精神了，採購員好啊，採購員和電影放映員一樣，都是十分吃香的工作。
電影放映員到處放電影，不管到了什麼地方大家都當大爺供着，有不少隱性福利。
廠裡的採購員也是一樣的，採購員負責採購物資，一聽就是一份油水很充足的工作。
而且說實話，既然放映員已經當不了了，那麼採購員這份工作真的很適合許大茂。
許大茂有幾年當放映員的經驗，對方圓十公里的每一個村莊都非常瞭解，幫廠裡採購物資會非常方便。
李燁呢，抱有一點私心，想讓許大茂幫自己採購物資的同時看看能不能從鄉下淘到一些寶貝。
另外，李燁讓許大茂在李長明的面前報自己的名字其實是爲了讓許大茂記住他的恩情。
李長明這個人只看利益的，許大茂給的東西到位，就算不報李燁的名字，許大茂一樣能當採購員。
“您可真是我的親爺，採購員這份工作太好了，絕對肥差。”
許大茂想一想就特期待，只要足夠機靈，絕對油水多多，甚至比當放映員的油水都多。
……
吃了這頓飯後，許大茂就開始按照李燁的吩咐行動了，直接騎自行車回了一趟老家，找父母要寶貝。
婁承業夫妻遣散傭人的時候害怕這些瞭解婁家的傭人會出賣，所以給每一個傭人都分了部分財物，達到封口的目的。
因此，許大茂的父母手裡是有一些值錢物件的。
許大茂的父母又只有許大茂這麼一個兒子，兒子說拿去送給領導換一份好工作，他們當父母的必須得支持。
許大茂回了一趟父母家，不僅從父母那裡要到了兩件價值不菲的老物件還拿到了二十塊錢現金。
從老家取東西回來後，許大茂沒有歇息，直接又跑鄉下去了。
爲了能夠早日擺脫掏糞的工作他拼了。
到了鄉下之後，許大茂按照李燁的指導，加上他的村子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李燁讓他收購的物資。
當天晚上許大茂直接在村子小寡婦那過夜，第二天一早騎着自行車載着一車好東西直接去軋鋼廠上班。
……
中午，到了開飯的時間，工人們都去食堂吃飯了，許大茂在李長明的辦公室外面蹲着。
等辦公室裡的辦事員都走完了，許大茂才衝進去堵李長明。
“李廠長，有些事情打擾您一下，您讓我到鄉下采購的東西我都幫您採購回來了。”
許大茂本身就是一個馬屁精，在拍馬屁這方面有一些天賦，這些話都不需要李燁教，他自己就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李長明心裡門兒清，一看就知道許大茂是來給他送禮的，這些流程他都熟悉的很。
他瞄了一眼許大茂拎着的大包小袋，會心一笑說：“進我辦公室說吧。”
有好處送上門又怎麼能拒絕呢？更何況許大茂這人一看就是上道了，等下班後辦公室的人都去食堂吃飯了才找他，進私人辦公室裡談話不會有人知道的。
他得看看許大茂給他送的禮是什麼。
他這個人的行事風格是小禮不收，大禮往死裡收。
如果許大茂送的禮物不符合他的心理預期，那麼他會擺出大義炳然的架勢把許大茂訓斥一頓，然後把人趕走。
如果許大茂跟李燁和婁曉娥一樣，上來就往他的臉上砸十幾二十根大黃魚，現場燒香拜把子都不是不可以考慮，就這麼現實。
進了李長明的私人辦公室後，李長明開口問許大茂：“你叫什麼名字？”
“回李廠長的話，我叫許大茂，以前經常陪您喝酒，您不記得我了嗎？”
許大茂恭敬的回答。
李長明看着許大茂這張臉，打量了幾秒鐘，這回想起來這人是誰，表面澹定道：“廠裡的每一個同志我都記得，你是以前的電影放映員吧？我記得你。”
李長明這樣的人物平時要見很多人，像許大茂這種小人物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在他面前露過臉了，第一時間想不起來太正常了。
簡單交流幾句後， 許大茂把從父母家帶來的兩件寶貝拿給李長明看，又把從鄉下采購的一些物資取出來。
李長明是識貨的人，摸幾下這兩件寶貝再端詳幾眼，就知道這兩樣東西加起來可能值上千塊。
比起這兩件寶貝，許大茂從鄉下采購的物資讓他更加感興趣，他指着那個大罐子，問許大茂：“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大補酒，老鄉上山挖老參加上十幾種藥材泡的，聽說已經泡了兩年可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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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介紹的時候臉上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一聽這話，李長明的眼睛都亮了，都說人到中年不得已，他就處在這個階段。
他的情人還有不少，已經力不從心。
最近正犯愁呢，結果許大茂就給他送來好東西了。
除了這罐酒外，他又掃了幾眼其他的東西，基本都是一些大補的山貨土貨。
這人很上道啊！李長明對許大茂非常滿意。
雖說許大茂的禮物沒有特別值錢，但送到他的心坎裡了，都是他需要的好東西。
“小許是吧，你很能幹啊，你現在在廠裡幹什麼工作？”
李長明的心情相當不錯。
“以前當放映員，後來犯了一點錯誤被楊廠長調去掃廁所了。對了，我其實跟李燁的關係很不錯，我是跟他混的。”
許大茂表明實情的同時不忘記帶上李燁的名字。
李長明一聽更高興了，怪不得這些禮物送到他的心坎裡了，原來都是李燁讓許大茂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