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時看起來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想到私下是這種人,竟勾搭別人老婆,噁心。”
“沒有一點人品,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壞一樁婚,楊天這不是純純破壞人家婚姻的嗎?太壞了這人。”
“的確,我就想說,秦淮茹都比楊天大了快兩輪,甚至秦淮茹的兒女小當和棒梗,也都比楊天年齡大,這事楊天怎麼能幹的下去?下的了口嗎?”
“對,找個同齡的不好嗎?非要幹這種破壞被人婚姻的事,真無語。”
“……”
這時,傻柱聽到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都在聲討楊天,不由的沒忍住,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狗日的楊天,這次我看你怎麼辦,讓你得罪我,這次後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越想越得意,傻柱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見到楊天,看看楊天的表情了。
但他左顧右盼了一下,發現棒梗和一大爺等人,還沒有來,而按照計劃,他要等棒梗以及一大爺來了以後,再叫楊天開門的。
於是,雖然他心裡,迫不及待想見到楊天絕望的表情,但還是暫時就沒有叫門,而是捂着臉,假裝傷心的繼續哭着。
好飯不怕晚,自己就再等等吧。
而且外面這麼大的聲音,楊天也肯定已經被吵醒了,現在沒有開門,想必此時正在屋裡絕望着,自己再等等,讓他在屋裡,好好享受一會這種感覺。
暫且不說傻柱在外面等着棒梗等人,與此同時,屋裡。
楊天肯定不像傻柱想的那樣絕望着,他此時,正在清理着牀上的痕跡。
畢竟,明知道衆人等下肯定會進來搜屋,還不打掃剛纔和秦京茹打撲克留下的戰績,那太得了。
很快,楊天打掃完戰場,把牀單啥的換了換,想了想,又把秦京茹剛纔留下的衣服什麼的,也都放入了秘境。
緊接着,看了看屋子,確定沒有什麼女人用的東西了,他就直接躺牀上,閉眼想事了。
沒錯,楊天並不打算主動開門。
倒不是別的原因,主要是現在,只有傻柱一人出招,要是自己現在出去,那就只能逮住,傻柱這一個怨種了。
楊天的想法是,不說全部逮住,那也最起碼逮兩個怨種,好好收拾收拾。
不然的話,只收拾傻柱一個人,太不划算了。
就這樣,在楊天和傻柱的默契中,時間過去了五分鐘。
而此時,棒梗和一大爺,乃至賈張氏,也是到達了現場。
其中,演技在三個人中最次,但是最愛表現的賈張氏,第一個發起了言。
只見她來到現場,在和傻柱確認了以後,直接哭爹喊娘了起來:
“楊天,你個狗日的,我們家平時是和你不對付,但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
這是壞了一個女人一輩子名聲的事啊,你個畜牲…”
不得不說,賈張氏此時的演技,是有點尬的,哭天喊地的時候,不止表情沒到位,眼淚也沒下來,妥妥的只打雷不下雨。
當然,這也只是因爲她知道事情是假的,再加上對秦淮茹,她是真的沒有一點感情在,此時就算代入進去,也是表演不出來精髓。
而這時候,老奸巨猾的一大爺,看一大媽這樣,也是擔心被衆人看出破綻,連忙上前擋住她的表情,然後這才道:
“張妹子,別哭了,等下我們,一定會讓楊天得到他該有的懲罰。
讓他以後,再也不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說着,一大爺還對着地,吐了口吐沫:
“這狗日的小雜種,真的是沒有一點道德觀念,
想女人大家都可以理解,但偷別人的女人,這是想幹啥?”
而此時,棒梗也是到了出場時候,只見他痛哭着就跪到地下,瘋狂用手敲着腦袋: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媽肯定沒有和楊天偷情。”
敲打了幾下後,棒梗忽然擡起頭,眼睛紅腫的看着傻柱,就道:
“傻叔,我就想問你,你確定你親眼看到了嗎?確定是我媽和楊天一起進去楊天家的?沒有看錯?”
不得不說,棒梗自從進過監獄,在賈家的衆人裡,演技已經僅次於秦淮茹了。
那痛苦的表情,如果在現代,妥妥的實力派影帝,吊打各路小鮮肉。
“棒梗,這事真的是我親眼看到的,我沒必要騙大家是吧?畢竟,不說我對秦姐的感情,大家都看的到。
就說秦姐是我老婆,我也不可能說假話啊,這要是說假話,那傷害的不是秦姐和我自己嗎?我外號是叫傻柱,但我沒那麼傻。”
傻柱也是被棒梗的演技震驚了,愣了一下,才表情痛苦的道。
“我知道了,傻叔,我相信你,因爲這些年,你從來不會在我媽的問題上撒謊。
但我想說,如果這事是真的,那也肯定不怪我媽,肯定是楊天不知道用什麼詭計,才讓我媽願意和她這樣的。”
棒梗聽到這話,先是故作一臉傷心,隨後就一口咬定是楊天的錯。
而傻柱這時候,自然也是連連點頭,附和起棒梗:
“我知道,秦姐的人品我知道,絕對是楊天耍了詭計。”
說完,傻柱感覺棒梗三人,已經都來了,氣氛也都到位了,於是就不打算再等了。
畢竟,他已經等了太久,從剛纔,他就已經很期待看到楊天的絕望表情了。
於是,他就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就道:
“啥也不說了,我自己在這裡說沒用,畢竟真憑實據,大家也沒看到。
咱們現在,得讓楊天把門打開,看到真憑實據,然後再說後續的事。”
說着,傻柱也不磨嘰,直接走上前,一邊用力敲起了楊天的門,一邊大喊道:
“楊天你個畜牲,外面這麼大的聲音,你肯定已經醒了。
啥也不說,你他馬的,現在就把門開開,把事情老實交代一下,給我還有全院的人一個交代。
別在屋裡面,躲着畏畏縮縮的,做事要敢作敢當,你個畜牲,既然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那就有勇於承擔的勇氣,趕緊出來。”
該說不說的是,傻柱此時,心情真的是太開心,太得意了。
一時間沒忍住,就導致叫喊的時候,嘴上是很憤怒,臉上反而是帶着笑意的。
當然,沒忍住也正常,換絕大部分人到他身上,想必也會忍不住高興。
畢竟,從楊天下鄉回來開始,傻柱就一直倒黴運,不但名聲壞了,工作也從主廚,變成了掃廁所工。
除了這之外,還又挨楊天打,又賠楊天錢等等,這如果要是報復過楊天就還好點,但他一次報復,都沒有成功過。
如今,終於能讓楊天完犢子,他激動開心之下,忍不住開心,也很正常。
而且說句實話,就算傻柱臉上表情開心,其實也沒啥,畢竟,他是正對着楊天家門的,別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就不會多想。
而這個時候,院裡圍觀的衆人,因爲棒梗和傻柱四人的精彩演技,也是徹底的相信,楊天確實和秦淮茹偷情了,也是不怕得罪楊天了。
在這時,一聽到傻柱叫門,也紛紛起鬨起來:
“對,楊天你他馬的快點開門,我們都知道你醒了,你既然敢做這種不要臉的事,那就要勇於承擔,趕緊開門。”
“沒錯,快寄吧出來,我們現在可是給着你臉的,要是你再不開門,那我們就直接把門砸了。”
“對,別給你臉你不要臉,在不開門,我們就真的不客氣了。“
“怎麼?還不開門?別以爲你現在還是保衛隊長,我告訴你,你馬上就要下臺了,給你臉你就接住,別逼我們。”
“快點,別在這裡和我們磨磨唧唧的,快點解決完事情,讓我們回去睡覺,這大晚上的,要是我們凍壞身體,你踏馬承擔的起嗎?”
“………”
不得不說,不管任何時候,絕大部分人們,都是一個草,沒有立場隨風倒。
那怕楊天之前在院裡,人品各方面,都被人們稱讚,但此時,依然被罵的狗血淋頭。
不過,也正常,人性本就是這樣,只要不事關自己和家人身上,別人,那算什麼?看一個人倒臺,顯然比看着他好,更符合人的本性。
就像在後世,造一個聖人,然後再毀掉他,是絕大部分人,最樂此不疲乾的事情,這就是人性。
而這個時候,於莉也正在現場。
正在滿面焦急的,大聲幫楊天說着話,然而,她一個人的解釋,顯然是無用的,直接被衆人的言論,淹沒了下去。
而於莉解釋這一幕,也是讓閻解成看在眼裡,讓他心裡有點驚疑,難道上次是真的,於莉真的和楊天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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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後,閻解成又搖了搖頭,這肯定是不可能的,於莉的保守性格,他是知道的,肯定不可能和楊天有什麼。
再說了,於莉現在還懷着孕,就算想幹什麼,也肯定是幹不了啊。
想了想,閻解成覺得,應該是於莉擔心楊天倒下了,以後就不能到楊天家裡,做飯拿錢補貼家裡,以及拿剩菜剩飯了。
這樣的話,以後家裡就少了收入,養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於莉才這麼焦急。
越想閻解成越是覺得,肯定是這樣,一時間,他也是有點焦慮了。
本來在剛纔,他也有點幸災樂禍,但現在,他一想到楊天倒下,自己以後又要恢復以前那種身上沒有一分錢,每天吃窩窩頭的日子,就又不希望楊天倒下了。
畢竟,一時的熱鬧,和他眼中好的生活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於是,他也是一咬牙,幫楊天解釋起來。
而與此同時,屋裡的楊天,自然也是聽到了外面衆人的叫罵。
但他對此,只是冷冷一笑,根本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繼續躺在牀上無動於衷。
也許有人疑惑,棒梗三人不都來了嗎?此時楊天不是可以出去逮怨種了嗎?
但要知道,現在起頭的,只有傻柱,棒梗等人根本沒有說太多沒用的,楊天現在就算出去,也只能逮傻柱一人。
這自然不符合楊天心裡的預算。
所以楊天就準備再等等,等棒梗三人也達到了標準再說,不然太不划算了。
而此時,屋外的人叫罵了一陣,發現楊天還沒有開門的打算,也是有點憤怒了,紛紛罵的更過分了:
“這狗日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都說的這麼清楚了,還不開門,真的以爲自己是保衛隊長,我們奈何不了他?也不想想他明天就下臺了。”
“馬的,我看他就想和我們耗着, 等咱們耗不下去,就走了,想的倒是美。”
“要我看,就把門砸了,到時候門一砸,我看他還怎麼躲。”
“不行吧?要是砸門,那公安局不得抓人啊?還是等等吧。”
“怕雞毛,他一個偷情的,咱們打死他,公安局都不會管,砸個門算什麼?我看他現在就是抓着咱們不敢砸門的心理,纔不開門的,所以咱們必須得砸門。”
“那誰砸?反正我是不砸,我就看個熱鬧。”
“……”
人們雖然叫囂的厲害,但到了真章,都是打起了退堂鼓,都是想讓別人出手。
都害怕有萬一出現,那就遭殃了。
不過,他們擔心,棒梗卻不擔心,畢竟,他是親眼看着秦淮茹進入楊天屋裡的。
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有萬一的。
於是,棒梗就直接喊道:
“大家都別說了,這是我家的事情,肯定是我來,大家就看着就行。”
說完,棒梗直接就找到楊天隔壁家的人,讓其回家拿了一個錘子,然後他拿着,就直接砸起了門,一邊砸,還一邊罵道:
“楊天,你個慫包,你趕緊給老子滾出來,敢做不敢當的畜牲,就你還賠當個保衛隊隊長,垃圾東西。”
罵着,棒梗心裡是非常開心。
畢竟,他以前罵楊天,一直都是暗地裡罵,從不敢讓楊天聽到,如今,直接讓楊天聽着自己罵他,想怎麼罵就怎麼罵,那種心情,不言而喻。
而此時,楊天聽着砸門聲,以及棒梗的罵聲,冷冷一笑,直接從牀上下來了。
沒錯,時機已到,可以捉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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