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說的也對,秦姐你不用太過擔心,有我在,楊天不敢怎麼樣的。”
這時,一旁面色憨厚的傻柱,也連忙附和着棒梗的話,安慰起秦淮茹。
聽到傻柱幫自己說話,棒梗看了傻柱一眼,本想頂句嘴,但想了想是在爲自己說話,也就沒有嘲諷。
見此,傻柱心花怒放,嘴都揚了起來。
自從他和秦淮茹結婚以後,每天棒梗都看他不順眼,只要棒梗在和秦淮茹說話,傻柱插句嘴,棒梗就立馬明裡暗裡嘲諷他。
這讓傻柱的內心,一直很受傷。
畢竟,他愛秦淮茹愛的發狂,而棒梗又是秦淮茹的兒子,愛屋及烏下,他自然也想讓棒梗接受自己。
但這些年下來,一直不見成效。
本來他剛纔插嘴,還想着自己又要被懟了,是真沒想到這次棒梗竟然沒有懟自己。
自然,傻柱心情好的不行,只感覺自己終於看到,被棒梗接受的曙光了。
“你們呀,我說的是這個嗎?”秦淮茹苦笑着搖了搖頭,看兩人不解,這才又說道:
“報警我自然知道楊天不敢,但本來咱們態度軟一點,好好和他商量下,就有可能問他要來兩間房。
但現在,這樣強硬的話,就很難要來了,那棒梗住那裡?小當住那裡?”
“媽,你想的太多了,你看着吧,他明天就會主動找咱們道歉,到時候直接問他要就行。”
棒梗撇了撇嘴,自信的說道。
其實也不怪他自信,主要原身小的時候,一直都是軟弱自卑的人,經常被棒梗欺負,他自然瞧不上楊天。
再加上現在楊天無父無母,也沒有親戚幫忙,棒梗這樣想,雖然狂妄了點,但也不是說真的白癡。
畢竟這年代,和後世不一樣,爲什麼這年代,人都可勁的生孩子?
就是因爲現在信奉人多力量大,兒子多了橫着走,沒有人敢隨便欺負你,而沒有兒女的,則是這年代多數人,主要欺負的對象。
同理,楊天畢竟才十八歲,年齡上,暫時還不需要看有沒有兒女,主要看的是親朋好友。
但楊天現在是個孤家寡人,父母父母沒有,親戚親戚沒有,自身又沒有鐵飯碗,一個無業遊民。
所以棒梗自然覺得,楊天不敢得罪他們。
就連秦淮茹,剛纔雖然說棒梗做的過分了,但不也信誓旦旦的說,楊天不敢報警。
主要就是她內心覺得,自己等人是有工作的人上人,而且還是這麼多人,楊天一個無業遊民,敢報警?
就不怕報警,真的得罪了他們?
“你呀,以後做事不要毛毛糙糙的,都給領導開車了,穩重一點,有更好的辦法,咋非要用暴力解決。”
聽到這話,秦淮茹站起身,點了點棒梗的頭,有點無奈的說道。
“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
棒梗一把推開秦淮茹的手,不耐煩的說道。
話剛說一半,忽然聽到了門一聲巨響,不由的停了下來,眼睛看了過去。
而秦淮茹和傻柱,同樣如此,都把目光看了過去。
另一邊,楊天踹了一腳房門後,發現門沒有被打開,又踹了一腳,然後喊道:
“傻柱,秦淮茹,給我滾出來。”
聽到這話,屋內的三人,這纔回過神來。
剛纔他們還以爲風太大,掛倒了樹,根本就沒有想到,是有人踹自己家門。
倒不是他們想不到,
主要是在四合院這麼多年。
從沒有幾個人敢得罪他們,並且還敢踹房門,自然下意識的,就把正確的答案忽略了。
“他麼的,是不是找死?敢踹我家房門。”
棒梗爆了句粗口,就快步走到了門口,準備把門打開,看看是那個王八蛋敢這樣。
而傻柱和秦淮茹,也是寒着臉,往門口走去。
而門口,楊天見門還沒有開,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就在這時,門開了,“砰”的一聲,楊天的腳,正中棒梗的肚子。
瞬間,棒梗都沒防備,直接倒在地上,慘嚎了起來。
“棒梗,棒梗,你沒事吧。”
見狀,秦淮茹連忙撲到棒梗身上,緊張的詢問了起來。
棒梗痛的滿頭流汗,那能說的了話?縮着身體,捂着肚子,哀聲慘叫着。
不得不說,這一腳是真的狠。
本來楊天房門被砸,就心裡不爽,踹門踹了幾次,屋裡都沒有人開門,更讓他不爽了。
所以積攢夠了不爽的能量後,楊天最後一次踹門的時候,直接是抱着一腳把門踹開的心思踢的。
而楊天,本來就年輕力壯,這兩年下鄉幹農活後,身體又得到了充分的鍛鍊。
再用了全身的力氣,可以說,剛纔這一腳,是踹誰誰難受。
“你…”傻柱看着棒梗的慘狀,眉頭一皺,指着楊天就想教育,但一眼望去,愣了下:
“楊天?”
“是我。”楊天點了點頭。
至於地上慘嚎的棒梗,他沒有太在意,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他開門不說話。
“你想幹嗎?你爲什麼踹我家棒梗?我告訴你…”
傻柱聽到楊天說話,剛張口想說什麼,楊天就冷着臉,打斷了他:
“我可沒有喘他,我在踹門,是他自己沒注意,傻柱,你可別想冤枉我。”
傻柱臉瞬間綠了起來,只感覺面前的楊天,和自己印象裡的,根本不一樣。
踹了棒梗後,一臉無辜,還直接叫傻柱,哥都不叫了?真是長膽子了。
楊天看到傻柱面色難看,也不以爲意。
之前想着和平相處,現在連我房門都砸了,還給你好臉?那不變傻逼了嗎?
這次,必須得給他們個深痛的教訓,不然自己真算白活一世了。
想到這裡,楊天沒等傻柱說話,就冷冷的說道:
“我家的三間房門,被你們誰給砸了?
現在自己站出來,等明天,在全院人面前,好好跪在地上給我道歉懺悔,態度好的話,我可以商量一下賠償的事。
態度不好,我直接報警,給你們點臉,真當鞋墊子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