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許大茂卻對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十分的滿意。
“這又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是一羣瘋狗亂咬罷了。”
看着許大茂並不把陳磊當回事的樣子,陳自牆並沒有放下心來。
“雖然我不太瞭解內地娛樂圈的情況,但是陳磊和王導確實是在影視圈很有地位的人啊。”
陳自牆不僅僅爲即將要面臨的賠償款擔心,同時也要在一下子得罪了兩名大導演,感到惶恐不已。
“有地位?我看他們是好日子過慣了,就無法無天了。”
許大茂自然不會慣着他們的臭毛病,在灣島就接受不了的娛樂圈現狀,在內地依舊不會讓自己手下的演員,接受潛規則。
“行了行了,這件事你就不要擔心了,只要我們能拖到陳剛生出片的那一天,自然會有轉機。”
聽到這話的陳自牆卻對許大茂這種盲目的自信十分的不理解。
“許總,其實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困惑了很久了,真的很想問問您。”
許大茂聞言,望着陳自牆一臉苦惱的表情點了點頭。
“你說吧,什麼事讓你這麼苦惱的?”
陳自牆苦笑了出來:
“我能理解每個公司對自己旗下的藝人,都抱有很大的期望和成就,可是您未免也太孤注一擲了,彷彿就知道未來他們一定會成才一樣。”
許大茂聽到陳自牆的問題,立刻就笑了出來。
他知道,不光是在陳自牆眼裡自己是個過度自信的怪人,就算是在王祖仙和陳剛生那裡,都沒有辦法完全讓他們信服。
可這對就是知道未來的趨勢,會發生什麼的許大茂來說,可是從天而降的商機和財富。
無論前期他損失的多麼的慘重,只要培養出一個時代的巨星,他後半輩子的財富都累積的足夠了,何況是眼前的這點賠償款呢?
“關於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告訴過你很多次了,你也是公司唯一的藝人經紀人,難道看不出他們的潛力嗎?”
許大茂自然不會說出自己知道的真相,只要王祖仙和陳剛生一直在自己手裡,就一定會有徹底翻盤的一天。
這樣穩賺不賠的生意,就算許大茂沒有天生的生意頭腦,上天給了他這次機會,就算是躺着也能贏到最後。
然而許大茂的回答卻並沒有讓陳自牆豁然開朗。
“我知道許總您很欣賞祖仙和陳剛生,可是娛樂圈有才有顏值的人,簡直是太多了,成名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
許大茂搖了搖頭:“難道你覺得我們公司的藝人還不夠多嗎?還要那麼多的女團沒有出道,很多的武生尚在練習···”
陳自牆聽出了許大茂這是在押寶的意思,只是另他驚訝的是,許大茂這回竟然押在了王祖仙一個人的身上。
“剛剛陳磊要的那筆賠償款,數額實在不小。”
許大茂點了點頭,要說人算不如天算,他雖然知道這部戲日後會成爲經典之作,但是卻沒辦法讓王祖仙在其中展露頭腳,實在是可惜。
“錢我的確可以給他,但是無論如何也必須要等到程家班拍完戲之後。”
雖然陳自牆也不知道許大茂爲何如此的在意時間,但總歸許大茂才是老闆,他只能默默的讓劇組加快進度了。
在許大茂的授意下,王祖仙非但不僅進入了程家班的劇組,也被編劇直接加進了女主角的角色中。
這讓原本打算拍武打片的電影,一下子就增色了不少。
“很好啊,這樣既有英雄美色,也有不遜色的武打畫面。”
在許大茂看到了被修改後的劇本後,腦中立刻就回憶起了《酒拳》的經典畫面,不得不說,的確是比記憶中的片子更加的有看頭了。
得到了許大茂的肯定,初出茅廬的導演李飛立刻就來到了二人的面前。
“許總,這個戲我們已經拍攝了一大半了,現在突然的改戲份,加角色,經費早就已經超出了預估了。”
對於李飛的話,許大茂並沒有放在眼裡。
“經費的問題你們完全不用擔心,只要你們能在最快的速度下,保證質量的拍攝完成,不管多少錢我都會出資。”
面對許大茂的保證,整個劇組的氣氛都開心不已。
“實在是太好了許總,我還擔心您會砍掉我們的戲呢。”
“是啊,武打戲的耗資本來就比一般的戲要大的多,如今重新開拍,更是不小的成本啊。”
聽到場務的話,許大茂立刻就意識到,經費確實是個不小的問題。
不僅僅是劇組的開支,日後的院線要買,他們的工資也是要按時的發放的。
“許總,這部戲我們已經投了不少錢了···”
陳自牆一早就將公司的所有資金給瞭解了個透徹,別說是重新開拍了,就算是按照之前的計劃拍攝,都事十分緊湊才能週轉過來。
看到陳自牆欲言又止的樣子,許大茂就知道肯定是公司資金出現了問題。
於是等到衆人散去的時候,許大茂也終於恢復了理智冷靜的模樣。
“你說吧,是不是公司賬面上的資金不夠了?”
自從陳自牆來到了內地後,許大茂就將UI公司一切的業務管理都交給了陳自牆處理。
這一點不僅讓陳自牆十分的感動,也更加爲許大茂賣力的工作起來了。
“公司的資金用於拍戲是絕對夠用的,只不過這些人員的工資還有演員的酬勞,就···”
許大茂聽到此處,心裡大概有了底。
“你說吧,你有什麼辦法。”
陳自牆被許大茂這麼一問,立刻就啞口無言了起來。
“我···我覺得唯一的辦法就是開源節流了。”
“怎麼個開源節流法?”
陳自牆默默地嚥下了一口口水,望着遠處正在拍戲的王祖仙和陳剛生說道:
“要麼就暫時先免去王祖仙和程家班的薪酬,等到有進賬了再給他們按照合約分成。”
許大茂一聽,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讓他們免費爲自己打工?
“不行,這個辦法絕對不行,我怎麼能如此苛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