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誰是兇手

御花園裡,康熙與司徒劍南閒聊,“你認爲朕這次拍施琅前去解決****會不會成功收回臺灣?”

“回萬歲爺,臣認爲施大人是收復臺灣的不二人選。請容臣說句大不敬的話”。康熙點了點頭示意司徒劍南繼續說下去。“單憑施大人從小就在海面上長大,對海上事物皆爲熟悉,這一點,臣就認爲選擇施大人,不會錯的。上次是萬歲爺您失策了”。

康熙笑盈盈的點了點頭,“如此看來,福建水師提督卻是非他莫屬了”。

司徒劍南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他對康熙說:“萬歲爺,我完全支持施大人做福建水師提督,我相信施大人會全力以赴的。因此,臣想縱然他海上作戰比臣強,但是陸兵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所以臣請命前去協助施大人,一同完成收復臺灣的大業。”

“好,劍南,你能這樣說,朕感到萬分高興,好吧,你去協助他吧”。

“臣遵旨”。

司徒劍南從皇宮回到家中後發現,府中之人全部都集中在了後堂之中,他隨着說話的聲音去了後堂,“孩兒拜見阿瑪,額娘,這是......”

陳夢影拉了拉司徒劍南的袖子說道,“劍南,你怎麼纔回來,你剛走就有人來找你,說是隻有你能救她,那,你看她一來就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也不肯起來,她說有些話,她只能告訴你,阿瑪怎麼勸她,她都不肯起來,你去看看吧”。

司徒劍南朝跪着的她走了過去,“你叫什麼名字啊,爲什麼來找我,又爲什麼說只有我能救你呢?”

“我叫常玥榮,我姐姐是常夢茹......”

“等等”司徒劍南打斷了她的話,因爲他聽到了常夢茹這個名字,“小月,你扶太老爺,太夫人回房,小影,敏敏,帶着常玥榮到我的書房來;阿瑪,孩兒有些事要處理,先行告退”。

“去吧”司徒勇說道。

來到了書房,常玥榮顯得有些緊張,不敢正視司徒劍南,司徒劍南朝她走了過去,“不要害怕,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夢茹和你有什麼關係,不用怕,慢慢說,小影,給他倒杯茶”。

“我,我叫常玥榮,我有個姐姐叫常玥婷,三年前,爹要將姐姐嫁給一個老頭,姐姐知道後堅決不同意,最後被我爹給逐出了家門,三年來,姐姐一直都沒有回過家,直到前幾天,晚上有一大羣人突然闖到家裡,告訴我和爹,姐姐現在的名字叫常夢茹,已經遇害了,他們還殺了我爹,那個帶頭的說,讓我來找司徒將軍你,他說只有你能救我”,常玥茹說着,就哭了出來。

司徒劍南平時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哭聲了,一聽到哭聲,他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腦子裡浮現出了常夢茹的身影。

陳夢影當然瞭解司徒劍南了,甚至自己有時候動不動就用哭來威脅他,見狀,她對常玥榮說道:“好了,你先別哭了,你告訴我們,你認識那個帶頭的嗎?”

“他說他叫劉力”。

“什麼?”直到聽到“劉力”這個名字,司徒劍劍南猛地從回憶中驚醒了過來,“又是他,真是陰魂不散啊,好了,今天就先這樣吧,敏敏,你先帶她下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吧”。

“是”。

等到常玥榮走後,陳夢影發覺司徒劍南有些不對頭,於是問道,“劍南,你怎麼了?”

司徒劍南頓了頓,說,“你有沒有想過,劉力連她爹都殺了,卻爲什麼沒有殺她!!!”

“你是懷疑她說的不是真話?”

“那倒不是,她說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騙我”。

這時,司徒劍敏走了進來,“怎麼,哥,你懷疑她?”

司徒劍南說道,“不,我不是懷疑她,而是,懷疑他倆,這樣吧,敏敏,這幾天你密切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有什麼事,及時告訴我,我倒要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

“是,哥,我知道了”。

“還有,敏敏,你回去告訴樹乾,我馬上就要去臺灣了,這次,還是讓他留在家裡,查找一下劉力的下落,若果能找到他,就先將其控制起來,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不想這件事牽扯的人太多”司徒劍南補充道。

“嗯,我知道了”司徒劍敏看到哥哥疲倦的樣子,輕輕地答應了一句就出去了。

陳夢影將泡好的茶端給了司徒劍南,站在他的身後,替他揉肩,“歇歇吧,整天軍營,皇宮裡來回跑,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司徒劍南按住了給他揉肩的一雙玉手,順着手,他將陳夢影拉入了懷中,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身體,“沒事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同時,這也是我的職責,我快要走了,在我不在的時候,照顧好我們的孩子,家務就留給下人們做吧,你不要太累了,知道麼?”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照顧好我們的孩子,你放心吧。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和敵人硬碰硬,衆兄弟之中,大哥的軍事素養最高,多聽取一下他的意見,凡是不要一意孤行,兵非貴益多也,惟無武進,足以併力、料敵、取人而已。”

司徒劍南看到陳夢影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心生感動,“好了,好,丫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小心的,謹慎行事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陳夢影司徒劍南叫自己丫頭,不同意了,“什麼丫頭啊,都是三個孩子的娘了,還叫我丫頭,以後不準再叫我丫頭了,聽到了沒有,你聽到了沒有”,司徒劍南撒嬌的說。

“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我的丫頭”。

陳夢影更加的反對了,“不嘛,我就是不讓你這樣叫我”。

“好,好,好,我不叫,不叫還不行嘛”,司徒劍南受不了陳夢影的撒嬌,只能“妥協”了。

“嗯,...啊”......

七月,李光地推薦施琅:“他是海上世仇,其心可保,,有熟悉海上之情形。其人還有謀略,爲海上所畏”康熙見萬正色不能濟事,也結合幾位大臣的之意見,毅然採納了李光地的建議,以施琅換萬正色。

七月二十八日,早朝之上康熙向衆大臣宣佈:“今諸路逆賊懼以殲除,應以現在舟師破滅海賊。原任右都督施琅系海上投誠,且曾任福建水師提督,熟悉彼處地利、海寇情形,可仍以右都督充福建水師提督總官兵,加太子少保,前往福建。到日即與將軍司徒劍南統領舟師進取澎湖、臺灣。其萬正色改爲陸路提督,諾邁還京候補。”

康熙聖旨一下,司徒劍南當即準備早日前往臺灣協助施琅解決問題。

“明天一早,我就要出發了,家裡的事就全部交由你和樹乾去處理,記住,一定要保護好孩子們,多注意一下常玥榮”。

“是,我知道了,哥”。

司徒劍南此次出征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二十年十一月他因重傷不得不暫時回朝養傷,前線交於王文道全權負責。

“劍南,今天你覺得身體怎麼樣啊,還需不需要在房間裡再加一些火爐,天氣越來越冷了,太冷對傷口癒合不好,哦,對了,那個蔘湯,一定要趁熱喝......”

司徒劍南看到陳夢影忙前忙後的樣子,不忍讓她太過操勞,於是他將陳夢影拉到了他的牀邊,“別忙了,坐下來歇歇吧,我沒事,我已經好多了”。

“不行,我得再讓人添幾個火爐,來人啊......”

這時,司徒劍敏走了進來,“嫂子,你就聽哥的話,別忙活了,要是你把身子累壞了,哥恐怕是永遠都好不了了,你看他頭上,大汗淋漓的,再添爐子,恐怕房子就要被燒着了”。

陳夢影嚴肅的說:“死丫頭,瞎說什麼呢?”

“我可沒瞎說,我說的都是事實,是不是啊,雪兒?”

司徒劍敏見狀,便將司徒雲雪擡了出來,“是啊,額娘,阿瑪他已經很熱了,你就別再忙了,聽阿瑪和姑姑的話,歇歇吧”小雪兒一字一句可愛的說道。

“好,額娘歇一下,你呀,你這個小鬼頭跟着你姑姑這個大鬼頭學壞了,啊”陳夢影輕輕地颳了一下小雪兒的鼻子說道,司徒雲雪一下子就蹦到了陳夢影的懷裡。

這時,躺在牀上的司徒劍南說道:“雪兒,你好好的,長大了像你額娘一樣,千萬別像你姑姑一樣,你要是像你姑姑一樣瘋,阿瑪可就不要你了啊”。

“我喜歡姑姑”。

司徒劍敏聽到哥哥如此的說自己,於是接着說道,“我說,哥啊,你就別再拿對付我的那套對付她,她現在才三歲啊,她一個三歲的孩子能懂多少,不過,她剛纔說的那句話,我喜歡”。

“怎麼,看我躺在牀上我就治不了你了,對吧,樹乾”司徒劍南大聲的喊道。

“行,行,行,老哥,您就別激動了,我聽話還不行嘛,你要是被我氣得三長兩短的,我可賠不起啊,好了,你們聊,我先出去了,雪兒,走,咱們出去玩嘍”。

沒等司徒劍南再度開口,司徒劍敏就溜走了。

看着司徒雲雪跟着司徒劍敏出去,她感到自己非常的幸福,能有這麼一個乖巧的女兒,“我倒是挺喜歡雪兒這個樣子,那樣,以後結婚後,就不會吃太大的虧了。”陳夢影突然換了口氣,“不像我,還得整天伺候你”。

“怎麼,你還不樂意了,啊?”司徒劍南說着,就將陳夢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時,常玥茹端着蔘湯來到了司徒劍南的房間裡,“將軍,玥榮聽說將軍負了傷,這是玥榮在廚房親自爲您熬的蔘湯,希望可以幫助將軍恢復傷勢”。

“好,放那兒吧,以後這種事就讓下人去做吧,還有,以後就別再將軍將軍的叫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就和敏敏一樣叫我哥吧,不知如何啊?”

“那玥榮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夢影看到常玥榮的衣服有些破舊,於是說道:“玥榮,你看你,衣服都破了,正好,姐姐這裡有兩件衣服太小了,穿不上,走,跟我去試試”。

“這,這怎麼能行呢?”

“怎麼,你是嫌棄我剩下的,那些可都是新的,我還沒穿呢?”陳夢影說道。

“這......”

司徒劍南看這情況,於是就對常玥榮說道:“去吧,反正她的衣服很多,去挑幾件,瞧你這個年齡,還沒有婆家吧,等過段時間,哥給你找個好婆家”。

常玥榮有些害羞的將頭轉了過去。“好了,你說什麼呢,玥榮她年紀還小,你別胡說,走,玥榮,姐姐帶你去試衣服”,陳夢影聽到司徒劍南的話,拉着常玥榮走了。

司徒劍南一個人躺在牀上笑的合不攏嘴,大口的將常玥榮送來的蔘湯喝了下去,“咦,這湯,味道怎麼怪怪的”。

常玥榮將陳夢影的衣服穿在身上,顯得更加的漂亮,動人,“小影姐,謝謝你,我一輩子都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你和將軍真的是對我太好了”。

“說什麼呢?你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把這裡當家,別客氣,劍南剛纔不是說了嗎,你就叫他哥哥吧,叫將軍顯得多生分啊,再說了,他還是你姐姐的丈夫,也算是你的姐夫吧,叫聲哥哥不吃虧吧,啊,你說是不是啊”。

常玥榮聽到陳夢影這麼說,終於放心的說了句,“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家人,姐,你放心,我可以做家務的,我不會白吃白喝的”。

陳夢影有些鬱悶的說道,“傻丫頭,都是一家人了,還說這麼見外的話”。

第二天,常玥榮將熬好的蔘湯端在手裡,自言自語道,“我該不該這樣做呢,可是我要是不那樣,爹可怎麼辦呢?”

七天後,司徒劍南因爲藥物中毒,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他的結拜兄弟楊飛正好來和司徒劍南商量軍中的事情,結果趕巧了,正好楊飛略懂醫術,於是便爲司徒劍南做了簡單地診斷,可是情況不太理想。“老太爺,老夫人,七妹,七弟這可能是中了****了,恐怕是熬不過這關了。

正巧,這時常玥榮又端了蔘湯過來,司徒劍敏一把抓住常玥榮就問:“說,這件事,是不是你乾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常玥榮一下子就跪了下來:“沒有,真的不是我啊,小影姐,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乾的,請你們相信我”說着她已淚流滿面。

“這幾天,哥哥的蔘湯都是你送的,怎麼不會是你,那好,你說不是你,那我就試試這湯裡有沒有毒”,說着司徒劍敏就要用銀針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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