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牧手中火焰和熔岩的淨化之下,溫泉旅館之中一切沾染了怨氣與陰氣的物品都被李牧燒了個精光,包括門口那隻怪異的紅色燈籠。
李牧和雙兒將一間看起來還算乾淨整潔的客房收拾了出來,找出兩牀乾淨的被褥鋪在地上算是完成了房間的佈置。將這一切收拾完畢之後李牧換上了一件爲客人準備的浴衣徑直來到了旅館的後院。
溫泉旅館的後院是一個小小的日式庭院,周圍是青磚砌成的圍牆,牆角搭着幾根翠竹,邊緣栽種着幾株櫻樹,一條蜿蜒的石子路通往庭院的後門。庭院之中還弄出了一條人工小溪,溪流的盡頭是一個小池塘,池塘的周圍都是用太湖石砌起來的,水面上熱氣騰騰的。最讓人新奇的就是這個池塘的一半在屋子外面,另一半卻在屋子裡面。一道布簾子隔在水池之上,這樣客人就可以自主選擇是在室外享受溫泉,還是在室內享受溫泉了。
“佈置的到花費了一番心思,不過到是可惜了。”李牧搖搖頭脫下了浴袍,進入了池塘之中。
溫暖的池水將李牧包裹起來,勞累了一天的軀體在這一刻得到了放鬆,李牧閉上了眼睛,將一塊手巾浸溼了泉水蓋到了臉上,享受着難得的寧靜與閒適。
嗒,嗒,嗒,一陣熟悉的拖鞋的聲音從屋中傳來,腳步聲在李牧身旁停了下來,隨後便是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音,一雙溫柔的手輕輕的將李牧的頭扶靠在腿上,柔軟的十指輕輕按在李牧的頭上,輕柔的揉捏起來。
沒有人說話,一切就這麼安靜的進行着。
輕鬆,安靜,溫柔還帶着一點點的溫情,在這月光如水的庭院之中,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而又和諧。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在李牧享受溫泉和按摩的時候東京市內卻亂成了一團。
一大羣海選被淘汰的武鬥家拿着各種奇奇怪怪的武器不斷的圍堵截殺那些獲得了邀請函的武鬥家們。
這些人絲毫不顧及場合,在各種公共場合大大出手,在街道上,在廣場上,在餐廳裡,在酒店中,只要他們發現了持有邀請卡的武鬥家就一擁而上,各種大威力的武器層出不窮。有的甚至在廣場上引爆了高性能的炸藥。
而一旦有人成功的從哪些被圍攻的武鬥家身上搶到了邀請函,剩下的那些剛剛還和他一起聯手的怪異的傢伙們又開始圍攻那個幸運兒,直到戰場上只剩下一個人或者獲得邀請函的人成功逃走爲止。
除了這些對於邀請函瘋狂的神經病以外,東京市似乎又混進了幾股身份不明的強盜,這些強盜和那些武鬥家一樣,拿着奇奇怪怪的武器不斷的襲擊東京市內那些著名武鬥家的宅邸或者名勝建築,各大博物館,展覽中心,私人博物館甚至皇宮都被搶了一個遍。
這些人似乎在瘋狂的搜刮那些有年代的武器,鎧甲之類的東西。但是對於同時期的書畫瓷器之類的到沒有什麼興趣。各種珍貴的文物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讓衆多文物修復者痛心疾首。
這種異常狀態讓東京警視廳的長官抓掉了大把的頭髮,但是還是沒有解決方案。他曾經派出過大量的警力駐守在重點區域,每一名警察都配備了槍支,甚至還動用了特警和直升機,但是還是無法阻止那些如狼似虎的強盜們。
他們來去如風,瘋狂的洗劫着這座城市內一切令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並且瘋狂的破壞着一切阻礙他們的東西。而且最糟糕的是,直到現在爲止,警視廳的人們甚至沒有抓到一個嫌犯,甚至連一具嫌犯的屍體都沒得到。
不得已,警視廳邀請那些京都之中那些著名的武道家們都參與進來準備一起絞殺這些令人憎惡的暴徒。然而,就在警視廳的衆人準備行動的時候,如同風暴一般的混亂突然停止了。那些令人頭疼的罪犯就彷彿一夜之間消失了一般,讓準備充分的警視廳失去了目標,就彷彿用盡全身力氣的一拳打到了空出一般。
白白準備了半天的警視廳將怒火對準了那些趁火打劫的暴走族的身上。這一天無數警察和特警出動,將一羣羣的暴走族和飛車黨驅趕到一起然後一個個抓到警視廳或者直接扔到監獄之中,一時間東京的監獄人滿爲患。
在各大媒體爭相報道警視廳大力打擊暴走族的報道聲中,KOF大賽的複賽卻悄然的在東京郊外的一處山莊之內開始了。
複賽的賽制很簡單,獲的邀請函的武鬥家們可以自行組成參賽隊伍,隊伍的人數是一至四人,每一個隊伍都將獲得一塊小小的號牌,所有的隊伍都將被送到一片叢林之中,只有兩天之內到達叢林之中的高塔且手中持有兩塊號牌的隊伍才能進入決賽。
而複賽之中禁止槍械類武器的禁令已經解除,但仍然禁止殺戮,不過,只要你能夠躲過攝像頭的監視並不留下把柄,即使殺掉幾個人也是沒有問題的。當然,前提是絕對不能被發現,否則,就會被淘汰出局。
規則已經宣佈就引起了下面衆多武道家的一片譁然。歷屆KOF大賽還沒有哪一次比賽採用過如此的賽制,而且,那條接觸禁槍的的規則更是讓衆多武道家愕然。不過,也有許多人暗暗竊喜。不用猜就這道這些暗暗竊喜的人一定就是那些擅長槍械類的遊戲者,而那些皺着眉頭的人則是擅長拳腳的遊戲者或者本地的土著武鬥家。
“總之,賽制就是這樣,如果有對賽制不滿的人可以選擇退出。如果沒有異議的的話就可以到旁邊來領取號牌了,外面的廣場上有直升機,每一隊都會被一架直升機隨機投放到森林之中,祝各位武運昌隆。”說完,那名穿着西裝的中年人宣佈之後就從高臺上離開了,而幾名穿着和服的少女則捧着幾個盒子出現在了門口處,不用說,裡面裝着隊伍的號牌。
會場的喧譁了起來。衆多土著武鬥家有的在高聲抗議,有的在低頭沉思默默不語。
而那些遊戲者則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了一起。那些原本組成了隊伍的人自然好說,而那些獨行者則湊到了一起準備組成臨時的小隊共同度過難關。
“公子,我們需要拉攏兩個人嗎?”雙兒湊到了李牧的身旁,“一個隊伍最多可以組四個人,如果再加上兩個人的話我們的實力會更強一點。”
“不,”李牧擡手止住了雙兒的話語,“這種臨時的隊伍最不可靠,遊戲者之間幾乎沒有信任可言,有時候一件裝備就會將一個隊伍鬧的分崩離析,更何況是這種毫無保障的團隊,我可不想在進入叢林之後一邊防備着偷襲者一邊還要防備着自己人。隊伍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還可靠一些。走吧,我們先出去。”說着李牧大踏步的走向了門口,隨手從盒子裡取出了一個號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