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二十八章帝王的政治秀

趙禎一身便服走在前面,三才和蔡伯俙摸不着頭腦,這是在往西城去,那裡都被大軍給圍死了,便是百姓也出入不得,官家去那莫不是要親自看看白雲寺的彌勒教是如何覆滅的?

不光趙禎前往西城,便是神都城各處的百姓也在往西城去,這神都城難得除了一件如此大的事情,不少人說之前神都幫派拼殺也是因爲彌勒教在其中作祟。

此時的人們也顧不得今天還有什麼活計,都前往西城圍觀,而那些掌櫃的也沒有說什麼,不少還跟着夥計一塊往西城趕。

百姓中有多少人家信彌勒?這事情可沒法說,眼下官家下旨清剿彌勒教,整個北平府已抓了不少的人。

禁軍已經把西城圍了起來,白雲寺外的死騎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趙禎不希望這些了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

北平府有條桑乾河,相傳每年桑葚成熟的時候河水乾涸,故得名,而桑乾河的支流便穿城而過,成爲連接神都與北平府的水路要道。

尋常漕運不絕,都是從北面來的貨物,桑乾河上便架起了兩座巨大的橋樑,一個是拱橋只通行人,另一座是樑橋,只通車馬。

而出雲橋便是拱橋,因爲橋面寬廣,高高的拱起,上面還有風景樓,站在橋下看,彷彿直插雲頓,得名出雲。

行至西門大街便不得通行,不少百姓沿着河岸遠遠的望着,評論之聲不斷的傳到趙禎的耳朵裡。

“瞧見沒有,禁軍已經斷絕了西大街,聽說樑吉街到衛州門也被鎖了去,小半個西城都被禁軍圍了!”

“這下白雲寺的彌勒賊人跑脫不得了吧?”

“這是自然,即便是挖地道也挖不出去,一條桑乾河一條渾河早已把西城變成一座孤島嘞!”

“呦!王三沒看出你還是兵家嘞!?”

趙禎站在人羣邊上對着蔡伯俙笑道:“瞧見沒有,民間的百姓也能看出些門道,朕以兩條河爲界擴大了範圍,死騎撤離的時候百姓就已經被禁軍撤走。”

此時的河岸突然擁擠起來,禁軍在人羣中開闢了一條道路,引領一羣衣面露悲慼的人被押了過來,四周的百姓指指點點,更有甚者叫道:“這不是城外買次的老劉頭嗎?怎麼他也是彌勒教的匪類?”

老劉頭擡了下眼皮忘了一眼說話的人無奈的搖頭繼續向前,人流不息足有數千,已經把出雲橋擠得是滿滿當當,不少人站不下只能向後排到了橋對面的岸邊。

禁軍的將領拿着一個鐵皮喇叭開口叫喊:“白雲寺中的叛軍聽着,皇城司的人已經查到了你們的腳跟,你們當中誰是巡城司的兵卒難道自己不知?這是造反謀逆的大罪是要夷三族的!”

禁軍將領說完便頓了一會,但岸邊的百姓卻炸了鍋,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巡城司的人也會投靠彌勒教,要知道巡城司的兵卒乃是隸屬禁軍,保護神都百姓安危的。

知法犯法往往罪加一等,更讓人氣憤。

“什麼?巡城司的兵卒已經投靠了彌勒教?!這……這……豈有此理!”

“是啊!巡城司的兵卒怎麼會投靠彌勒教?”

“這有什麼?彌勒教擅長蠱惑,別說是巡城司的兵卒,便是官吏都有投靠彌勒教的,只不過是早早的脫了,洗的清白罷了!”

“這些吃官飯的不念及朝廷的好,反而去投了彌勒教,當真是天理難容!”

“可不是?官家仁慈讓他們忘了帝王之威嘞!”

禁軍將領見人羣躁動,再次開口喊道:“這出雲橋上站着的都是爾等父母雙親,也有妻妾子嗣,難道你們要讓他們受到牽連?官家已經下旨,只要爾等棄暗投明,便免去他們的罪責,赦其無罪!”

隨着將領的話,四周圍觀的百姓發出一連串的驚歎:“官家仁慈!謀逆大罪都能免除連坐,千古仁君不出其右!叛軍匪類若是不降人性何存?”

當着這麼多百姓的面喊出來的話自然不好輕易收回,誰都知道官家乃是一言九鼎的性格,既然讓這些叛軍的親眷出現,便不會反悔屠戮。

“你們還有一盞茶的時間考慮,若是不出,則依舊連坐,若是現在出來,可與親人短暫團聚!”

“嚇!”

又是一連的驚歎,而此時趙禎在親衛的護送下穿過人羣,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一個也許能兵不血刃解決叛軍的想法。

穿過人羣的趙禎立刻便引起百姓的注意,而禁軍將領郭勇更是嚇了一跳:“臣殿前司都虞候郭勇參見陛下!”

隨着他的話,四周的禁軍齊齊單膝跪地,以手擊胸發出金鐵交鳴之聲:“參見陛下!”

連禁軍都勢力了,百姓更是迅速彎腰躬身施禮,口中叫喊:“參見陛下!”

這就是帝王的力量和威儀,趙禎從郭勇手中拿過鐵皮喇叭,衝着白雲寺叫道:“朕如今就站在你們的對立,你們可曾想過有一日與朕刀劍相向?!”

稍稍緩了口氣,趙禎心中的憤怒已經醞釀到定點握着喇叭的手微微顫抖道:“愚蠢!!”

“你們都是禁軍,都是朕的子民,都是良家子!都是朕從良家挑選出來守護神都的精銳!朕信任你們,把神都城巡城之事交給了你們,看看這些鄉親父老,看看這些百姓!你們先別說對得起朕,便是這些百姓你們都對不起!”

漸漸的有哭聲傳來,出雲橋上的叛軍親眷已經開始哭泣,他們當然後悔悲傷,世間永恆不變的就是真理,一旦被說出來,再加上事實的映襯,所有人都知道彌勒教乃是蠱惑人心的魔教。

“常言道,“國法不外乎人情”若是爾等棄暗投明,繳械投降,朕便讓爾等與親人團聚三日,大軍不會攻伐,任由爾等離開!三日後去往大理寺認罪,自有官員量刑!”

趙禎的話使得人羣的情緒到達了定點,這是什麼樣的帝王才能做出這樣仁慈的事情來?

邊上的蔡伯俙和三才臉色一變,這是八千叛軍,豈能輕易讓他們離開?

當然,這兩人忘了一件唐時的舊事,趙禎不過是在上演一場令人驚歎的“政治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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