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接我了嘛!”
“不是!”
“果然、、、還是要丟下我!”
“對不起!”
馬天術摸了下眼角,那裡有溢出來的淚水。他的夢有了些改變卻又沒變,夢裡還是那個稚嫩的聲音,只是對話有了些改變。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流淚,只是每次醒來,心裡都莫名的難受。
“你醒啦!”白虎走過來跳到沙發上道。
“牧羊呢?”馬天術醒來沒看見牧羊雪,有些奇怪,他們說好今天要再上太極宮的。
“出去了,說過會兒就回來!”白虎趴在沙發上說。
正說着就聽見開門聲,馬天術側頭望去,只見牧羊雪穿着黑色運動套裝披着紅色道袍手上還提着一件黃色道袍。
“你去哪了?”馬天術問。
“回家拿了點東西!”牧羊雪說着把道袍遞給馬天術說:“穿上!”
“你能別老這麼擅自拿別人東西嘛,真是!”馬天術接過道袍披在了身上。
“我用蜥蜴精的妖丹和柳樹妖的妖丹重新淬鍊了一下你的道袍,可以增加一些你道袍防禦力。”牧羊雪幫馬天術整理了下道袍的衣領道:“我們走吧!”
“啊!”馬天術點了點頭和牧羊雪站在客廳中央早已佈置好的符界中。
“早去早回哈!”白虎站起身盯着馬天術說。
“知道了!”馬天術衝白虎笑着揮了揮手:“回來給你帶特產哈!”
會稽山下生門入口處黃光一閃牧羊雪和馬天術的身影顯現而出。牧羊雪掃了眼會稽山不禁眉頭一皺,以往圍在山外的結界,此時卻不見,好似在邀請他們二人來一般。
“怎麼沒有結界,也沒有看守的人了?”馬天術環視了下四周奇怪的說。
“或許有詐,小心!”牧羊雪警惕的說。
果然二人剛進入太極宮門,披着臨甚身軀的人便閃身而出,衝牧羊雪陰冷一笑沙啞着聲音道:“牧羊大小姐,好久不見!”
“你是?”牧羊雪上下打量着臨甚道。
“大小姐真是好記性,這麼快便把我忘了。我可還記得我還欠你一個問題沒有回答呢!”臨甚冷笑着說。
“你是法姑!”牧羊雪眼睛一眯着道。
“呵呵,正是!”法姑展開雙臂抖動了下身體道:“怎麼樣,是否如臨甚一般無二!”
“能讓你在衆目睽睽之下逃生,也算你的能耐了!”牧羊雪說着手一揮黑魔刀瞬間顯現。
“只是些小本事不值得一提!”法姑笑了笑說。
“那就看你這次還能不能逃生了!”牧羊雪說着揮動魔刀一個刀影立馬向法姑斬去,法姑微微一笑閃身躲過攻擊攤手笑道:“大小姐怎麼如此性急,我還沒回答你的問題呢。”
“上次你問我,破壞了夫人計劃的哪一環!呵呵,我也說過再見面時,會回答你!”法姑看着牧羊雪道:“因爲你擾亂了康木的心。你的出現使得康木沒能一心一意的等夫人,出現了二心。差點就讓夫人千辛萬苦佈置的情愛之心泡湯,不過還好康木對你沒有產生愛戀,他只是想保護你而已。”
“康木現在在哪?”牧羊雪目光冰冷的問。
“在後山,不過現在估計已經死了。啊,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被夫人吸食了。”臨甚手杵着嘴脣說:“現在天時地利人和,禹大人就要復活了,你們這些悲慘的凡人都要死了,哈哈,哈哈!”
隨着法姑的大笑,周圍立馬聚集了無數只被捏魂術操縱的鬼,牧羊雪運作道力設下護身結界,將她和馬天術包裹其中。那些醉態不堪的鬼撞到結界上便魂飛魄散。這時從衆鬼的後方飛出一位身着白色漢服,臉上戴着白色面具的女子。
“牧羊大小姐好久不見!”女子說着摘下面具衝牧羊雪微微一笑道:“大小姐可要留心我的捏魂術可和一花的不同。”
“白蓮!”牧羊雪說着一揮黑魔刀砍殺了一片醉鬼。
“北魔大人的面具還是真是個好東西,雖然比不了秀恆和含笑的。”法姑一笑從懷裡拿出一張白色面具戴在臉上腳步一蹬向牧羊雪衝來。白蓮也將面具重新帶上一揮衣袖,一大波醉鬼向馬天術撲去。
“你沒有和大小姐鬥法的資格!”法姑還未到牧羊雪跟前就被趕來的臨瑾一劍劈來。法姑見狀連忙後退躲過攻擊,手一伸立馬顯現出一把蓮花彎刀。
“你是個什麼東西!”臨瑾定睛看了看法姑道:“爲何披着我師弟的軀體!”
“哈哈,我還要感謝你呢,若不是你斬殺了他,我也無法借屍還魂!”法姑大笑着說。
“這麼說我還是種因之人,既然如此便要斬去果。”臨瑾說着揮着黃劍向法姑斬去。
撲向馬天術的衆鬼也被罐罐斬殺,馬天術笑了笑道:“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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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什麼,我又不是來幫你的!”灌灌沒好氣的對馬天術說,說完跑到牧羊雪身邊嘟着嘴不高興的說:“大小姐你又扔下我,這次我不管,你一定得帶着我!”
“你不是已經來了嘛!”牧羊雪有些無奈的說。
“見過大小姐!”延維走上前衝牧羊雪施禮道。
“你們怎麼也來了!”牧羊雪看着延維和晨醒說。
“先說好,我是奉師命來的,他們可不是!”晨醒雙手抱胸說。
“你故意的是吧,現在這種時候有必要非得提這種事情嘛!”延維衝晨醒吼着。
“當然有必要!”晨醒撇了眼延維說。
“即使你們來再多人也沒用,夫人的復活儀式已經開始。你們誰也阻止不了、、、”白蓮冷笑着一揮手,又一大波醉鬼向牧羊雪等人攻擊而來。
“大小姐,這裡交給我和臨瑾就好。你快去救康木大人和福樂少爺!”灌灌說着提着手中的矛斬殺者着衝來的醉鬼。牧羊雪沉思片刻,將筆記本拿出,放出了刀怨和綠厄。
“你們盡興吧!”牧羊雪衝刀怨和綠厄淡淡道。刀怨渾身冒着煞氣,衝進鬼羣一刀一個殺着醉鬼。
“盡興就是沒有限制,大小姐真是任性啊!”綠厄說着也衝進鬼羣。
灌灌沒有醉鬼的干擾眼露殺意,直奔白蓮而去。牧羊雪見狀帶着馬天術、延維和晨醒向後山奔去。
“大小姐,等等,還有人要跟着你。”灌灌趁牧羊雪還沒跑遠將別在腰上的口袋丟給牧羊雪。牧羊雪接過口袋眼光一閃,微微淺笑將它別在了腰上。
“破綻!”白蓮見灌灌望着遠去的牧羊雪,渾身淨是破綻,不由一笑。右手指甲瞬間變長了十幾釐米,向着灌灌抓去。灌灌只覺得背後有風,身子一閃,被白蓮抓掉了幾縷頭髮。
“竟然偷襲真是卑鄙!”灌灌說着握緊長矛向白蓮面門刺去,卻只停在她身前一寸如何也刺不進。
“呵呵,你傷不了我的!”白蓮得意的笑道。
“那也未必!”灌灌說着將長矛拋起,長矛在半空中化成碎片落到灌灌身上形成了一套黑色的盔甲。灌灌身體一抖,頓時覺得整個空間都在搖晃。
“你覺得這樣就傷得了我!”白蓮嘲諷的說。
“你可以試試!”灌灌說着一揮拳向白蓮打去。
白蓮見灌灌揮過來的拳力,不由瞳孔一縮,連忙閃身後退。只見灌灌拳頭從白蓮面頰劃過,她戴在臉上的面具便發出咔咔碎裂之聲。
“果然這些東西靠不住!”白蓮面色陰沉將臉上已經碎了一半的面具,摘下扔到了地上,雙手一伸,手中赫然出現兩把白玉刀。
“哈,這樣纔有趣嘛!”灌灌說着右手赫然出現一把黑色長矛,腳步一蹬向白蓮斬去。
牧羊雪幾人一路無阻的到了後山,後山上青草成片,璧崖黯黑,卻不見樹亦不見花,一目望去曠了無人。牧羊雪正遲疑之時,從空中緩緩飄下七人,璧崖處谷冉帶着無數太極宮道士現身而出。
“虧得汝等到此!”站在七人中間身着紅衣的老者低沉着聲音道。
“你們是誰啊?”馬天術問。
“哈哈,便讓你這些黃口小兒知是死在誰的手裡。”站在紅衣老者身邊一位四十多歲模樣穿着綠色漢服的男子道:“我是八卦宮坤長老!我身邊的這位長者爲太極宮陰長老。”
“這位是兩儀宮孟長老!”坤長老指了下站在陰長老另一側的穿着黑白兩色漢服,留着羊鬍子的男子。又指了指站在孟長老身邊的穿着一襲白衣的男子介紹道:“那位是四象宮虛長老。”
“老身是連月宮桂束長老!”未用坤長老介紹站在他身邊看似只有二十幾歲的女子道。
“那二位是陰陽宮陽天長老和七星宮斬星長老。”坤長老不悅的看了眼桂束長老又指着站在虛長老旁邊的兩位男子講。
“就直接說是七大長老就得了唄,費這麼半天話!”馬天術無奈抓了抓頭,側過頭看着牧羊雪叫道:“牧羊!”
“嗯!”牧羊雪點了點頭。
馬天術衝牧羊雪一笑,手中紅光一閃逆靈劍赫然而出,牧羊雪也化成一道紅光鑽進了劍中,別在腰上的口袋卻掉落在地上。晨醒和延維見狀不禁吃驚,看了看馬天術又看了看逆靈劍道:“大小姐變劍靈了?”
“劍靈?!”馬天術意味深長的看着手中的劍道:“算是吧!”
“不就是把不完全的仙劍,真以爲能對抗我等衆人!”陰長老臉一沉揮着衣袖向馬天術打去一股道力。
馬天術眼光一閃,輕揮逆靈劍便將打來的道力斬散。
“哼,區區幾個黃口小兒!”桂束說着腳步一蹬單手成爪向馬天術抓來。馬天術正要躲避,身前卻突然閃現出一人,那人抓住桂束長老的手腕,一用力將其甩退了幾步。
“他們可不是就幾個人。”江晨說着身後江長右和明空子帶着江家一衆道士從空中落下。
“哦,江晨!是帶江家給你女兒報仇來了嘛!”桂束長老冷嘲了幾聲:“恐怕你仇還未報本家已被其他家族侵佔了,你們四大家族不就是喜歡這種明爭暗鬥。”
“此話真是差矣!”司馬刑天帶着司馬家一衆也從空中落下道:“我陽卦派向來團結,一致對敵。司馬家當家司馬刑天參上!”
司馬懿知曉若是妖狐媚真要復活禹,他們都將靈力散盡而死,所以必須要阻止妖狐。但闖太極宮若是成功便好,若是不成就會給司馬家帶來了致命打擊,被後人唾罵。思慮再三決定將當家之位傳給了司馬刑天,讓他帶領司馬家闖太極山,自己固守本家。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陰長老正一臉不悅吼着,突然聽見空中不斷傳來呼喚之聲,擡頭看去只見黃應龍匆匆趕來,落到馬天術身邊四處張望慌張的道:“牧羊妹妹,牧羊妹妹呢,哪去了?”
“沒事,沒事!”馬天術拍了拍黃應龍的肩膀安撫道:“她只是化成劍靈,進到了逆靈劍中。”
“化成劍靈,怎麼會化成劍靈呢。是這把劍嗎?”黃應龍指着馬天術手裡的劍問。
“是!”馬天術點了點頭說。
“喂,牧羊妹妹,你聽得見我說話,誰把你變成劍靈了。你沒事吧?”黃應龍蹲在地上對着馬天術手裡的劍叨叨道。
“那個、、、”馬天術有些尷尬的說:“牧羊有話要我和你說。”
“唉,你能聽見牧羊妹妹說話啊!”黃應龍吃驚的道。
“嗯,能感應到!”馬天術笑了笑說。
“那牧羊妹妹要和我說什麼?”黃應龍期待的問。
“她說‘滾開,誰是你妹妹。’”馬天術學着牧羊雪的語氣說。
“啊,果然是牧羊妹妹,看她這樣應該是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黃應龍反應了半天笑着說。
‘被罵還這麼開心,這人是抖M嗎?’馬天術無法理解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