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聽着蘇擎蒼此時此刻說出來的這一句話,她感覺到自己的面色瞬間蒼白,就連小小的身軀都開始顫抖。
因爲做夢都沒想到,心裡最愛的那個男人,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質問的話來。
這樣子的一句話,不是將她一顆堅毅愛他的心,被摧毀得慘不忍睹嗎?
“什…什麼?”瑾瑜只感覺到自己在開口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是不是你離開之後,就可以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在你的心裡面是不是有備胎?”
瑾瑜聽到蘇擎蒼毫不猶豫且非常冷漠的質問,她的心在這一個瞬間似乎死了。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瑾瑜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已經沒有這個力氣去反駁什麼。
有一些東西,在一個人的心裡面成型了的話,不管你怎麼解釋,都是多餘。可能在那個人的心裡面,他會覺得你這樣的解釋,就是在掩飾。
“陽瑾瑜,不要我給你一點點顏色,你就認爲可以開染房?是不是在你的心裡面其實一直都有着習修遠位置,和我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瑾瑜越是聽,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就有一種窒息!
在此之前,不管他聽到什麼樣的流言蜚語,或者是看到了什麼樣子的關係。
至少都應該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至少應該相信自己,不是一見面就是這樣的質問,還是毫不猶豫,如此的冷漠無情。
難道這樣子的一些東西,不是讓瑾瑜覺得自己的心,這樣一定付出根本就不值得嗎?
“陽瑾瑜,說話!回答我這個問題是不是在你的心裡面一直都有着習修遠的位置?”
語氣非常的決絕和冷漠,似乎在這一個問題上面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但是……
“那是不是在你的心裡面覺得,我陽瑾瑜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蘇擎蒼蹙眉,不明白爲什麼,她突然之間會問這個問題。
“回答我!”
瑾瑜的語氣,瞬間也變得冷硬起來!
“不是,我又沒有說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既然我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你覺得,我是不是隻要一個男人就會跟他睡?”
瑾瑜又開口!
語氣甚至比剛纔還要來的更加的冷漠,而且她的眼睛裡面還帶着一股決絕和疏遠!
“不是!”
“那我第一次和你發生關係的時候,我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女孩子。”
瑾瑜連續問了三個,相同的問題。
答案都非常的明確,肯定是毫不猶豫的不是!
但是,蘇擎蒼此時此刻完全就不明白,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蘇擎蒼,既然在你的心裡面覺得我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會和別的男人隨隨便便就發生關係。同時我們兩個人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我應該還是一個女孩子吧。”
“如果,我真的想要和修遠在一起的話,我是要等着你出現嗎?在你沒有出現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和他發生了關係。人家都說對女人而言,第一個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都會格外的珍惜。蘇擎蒼,如果這種說法是正確的話,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我?”
“還有,如果在你的心裡面,覺得我是一個腳踏兩條船的人,我自然無話可說。如果在你的心裡面,覺得我想要離開你,而修遠是我的備胎,我更加無話可說。如果你還想要聽其餘的話,我不介意全部告訴你。”
“在你沒有出現之前,我早就已經和修遠發生過關係,我不會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一個女人而言,不就是一張膜的問題嗎?現在的醫術這麼發達,只要跑到醫院裡面去,這件事情輕而易舉就能的解決。”
“你也知道,我在夜色那樣的地方坐了兩年的事情。你憑什麼認爲我和你發生關係的時候,會是乾乾淨淨的?如果,我和你不過是在欲擒故縱,而和你發生關係的那一次,剛好是我補膜的呢。”
“蘇擎蒼,像你這樣一個冷漠無情,又不會替別人着想的男人,有什麼資格成爲我的老公?修遠就完全不和你一樣,他是一個非常溫柔,如沐春風的美,在我的心裡面,他就是王子一樣的存在。”
瑾瑜知道,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只會更加容易刺激到身邊的這個男人。
說不定這樣子的一些話會讓他徹底的崩潰,失去理智。
可是,在瑾瑜的心裡面,他就是不能夠接受,剛纔蘇擎蒼對她每一句話的責問!
因爲他這樣每一句冷漠無情的責任,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一樣,刺着她的心。
“其實每一次和你在做事情的時候,我表現的非常的羞澀,其實在我的骨子裡面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否則的話,我怎麼可能在夜色如魚得水整整的兩年?”
“其實我和很多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就是因爲和很多的男人發生關係,所以我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自認爲我的姿色還算是不錯,身材也相當的豐滿。這樣子的,我只要稍微的欲情故縱,男人就會欲罷不能。”
“蘇擎蒼,我都已經忘記啦,我不知道你已經是我睡得多少個男人。我……”
瑾瑜接下來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蘇擎蒼用手給捂住了嘴巴。
他看着蘇擎蒼裡面好像冒火的,眼睛。似乎他所有的怒氣都積聚在口腔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話,在這個時候他一定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個巴掌。甚至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一槍。
可是令瑾瑜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樣的荒山野嶺。
瑾瑜沒有被這樣的冷風吹拂憂愁。反而因爲接下來的事情多了更多的惆悵。
因爲,蘇擎蒼在捂住她的嘴巴之後,速度非常快的將車門打開,直接把她丟在車子上面。
在瑾瑜整個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撕拉的聲音。
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服,被他用力一扯,變成了碎片。
兩個人第一次在做着一件事情的時候,沒有任何前奏,撫摸,直接進入……
瑾瑜瞬間就像是一個充氣娃娃一樣,清澈的眼睛,裡面沒有任何的光芒。
從來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在車上。或許在車上是一種刺激的話,怎麼都沒有想到會被用強的方式?
不管怎麼反抗都沒有用,因爲瑾瑜的雙手緊緊的被拽着,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本就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