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七節 個人恩怨(1)

“代金!”

這兩個字不管是從那個角度來看,都不是什麼好名字,而且過去人和動物之間的區別也不是很厲害,所以說,一些今天我們看着不錯的名字,可能在人家看來就是個最普通的東西,而且非常的普通的那種。

李寨主的聲音不大,可是怒氣極重,像是要將屋子裡的兩人全部給捏死了算了。

可惜,大家都很忙啊,誰有工夫和你廢話啊。

代金此時正抓住女人的小腿,皮膚好的人,就算是你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肉,可依舊會讓人覺得你與衆不同,此時他的粗手抓住了這個女人的小腿,小腿修長而又充滿了彈性,被他粗糙的手掌一抓,這種順滑和粗糙的結合,還是很有感覺的。

女人的牀和普通人家的牀差不多,只是呢,牀上有一牀被子,應該是用絲綢編織的,這個東西在這裡可不容易,絲綢做成的被子,你如果不願意穿衣服,然後鑽進被子裡的話,那種感覺還是很舒服的,加上牀是用竹子做成的,只要是有人在上面折騰,就會發出非常刺耳的聲音,而房間裡的桌子上也是竹子做的,上面擺滿了不少的好酒,當然啦,他們好酒的定義和你平時說的那種不一樣,可是呢,代金此時已經喝了不少了,然後和這個女人在牀上折騰了半天,體力也跟着下降的很厲害了。此時抓住女人的腳,只是爲了撫摸對方的小腳。

三寸金蓮名字很好,但是呢,其實非常的可怕,裹小腳真的是太殘忍了,而現在還沒有這樣的風俗,所以,大家就更加喜歡女人的腳丫子小一點,他從桂花的小腿上慢慢地滑動之後,就抓住了她的腳,親了一口之後,單手拿過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道,“你這個小娘子,夠味。以前那個傢伙沒有滿足你吧,我看你騷的今天。”

代金全身沒衣服,只是呢,站在那裡屋子裡有點黑,也看不出來,而牀上的女人還有一塊遮羞布,她背對着代金,露出了一截大腿,在燈光不亮的房間裡,她的背影就像是一道白亮的光一樣,刺眼而又刺激人。

“你從前幾天就開始折騰奴家,昨天是不是在二夫人那裡睡了,爲何不要找我,是不是覺得我不如她啊?”

桂花的話讓李寨主恨不得此刻就衝進去,將這個女人和代金直接給弄死了,這兩個傢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是不是將自己不當回事,也不將自己的手下當回事了。

“那個女人哪裡有你好啊,只是呢,我不能有了你就忘了她吧。”代金還真的是憐香惜玉啊,將這樣的一個屁話說的非常的有特點,讓人不齒。

“那你爲何不去大夫人哪裡?”桂花的嘴裡的大夫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寨主的原配,說是年紀不小,其實呢,也才三十多歲,如果放在現代的話,肯定會非常不錯的,可是過去的女人一般保養的都不是很好,過了二十五歲左右就年紀大了,皮膚也跟着鬆弛了,一般這樣的情況下,你想要得到一些不一樣的男女之事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樣的女人都沒有辦法的事。

“那個女人,我怎麼能去碰她呢,她現在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了哦。”代金說這話的時候,有點猥瑣的味道。

“你不就是爲了你的兄弟們嘛,竟然將大夫人直接賞給你的兄弟你們了,那些人一個個的年紀不大,可是身體是真的好,那個大夫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拼命地反抗呢,慘叫聲像是殺豬的一樣,可是後來被弄舒服了,就在那裡沒羞沒臊地喊出來了,我看那,以後要是沒有那麼多男人的話,肯定會活不下去的,你啊,這個冤家,真會害人。”

“那個娘們別看年紀大點,可是身上的肉倒是不少,我的那些兄弟可是真的喜歡啊,這不,聽說昨晚又折騰了一夜,簡直是不讓人活啊。”代金一臉無奈地說道。

“哼,你是不是打算將我玩膩了,也送給他們啊?那幫牲口。”桂花不滿地問道,這樣的事很平常。

過去一般在攻城掠寨之後,總是會有這樣的事,一般對方的敵酋的妻女的下場都非常的殘忍和淒涼,因爲過去的人可沒有那麼多的所謂的國際法之類的,他們想要的就是將對方的東西全部變成自己了,纔是根本,其他的都是扯犢子。

就像是李世民將頡利可汗給抓住了之後,他的老婆也跑不掉,就算是很臭,很醜,依舊不會放過這樣的女人,更何況是這裡的山裡的野人呢,每一次地爭奪,都是誰資源,女人,以及食物等等的爭奪,只要是殺死了對方,就會將對方的一切都變成自己的,長得不行的全部塞給自己的手下,那個時候可不會講究什麼文明之類的,在這裡只有最原始的想法和做法。

“怎麼可能,你想的太多了,我們寨子裡的女人那個有你好啊。”代金說完這句話,剛要伸手將這個女人的手給拉過來,打算再次動粗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然後就聽到一個惡狠狠地聲音,“代金,你是找死啊。”

代金一轉身,就看到了對方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得一愣,然後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推開,然後將桌子上的刀子抽出來,而桂花則大喊一聲,就慘叫不已,直接就繞到那個牀邊上了,可不敢亂來了。

“李大頭?”代金手裡捏着長刀,自然是不懼怕這人的,可是呢,畢竟以前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積威,所以,他的手還是有點顫抖的,不過臉色卻帶着一絲不曾多見的猙獰。

“你好,你好。”李寨主的這個外號最近出了孫大雁之外,多久沒有人喊過了,他都不記得了,可是沒有想到今日卻被一個自己平時根本就看不上的人給喊出來了,自古面子之類的事就是靠着這樣的模式來調侃的,你有的時候都不知道那個是對的,哪個是錯的。

“我當然很好了,李大頭,沒有想到你這裡的糧食和錢財都不少嘛,不過你放心,我都幫你散給兄弟們了,他們都對於感恩戴德呢。”代金得意地說道,然後長刀忽然一伸,指着在牀邊瑟瑟發抖的桂花道,“當然啦,你的女人更好,這個女人味道是真的好啊,怪不得之前聽人說她是個小妖精呢,還真是的,不過呢以前可真的不夠意思啊,竟然獨自享受了,讓兄弟們可怎麼過的下去啊?”

“我兒子呢?”李寨主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樣,不由得怒喝地問道,這個人,他恨不得直接就捏死了纔好,什麼玩意啊。

“你兒子啊,這個嘛,忘記和你說了,都拿下去種地去了。”代金的話裡透着陰寒,“你不是最喜歡的那種方式嗎?我就幫你用瞭如何?哦,對了,你不是還有七八個女兒嘛,她們真的是不行啊,年紀不大,不抗玩,不過才一夜的工夫竟然全部都死了,結果後山的狼最近伙食不好,我們就將她們都扔給狼吃了,怎麼樣,我這個兄弟對你不錯吧?將你當初的行爲都老老實實地做到了,一點都不敢更改的,你是不是很愧疚啊?”

“就憑你一個奴隸的兒子也敢和我稱兄道弟的,代金,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李寨主咬牙切齒地說道,說真的,從他的過去的一些事情來看,代金的那些行爲不過是小兒科,他做過更加狠毒的,山裡的狼有的時候也是可以當肉吃的,所以爲了不讓它們都散了,有的時候也需要餵養一下,奴隸死了直接埋掉的話,豈不是可惜?

惡鬼有的時候不在地獄,而在人間,不是沒有道理的。

“奴隸?”像是被人刺激到了極大的侮辱,代金臉色大變地指着對方喊道,“朝廷早就下了詔令了,各地不許有奴隸的存在,你這個野外之人竟然敢違抗朝廷的律法,你是真的膽子太大了,還有有刑大人幫我們糾正了,否則的話,一旦天兵來襲,我們如何辦,你是將自己的生活當成了一切了,可是我們還要活下去呢,再說了,當初要不是你那個死鬼老子做出那些噁心的事來,怎麼會有我,你們將惡事做下來了,然後卻過來指責我?你不覺得好笑嗎?你當初是如何對待其他人的?你難道都放了他們一條生路?爲什麼只有我們後山的狼就算是在災年也不會餓死,你真的以爲是後山有糧食的結果嗎?還不是因爲你當初將那些快要餓死的人都給扔過去了,一整夜的鬼哭狼嚎的聲音你不會不知道嗎?可是我知道,我當時就躲在那個附近,聽到了他們的慘叫聲,一聲一聲的簡直就是刺激人的腦子,你以爲他們都不是人了嗎?現在竟然來指責我?我按着你平時所爲去做了,我有什麼錯?”

“你找死。”

李寨主說着就直接端起拳頭就對着代金衝了過來,看樣子力氣不小。

李寨主雖然之前餓了,可是後來還是有點恢復的,所以這一拳下去虎虎生威,但是呢,代金手裡的是刀子,直接就打算砍掉對方的胳膊,可是沒有想到,自己這兩天過的有點過於放浪形骸了,結果,力氣不夠,一刀過去卻被李寨主的拳頭直接就擊中了自己的胳膊處,直接就轉了一個彎了,刀子撞到了柱子上。

然後李寨主不等對方反應過來,雙手的拳頭宛如巨錘落地一樣,不停地在他的身上來來回回地砸來砸去的,不一會,代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疼的厲害,心中不由得大寒,擔心自己真的會被人給打死了,所以,就一把抓起還在手裡的刀子對着對方的腹部刺過去。

噗嗤一聲,刀子轉了一個小彎,沒有刺中他的小腹,而是刺中了對方的胳膊上。

“啊……”

李寨主慘叫一聲,卻一拳頭就擊中了代金的胸口,將他直接推到了牀邊,然後手裡的刀子也落下了。

李寨主伸手將刀子慢慢地抽出來,臉色大變,額頭汗珠不停地流淌,不過這刀子有點細長,要是那種很寬的話,恐怕這一刀子下去,他的胳膊就不見了。

人呢,越是疼的時候,越容易情緒失控,他將胳膊上的刀抽出來之後,扔在地上,然後不顧自己的胳膊還在滴血,就一臉猙獰地朝代金走去,地上的血跡慢慢地濺起,好不滲人。

“你小子以爲這樣子就能坐到我的位置上了?”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代金,看着他那張驚恐的臉,不屑地說道,“若是這個位置是個人就可以坐下來的話,那麼早就不會是我的了,可是我沒有想到竟然是你做出了這件事,你說,我應該如何對待你呢?”

說到這裡,忽然一伸手,一巴掌就抽到了代金的臉上,很快對方的臉蛋就腫起來了。

代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竟然不敢動了,之前的囂張跋扈似乎都不見了,只是眼球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害怕。

我們平時看劇的時候,總是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那就是當反派將主角給壓住的時候,不會立刻殺了對方,而是在對方的面前表現出一股子優越感,這個東西你可能很多時候都會發現是不是有點傻乎乎的,可是實際上卻不是如此,一點都不傻,反而會讓這人在欺負人的時候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是心理方面的事,看似傻卻非常的實在。

“你小子不是能嗎?你的幫手呢?我今日看你如何死。”

“啪啪啪……”

雖然只有一隻手是好的,可是李寨主的手掌卻足夠寬厚和大,雖然只是來回五六個,已經讓代金的臉變形了,不只是如此,鼻血也跟着流出來了,牙齒也掉了好幾個。

而代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反而多了幾分膽怯,擡頭看着他卻不敢說話了。

“小子,你以爲靠了那個什麼刑天之後,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我告訴你,那是做夢。”

李寨主還不知道他們這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所以就放肆地喊道,“這裡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許搶走。”

然後就在他想要繼續說話的時候,胸口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刀尖,然後他的話直接就停留在口裡,沒有出來。

“惡賊,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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