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誰跟他在一起都會被氣死

傅寒聲絕對是故意的。

週六清晨,他問她:要怎樣,才肯跟他回去?

她當時的回答是:除非他肯道歉。

傅寒聲,財閥商界遊走,看透了風雲煙硝,這個屹立財富頂端的男人,習慣事事執掌乾坤,更何況專制霸道慣了。他不是不會道歉,除非他心甘情願,否則沒有人能勉強他道歉。

週日凌晨兩點,真的是兩點左右,這個壞到極點的男人終於給她打來了一通電話,不僅擾了她的眠,也擾了同宿舍謝雯和黃宛之的眠婕。

“乖乖,站在陽臺上,我跟你道歉。”那聲音格外柔和,雖然隔着手機,但她知道他在微笑。還有,那聲“乖乖”,燒的她怒氣翻涌,燒的她心思成焦。

蕭瀟恨恨的掛斷了手機,黃宛之睡意朦朧道:“瀟瀟,誰的電話啊?丕”

“沒,你們睡吧!”

蕭瀟下牀,走到了陽臺上,宿舍樓其實挺高的,她原本看夜色極不清楚,但那天宿舍樓底下,可謂是燈火輝煌。

正確的說,是蠟燭輝煌。那是一片火海啊!宿舍樓前,帶上標點符號,一共出現了七個大字:“蕭瀟,對不起!”

蕭瀟震驚之餘,整個人都懵了,險些被雷給劈中,她混亂了……

是週日,又是凌晨兩點,大部分人早就睡着了,但學校這種地方可是夜貓子聚集地,雖然看熱鬧的人不多,但少說也有十幾人。

想要找到傅寒聲很容易,因爲蕭瀟認出了他的座駕,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停放在宿舍樓前,只見車,不見人。

蕭瀟丟不起這個人,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穿着睡衣,踩着拖鞋,攥着手機就往宿舍外面跑,身後傳來謝雯和黃宛之的呼喊聲:“瀟瀟,你去哪兒?”

蕭瀟氣得心肝脾肺腎都是疼得,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是讓他道歉,可沒讓他這麼高調的道歉,他真是要逼瘋她。

跑出宿舍樓,蕭瀟現在可是C大的名人,她這麼一出來,已有圍觀者笑了起來。她不理會,她在找那個罪魁禍首。

凌晨的燈光格外溫暖柔和,籠罩在她的身上,在地面上投射出朦朧的影子,此番下樓,她跑的有些急,睡覺時,她把長髮編成了鬆鬆的麻花辮,眼下一路跑來,有幾縷鬢髮垂了下來,落在某人眼中,只道是風情。

蕭瀟快步朝座駕走去,她“砰砰砰”的敲了敲車窗玻璃。

沒反應。

她繼續敲,這次手勁大了一些,正敲着,車窗終於緩緩降下,全部降下,車裡不僅坐着傅寒聲,也坐着高彥和張海生。

這就對了,他一個人要擺這麼多蠟燭,非累成殘廢不可。

他就這麼把臉露出來,已有學生好奇的朝這邊行注目禮,蕭瀟有意遮擋衆人的目光,她彎腰迎上他的眸,本是憤憤之語,但話音出口卻盡是挫敗:“你這是在幹什麼?”

“道歉。”傅寒聲眼角笑紋舒展,很柔和。

“有你這麼道歉的嗎?”蕭瀟從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

“你只說道歉,可沒說怎麼向你道歉。”他看着她,右手伸出窗外,握住了她的手,臉上流露出笑容:“來,上車,外面風大,可別凍着了。”

她伸手拿開他的手,頭疼道:“你快把蠟燭給清空了。”

就這麼擺着,燃燒着,明天她上校報不說,這滿地的蠟燭誰解決?她總不能拿把小鏟子蹲在地上清蠟燭吧?

“瀟瀟。”他開口喚她,每次都是這樣,卷着音念她的名字,他知道她性子倔,讓他道聲歉,已是讓步。他沒被人強迫着道過歉,但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妥協的,只要她開心就好。

他停頓了語氣,方纔沙啞開口:“傅太太,我向你道歉。”

蕭瀟愣了一下,她看着他,眼眶熱燙,他……道歉了。

凌晨校園,傅寒聲伸手摸着蕭瀟的臉。捱得近,氣息纏繞,他看着她,聲音低沉:“你離開C市之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

想念?

蕭瀟心緒有了起伏,本想看着他的眼睛,但他已離座,上半身探出車窗,動作一氣呵成,蕭瀟吃了一驚,還沒回過神,他已伸手託着她的後頸,吻上了她的脣。

他的脣有些涼,吻得並不猛烈,甚至可以說極有耐心,薄脣在她脣上輾轉廝磨,力道溫柔,像是在吃甜點一般,誘導性十足。

蕭瀟知他大膽,但沒想到竟敢在宿舍樓下亂來,她想到了掙扎,但他左手臂攬着她的腰,右手託在她的頸後,蕭瀟身體幾乎貼在了車門上。

他身上帶着薄荷味,很清涼,她本該清醒,但圍觀者似是認出了傅寒聲,驚呼聲響起的同時,更是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多麼奇怪,她竟能聽到抽氣聲,也許那抽氣聲跟他人無關,而是她本人發出來的。蕭瀟心思有了波動,緊守的脣齒有了鬆動,傅寒聲就是一個見縫插針的人,順勢撬開了她的齒關。這個吻看似溫柔,實則貪婪,可謂是索取無度,不僅奪走了蕭瀟

tang的氧氣,更是將他的氣息全都過渡給了她。

蕭瀟無法抵抗,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抱她越緊,緊的她站立不穩,若非抱着他,她怕是早就朝後仰倒了。

身體不是她自己的,就連意識也飄到了九霄雲外。他摟着她,手指用力,彷彿是要把她嵌進身體裡,他的脣還輾轉在她的脣上,熱氣縈繞,聲音低而輕:“算上今天,我已經有八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跟我一起回家,陪我睡一覺?”

“……”倒也不是蕭瀟思想不純潔,是他每次粘她的身就沒好事,所以蕭瀟不應。況且,她現在穿着睡衣上了他的車,估計明天起牀會被唾沫星子淹死。其實,此刻這一幕被人看到,很快就會一傳十,十傳百,她早晚有一天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他長長的“唉”了一聲,自從跨年夜身份曝光之後,她以爲還能瞞多久?若非他一直壓着新聞,早就登報傳開了。她表面不說什麼,但心裡必定是知道的。

看樣子,她目前是不打算跟他一起回去了。傅寒聲稍微退開一點,坐回了車裡,掃了一眼蕭瀟的手,他挑眉問:“你一直攥着手機幹什麼?”

“想砸你。”這是實話,她剛看到滿地紅蠟燭的時候,是真的想砸他,狠狠的砸他。

他似是笑了一聲,伸手指了指他的頭:“砸這裡,砸壞了,你養我一輩子。”

“痞子。”蕭瀟就沒見過這種人,跟他打交道,一準能氣死,轉身離開前,她看了一眼滿地的蠟燭,摸了摸太陽穴:“你把蠟燭清理完再離開。”

他掃了一眼那些紅蠟燭,似笑非笑道:“燒着吧,多喜慶。”

蕭瀟暗暗吸氣,轉身就走,他在後面笑,唯恐天下不亂一般,對着蕭瀟的背影道:“波子明天上午抵達機場,中午我來學校接你。”

蕭瀟止步回頭,訝聲道:“寧波回來了?”

是的,寧波要回國了,不僅寧波要回來,春節前傅姑姑也會抵達傅宅,既然是過年,跑不掉的閤家歡。

……

蠟燭道歉,不僅圍觀者觀摩了全過程,就連謝雯和黃宛之也披着被子站在陽臺上觀摩了一個大概。

見蕭瀟回來,兩個人披着被子,盤腿坐在牀上,抿着嘴偷笑。蕭瀟雙休日不回去,黃宛之和謝雯嗅到了冷戰的苗頭,唯一出乎她們意料之外的是:傅寒聲的道歉方式。

傅寒聲道歉,多麼罕見。

蕭瀟無視舍友取笑,直接上~牀,凌晨快三點了吧!她還有一大堆作業要補,經不起折騰。

一面鏡子出現在蕭瀟的面前,她疑惑看着遞鏡子的那個人,是黃宛之。

“好好照照自個兒。”

蕭瀟拿着鏡子,看着裡面出現的影像:眼神迷離,將醒未醒,脣又紅又腫……

天知道,她之所以眼神迷離,完全是因爲太困了。

蕭瀟直接翻過鏡面,她這個樣子跟狼狽無關,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剛纔都經歷了什麼。

謝雯分析道:“你家先生這麼一露面,學校估計再過三五日絕對會傳的人盡皆知,到時候一羣人不明真相,怕是會把你視成傅先生的新歡。”

黃宛之這時候來了一句:“爲什麼不說傅先生是瀟瀟的新歡呢?”

謝雯:“……”

蕭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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